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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飞鹰殿上剑气横 泰山径下疑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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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临绝境逢知己,冰雪聪明计陡生。
  乔装难逃灾劫数,幸有应泉唤道翁。
  今朝异路亮刀剑,昔日同门较雌雄。
  问而不答难敷衍,望与佳人再相逢。
  “御菱风,可是那‘菱花’的‘菱’字?”莫独雪追问道。“正是。”
  莫独雪思索了一阵,“古人诗云‘柳花飞入正行舟,卧引菱花信碧流。’菱花翩翩,风起芳起,真是个绝佳的名字。”御菱风“嗤”的笑出生来,“你还挺会说话,倘在平日,定叫你多说些受用的话来。我们谨慎些出去再说。”
  两人怕喽罗们解穴,特意又在喽罗们身上点了一下。“不如咱们学我进来的法子。”莫独雪道。御菱风甚是纳闷,问道:“什么法子?”“换上他们衣裳。”说着,莫独雪打晕了几个小喽啰。
  “只能委屈姑娘换上他们的衣裳了。”莫独雪扒下一套衣服递给御菱风。不一会两人都换上了小喽啰的衣裳,小心翼翼向石牢地道口走去。
  与此同时,飞鹰殿上。寿宴结束,江湖客们纷纷散去,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和桌上的一片狼藉。贺千鸣此时已是酩酊大醉,满脸通红坐在木椅上。旁边的小喽啰殷勤地伺候着。
  莫独雪和御菱风悄悄打开通道大门,轻声来到大殿,慢慢走进殿内。“我得先拿回我的剑,之前被贺千鸣擒住时剑也被他扣下了。”莫独雪轻声道。御菱风环顾四周,发现大殿东侧的墙角倚着一把长剑。“可是那把?”“正是!”
  莫独雪慢慢向大殿东侧移去,渐渐靠近长剑,并轻轻拿起。“喂,那边的在干什么?”一个喽啰发现了剑边的莫独雪。“哦……这剑碍事,我放到别处……”小喽啰走了过来。莫独雪见无法再伪装下去,拿起长剑,一招“游星戏斗”使出,正正刺穿了小喽啰胸口,小喽啰闷声倒地。贺千鸣见有人在殿内杀人,大吃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解了三分。“又是谁!?”“刚刚被你抓进去的。”
  御菱风见事态不妙,连忙也冲上前去。“你又是谁?”“也是被你抓紧去的呀。”“原来是你这小女贼!”御菱风转转眼珠,“我若是小贼,你便是老贼,真不知羞!”说着,御菱风冲贺千鸣摆了副鬼脸。贺千鸣大怒,将桌子掀翻,冲御菱风一掌掴去。
  “姑娘小心!”莫独雪长剑一挑,向贺千鸣右肩刺去,逼的贺千鸣不得不放弃攻击御菱风翻身避剑。贺千鸣双掌齐出,虎虎生风,向莫独雪扫来,直扫得莫独雪面门发痛,向后退了几步。莫独雪还未定神,几掌又已扫到。“林家狂风掌滋味如何?”贺千鸣笑着问道。“偷鸡摸狗,厚颜无耻!”“好,你说我厚颜无耻,我就无耻给你看。”说着,贺千鸣掌形突转,一会如鹤,一会又弓成鹰爪,一会又张如蒲扇。逼得莫独雪连连后退,还挨了好几掌。“可恶……”
  “姓莫的小子,你没事吧?”御菱风关切地问道。“这小子姓莫!?”贺千鸣有点夸张地问道,差点吓到御菱风。“姓莫怎么啦?”御菱风问道。贺千鸣转过头来看着莫独雪,问道:“莫青峰是你什么人?”“什么莫青峰莫绿峰的?”贺千鸣盯得更紧了,“你当真不认识莫青峰?”莫独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答道:“不认识。”“倘若那小子还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好,既然不识,杀了你倒也无所忌惮!”说罢,又向莫独雪袭来。
  莫独雪见深处绝境,便使出了毕生的武功,将自己从阳华学来的招数通通使了一遍,勉强挡住了贺千鸣。“原来是阳华的小子,既然你使的是阳华的功夫,我便也使阳华的功夫,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贺千鸣一阵冷笑,从不远处的小喽啰手里夺来一柄剑,转动身子,给莫独雪也来了一招“阳春白雪”。莫独雪一惊,心想:这人使得比我快,甚至与师父不分上下!
  紧接着,贺千鸣又舞动长剑,左虚晃三下,右虚晃三下,向前挑出一片剑花出来。“听风响云剑!这是我阳华绝学,只有我师父才会!你怎的……!?”御菱风也被这精妙的剑法吓呆了,颤声道:“难道……这也是你偷来的?”“不可能!”莫独雪坚定地说道,“本门绝学‘听风响云剑’乃是口耳相传,并不曾留下什么秘籍!”
