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虽然还没有上大学,我们也体验了一把选课的乐趣,每周一节的音乐美术(注意,这两项一共占一课时)和体育由自己选项目。
体育课我最想学的是瑜伽和太极拳,原本想报太极拳,但发现班里除了吕哥以外,似乎没有谁还报了太极拳,于是改报了瑜伽。
然后由于报瑜伽是有人数限制的,我和沫沫最终被无情的划分到了排球之中,吕哥也没有学成太极拳,因为报太极拳的同学太少(全级部一共只有四人),他被分到了足球里。
后来我在大学里学太极与足球,问怀辅,你想到了什么,怀辅说,我想到了吕哥……
所以说,那一次我们不光体验到了选课拼反应拼运气的刺激感,还体会到了服从调剂的苦X感觉,貌似还挺值?
学苏是篮球里为数不多的女生,不知道她是受《灌篮高手》的影响还是纯粹为了长高,反正此后一年,她都在篮球场上上窜下跳。
被迫来到排球组的我和沫沫在第一节课上就开始“消极抗战”,毕竟打排球真的很累,而且,即使手腕再疼,也不可以带护腕。
好在自我练习的时间多,我和沫沫经常一边假装练习,一起聊自己的小说,顶着刺骨寒风,竟然有几分温馨。
某次体育老师让我说动作要领,我想了半天,说,手往下,胳膊往上。
老师笑了,那是手腕下压!
我默默闭嘴。
发展到了后来,我们会在热身后在操场走一圈,然后直接回教室,写作业,刷题,整理错题,高中最不缺的就是题啊!
印象最深的一节体育课,老师让我们跑两圈,跑着跑着,人就没了,我和沫沫躲在操场上看着老师一脸茫然。
某次与别的同学换了一节课,体验了一把瑜伽,感觉太棒了,因为瑜伽是唯一的一个室内活动,不必吹冷风,甚至还要把棉袄脱掉,简直不要太幸福!
沫沫大学后,体育学得仍然是排球,看到她感慨曾经与我逃课的日子,心里莫名一阵发酸。
音乐美术里我选的扎染铝线,遗憾的是,开课的时间太短,我只学了扎染,还没有学铝线。
这节课大约是最受欢迎的了,大家手里都有一堆成品——
我做了两枚书签,若干腕带,一条围巾(这条围巾废了我两个星期,图案请丹丹画的枫叶和蝴蝶,然后用线缝好,抽线,下锅煮,拆线,洗,晾,洗,晾,洗……此处省略三百字)。
我现在只要有一只锅,一包染料,一块纱布,可以染出许多花纹了。
钝钝选的皮艺,半年只有一个成品钥匙扣。
沫沫选的橡皮章,刻了许多章,包括给我刻了一枚有“天香夜羽,起点”和“时光舟”的章。
其实沫沫学得技术可能是最厉害的,因为只要有橡皮和刀,她无所不能……
璇选的手办,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他有什么成品,不过真的有成品的话,以现在手办的价格看,也得是天价了。
其实,我最想说的还是班长,他选了陶艺课,我以为这节课的成本之低可以和我学得扎染媲美,因为陶泥这种东西,大约是论吨卖的。
陶艺课的老师是我们曾经的美术老师,长相酷似《爱情公寓》上的大师兄,所以班里多数同学都叫他“大师兄”,尤其阿孙,大师兄也是她们美术特长生的老师。
班长的第一个作品,是一个棍状物,或者说,原本是一只鸡爪,班长把它放在窗台上晾干,总有同学好奇去看,然后情不自禁的摸一下,鸡爪就从五根,四根,一直到班长收回来时,残暴的剩了一个
——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
我当时问他,你这是谁的中指?
班长笑而不答。
后来有人说,这不是中指,明明是,咳咳!
班里瞬间沸腾了,不论男女,许多人围到他座位附近瞻仰班长的大作。
结果,陶泥毕竟是脆弱的,就这样滚到了地上,断了……断了……了……
老郭还是谁,轻轻的说,班长,你命根子断了。
一阵爆笑声中,班长一脸沉痛的拾起了他断掉的陶泥鸡爪。
后来大师兄也不再教他们自由发挥,而是开始做一些陶器,班长做了一个茶具中的小杯子,还在上面刻上了他和怀辅的首字母缩写。
所以说,你们真的是清白的?
忘记是晗晗,丹丹还是阿孙曾经送过我一个陶泥的小盒子,很漂亮,我带回家后发现有一点破损,就用水补了补,然后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
之后,就忘了收回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上学的第二天,下雨了,那个小盒子在雨里化了,泥水流了一窗台。
我爸对我说,雨停了之后,我妈给楼下邻居擦了一晚上窗户……
(心有余悸)幸好我家住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