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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满背的蚂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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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双手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也不去解开纽扣,直接就像脱内衣似的,把衣服往上用力一掀,穿在我身上的几件衣服竟然被我硬生生的给拽了下去。
  陈老师见我这么野蛮的脱衣法,想要上前制止,但在他伸出手时,我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就在陈老师的手快要挨到我的后背的时候,从我的后背上掉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掉在陈老师的手背上。
  陈老师的手轻轻往上一扬,那黑东西也顺势往上扬去,陈老师借势迅速把那东西抓到手中,他那一连串的动作,挥洒起来,就像是经过排练好的,一切是那么顺其自然,行云流水,恰到好处。
  我把脱下来的衣服往地上一丢。
  凑过去看陈老师手中抓住的东西。
  陈老师慢慢的张开巴掌,只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身上一遛一遛的黑色线条,圆鼓鼓的,还在慢慢的蠕动着,在他的周围,一滩血液包围着他。我看着那东西,头皮发麻,因为那东西,我认识,他就是我小时候,谈之色变,在我们乡下水田里面,水沟里面,随处可见的大坏蛋,吸血鬼——蚂蟥。
  天啊,他什么时候爬上我身体的,我不禁感到头皮发麻,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这鬼东西竟然爬上了我的后背。
  我气急败坏的从陈老师手中夺过蚂蟥,说道:“陈老师,你让我来,我今天一定要翻他个底朝天,敢吸我的血,我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在我小时候的时候,遇上被蚂蟥咬过后,只要是抓住了,一定会找根小硬枝,把蚂蟥从头穿到尾,把他给由内翻到外。因为,在我们老家那,好像是说,只有那样子对待蚂蟥,蚂蟥才会真正的死去。
  我抓着蚂蟥,眼睛迅速的扫视了周围的地上,并没有找到什么硬一点的枝枝丫丫的。我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蚂蟥往地上一摔,迅速把脚踩上去,来回的搓动,直至那蚂蟥变得血肉模糊了,已经分不清他是什么了,我才停下了脚步。还不解恨似的,冲着地上蚂蟥的残体,吐了一口唾沫。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恨蚂蟥,主要还是小时候,吃过他太多的亏,那时候,跑到水沟里玩水,经常会被这鬼东西给纠缠上,(本来玩得很开心的,被蚂蟥那么一弄,以后都不想玩水了)。而且被他(蚂蟥)咬过后,还经常是流血不止,被咬过的地方还会麻丝丝的,特别的痒。所以我对于蚂蟥来讲,我不但是恨他,而且还特别的怕他。
  陈老师看了看我,说道:“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我又朝着地上的蚂蟥吐了吐唾沫,似乎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说道:“我不管,反正我见一个就要弄死一个”。
  陈老师撇撇嘴,说道:“你不知道,蚂蟥还是一味很好的中药材吗?”
  提到中药材,我当然知道啊,毕竟我可是闻着中药长大的呀。我知道,蚂蟥又名水蛭,是一种吸血环节动物。人们不但利用他的吸血性来给病人放血,而且还可以治疗跌打损伤,破血通经,消积散症,消肿解毒,漏血不止以及产后血晕等症。
  现在,陈老师竟然要考我的药理知识,那我哪能错过这表现的机会呢,我微微一笑,那样子甚是得意,说道:“老师,我这个我当然知道啊,那你听听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我看了一眼陈老师,眼睛一眨,像是背课文似的继续我的才华展示:“蚂蟥以干燥的全体入药,体内含有水蛭素和蛋白质,有抗凝固、破瘀血的功效,主治血痊病、血管病、瘀血不通、无名肿毒、淋巴结核等症,在很早的时候,我们就对蚂蟥有着深刻的认知”。
  陈老师听后,微微一笑,说道:“还真有点世家的味道,只不过你那些只是古人的经念,还没有提到现代的科学利用”。
  世家的味道?我可没有在陈老师面前提过,我祖上是草药郎中啊,他怎么知道的,我摸了摸头,尴尬地说道:“世家?世家怎么称的上呢”。
  陈老师鄙视了我一眼,说道:“还假装谦虚,也不知道在梦里说过多少回呢,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背药名,药理,我都要叫你做老师了”。
  “呵呵,这样子啊,真的对不住,打扰了,老师”,我不好意思的看着陈老师,为了不让自己过于为难,马上转移话题:“现代科学利用,我当然也知道一些啊,比如,从蚂蟥体内提起水蛭素,那可是一种非常好的抗凝血蛋白质,可以达到抗凝血的目的”。