  贺千鸣沉默了许久,仰天长笑,又低下头,一副神伤的模样,道:“又何须偷学……”
  就在这时,一把拂尘飞入,贺千鸣横剑一挡,将拂尘挡了回去。一位老者踏入大殿。“玉清师伯!”莫独雪喜出望外,是玉清散人到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应泉。
  原来,莫独雪被擒入石牢之后,应泉继续拌作小喽啰,待得酒不足时被吩咐去取酒才找得机会脱身。应泉脱身后便飞奔回了天云观,向玉清散人求援。
  “玉清师兄。”贺千鸣淡淡叫道。这一称谓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莫独雪定神细看,原来玉清散人指上也戴着一个相同的指环。玉清散人缓缓说道:“‘师兄’的称谓就免了,你若还认我这个师兄就不该做这些偷鸡摸狗、恃强凌弱的勾当!”“多年不见,师兄还是当年那火爆脾气,毫无出家人的清静无为。”“混账,若不是因为你当年的那些勾当,我会出家为道吗!”玉清散人愤怒地说道。
  “大家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何必纠结于过往?”“别的不要说,先放了我贤侄!”莫独雪接道:“还请师伯也救救这位姑娘!”贺千鸣看看莫独雪,“原来是姜剑枫的高徒,哈哈哈,有趣!先问过我手中长剑!”
  贺千鸣飞身向前,腾龙而跃直扑玉清散人。“好一个‘猛虎下山’!”玉清拂尘一扫,在空中虚画了张太极,又将拂尘向前一顶,与贺千鸣僵持在空中。与此同时,小喽啰们也蜂拥而起,向应泉、莫独雪和御菱风扑来,三人与小喽啰们厮杀起来。
  只见玉清左手在拂尘上一搭,拂尘画出的太极又强了一道,终于顶开了贺千鸣,贺千鸣也不罢休,又使出快剑向玉清连刺。玉清转动拂尘,将长剑牢牢缠住,运起内功来,贺千鸣也运起内功来。两人又开始了内功的比试。贺千鸣加一层力,玉清也加一层力。两人的鬓角都渗出豆大的汗珠来。
  “想不到师兄清修多年,武功却突飞猛进。”贺千鸣道。玉清散人也道:“我只道你贪多嚼不烂,想不到也十分了得!”玉清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渐渐周身竟出现了淡紫的光晕。“紫冥真气!”贺千鸣失声叫道。话音未落,贺千鸣的长剑便被拂尘卷走,连自己也被重重甩在地上。
  “呃……啊……想不到你内功已修炼到了如此境界!”玉清散人没有再理他,而是向莫独雪走去。
  小喽啰们见贺千鸣被击倒在地,纷纷停了手。“我输了……放他们走!”小喽啰们纷纷让开。
  莫独雪冲到玉清散人和应泉身边,“师兄,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救我的!”“我们还道你被关在石牢,怎的逃出来了?”应泉问。莫独雪回过头来,向御菱风指道:“还是多亏了这位冰雪聪明的姑娘,用计骗来了小喽罗腰间的钥匙。”
  玉清看看御菱风,问道:“姑娘是哪里人氏,令尊是谁?”“我家在姑苏,爹爹不让我和外人说他的名字,恕晚辈无可奉告。玉清大量了一番御菱风,道:”既不方便说,贫道也就不问了。两位贤侄,咱们走吧。姑娘请便。“
  莫独雪走到玉清身边,回头看了看御菱风。经过一晚的患难与共,此时分离倒有些不舍。莫独雪双手一拱:“姑娘保重!”御菱风也道:“你也保重,有缘再见啦,听说你是阳华弟子,说不定我哪天去阳华寻你喽!”“告辞。”
  御菱风看着莫独雪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酸酸的。“平时就我独自一人,也没人陪我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投机的人,这么快便走了,哼!”抱怨后就一个人下山了。
  玉清救下莫独雪后,与应泉莫独雪一齐下山。一路上,莫独雪一直眉头紧锁。“莫贤侄可有心事?”玉清第一个发现了。“晚辈一直有一事不明,为何贺千鸣、师伯您还有师父有相同的指环?为何他唤您作‘师兄’?难道,他与您和师父竟师出同门?”
  “罢了,这事也瞒不过你二人。我与贺千鸣确实师出同门,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师弟。我们学的都是阳华的功夫。”“果真如此。”莫独雪道。“那为何贺千鸣会背弃师门自立门户,做这些为江湖所不耻的勾当呢?还有,师伯您说是为了他做的事才出家为道,这又是为何呢?”
  玉清也眉头紧锁,“这……实在无可奉告,都是当年的一桩旧事了,不要再提起了。”玉清扬起袖子,继续往山下走去。莫独雪和应泉的目光相聚,两人都存满了疑窦。
  二人随玉清回了天云观,待到第二日清晨和玉清道了别,往黄山方向返回。
  莫独雪心想:待回去一定要向师父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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