  我边说,边得意的看着陈老师,当我不经意间看到陈老师脚下的时候,我惊叫起来:“老师,这是什么?”我说着话,本然地把陈老师往旁边一推。
  原来,在陈老师所站立的地方,流了一摊水,在那水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水,在血水之中挪动着一只只圆鼓鼓的蚂蟥。看上去,那些蚂蟥是已经吸饱了血,才从陈老师身上掉下来的。看着那些蚂蟥,我的头皮发麻。只感觉脊梁骨凉飕飕的。
  我连忙拉转陈老师,站在他后背,不容分说的撩起他的衣服。只见陈老师后背还挂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蚂蟥,就像是被人挂在上面的一个个小锁。
  陈老师问道:“怎么啦?是我背上背蚂蟥咬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而且很多,好,好大”。
  陈老师冲着我大声说道:“你还犹豫啥啊,赶紧给我弄下来呀”。
  我“哦”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拽陈老师身上的蚂蟥。
  陈老师脸色惊骇,气呼呼的厉声说道:“凌空,不是那样子的,你想把我肉都扯下来吗?你轻轻的用手指弹一下蚂蟥身体,他们就会掉下来的,不要用力拉”。
  我被他那一声叫喊,吓得手臂一抖,硬生生的从陈老师背上拽下一只蚂蟥来,陈老师眉头一皱,吓得很无奈。
  我连忙赔礼道:“对不起,我下回注意下”。
  陈老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后背,说道:“你,你还是慢点给我,把他们给弄下来吧”。
  看着陈老师那无奈的样子,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按着陈老师说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吸附在陈老师后背的蚂蟥。还别说,那些蚂蟥在我弹碰下,竟然一个个掉在地上。
  陈老师被蚂蟥吸过的地方不停的流出血来,我仔细的搜寻着,并没有发现有蚂蟥,我问陈老师:“老师,好像没有,不过,还在流血,怎么办?”
  陈老师脱下自己的衣服,仔细的看了看衣服,没有发现有蚂蟥,才放心再次把衣服套在身上。陈老师的衣服上面,还在时不时的渗出一滴滴带有血迹的水滴,滴在地上,就像是那盛开的彼岸花,殷红里流露从许多杀气,许多哀怨,许多苍凉。
  我的心里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忧伤,眉头皱得紧紧地,说道:“老师,你,你后背还在流血”。
  陈老师倒是淡然,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大凡被蚂蟥咬过后,都是这样子的,流了一会儿就好了,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你仔细看看,我背上的疙瘩是不是小了些?”陈老师说着话,又捋起衣服,让后背正对着我。
  陈老师后背满是血污,根本看不清。
  我用手在自己身上蹭了蹭,然后,轻轻的抹开陈老师后背上的血污,发现原来挂在陈老师后背的小包包小了许多,而且还比以前软化了许多。我惊奇地说道:“老师,你那些包包笑了好多,莫非这蚂蟥可以治疗你身上的毒?”
  当我提到“这蚂蟥可以治疗你身上的毒”的时候,我心头一紧,既然可以治老师身上的毒,那是不是说也可以治我身上的毒呢?但还没等我把疑问说出口,陈老师就已经把我拉到一边,走到我的后面,不容分说的就去脱我的衣服,边脱边说:“傻小子,你还在这磨蹭什么,估计你后背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再不把这些家伙给弄下来,早晚你都要变成一具干尸了,快点,脱掉,我可不想看到你变成干尸”。
  被陈老师这么一说,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
  陈老师可不想我对他那样温柔,举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啪啪啪”的在我后背一阵猛拍,我看见在我的脚下不停的掉下一只只被我喂得饱饱的蚂蟥来。
  我大声说道:“陈老师,你轻点啊!对我温柔点好不好啊!我疼,我可不是这样子对你的哦”。我的语气中充满着责问。
  陈老师笑着说道:“现在这时刻还管得了那么多?快点把这些该死的家伙给弄下来,就对了,要是你嫌我弄疼了,那我就不弄好了”。
  陈老师说着话,竟然停下手来。
  我可不想在我背上留些那可恶的怪物,眼睛瞪着陈老师说道:“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其实,说是我的眼睛是瞪着陈老师的,但我能感受得到,我当时的眼神里一定流露出更多的哀求与恐惧。
  老师诡秘的笑着说道:“又不是我不弄,是你自己觉得我手法不够温柔啊,要不,我们赶紧找个出口,到了外面,你再找个温柔的?”。
  我真被陈老师给气糊涂了,也不管他老师的身份了,举起手来就拍向陈老师的肩膀,说道:“我叫你给我磨蹭”。
  陈老师依旧是笑着,闪身躲开,说道:“小子,发什么火呀!你后背又没有蚂蟥,你还要我帮你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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