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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打瞌睡的娅娅和小四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惊魂未定道：“老大？”
“老大你和A国总统认识？”
“这有什么稀奇的，”乔安瞥了娅娅一眼，“你不还和K国国务卿认识呢嘛。”
娅娅嘴角一抽搐，“那能一样嘛，我差点把K国国务卿打死。”
“哦。”乔安做恍然大悟状，然后表情倏地一收，“彼此彼此。”
娅娅和小四又一个趔趄，所以，他们老大也差点把A国总统打死吗？
两人看向季凉川，均是不动声色的戒备起来。
相比他们，乔安十分闲适和放松的靠近椅子里，然后，就听总统先生说出了下楼以来的第一句话，“没想到你就是卡尔。”
“忘了吗？我说过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包括现在被人追杀的没有容身之地？”
“如果我没有记错，A国好像从三个月前就极力邀请我去A国来着，是有这么回事吧？”乔安看向娅娅。
娅娅一怔，又看了眼季凉川，回道：“是的，算上今晨的一封，我们总共收到了A国发来的38封邀请函。”
“三八啊。”乔安幽幽然又重复了一遍，娅娅：“……”
她悄悄瞥了眼总统先生，却发现对方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当然，也可能是已经生气了但她没有看出来。
“为什么不回A国？”
“那里有太多讨厌的人了，这个理由阁下还满意吗？”
娅娅和小四对视一眼，两人敏感的发现自从这位总统阁下出现，他们老大已经说了未来一个星期的话，而且句句反讽。
“看来你现在不得不回去了。”
三年没见乔安不知道怎么觉得总统先生的耐心好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心情细究，当下只懒懒的道：“是啊，又要经常面对你们这些讨厌的面孔了，想一想就烦。”
“你早该知道，除了A国你没有别的选择。”男人目光沉沉，宛若一个看不清的漩涡。
乔安不置可否，对她而言，任何一个国家都比A国好，就像对娅娅而言，任何一个国家都比K国好一样。
抬眸对上男人暗沉的目光，汹涌澎湃的不知在酝酿什么，乔安忽的玩味一笑，身子朝前一倾，趴在了谈判桌上，“总统阁下，如果我说，卡尔和A国合作的条件之一是你必须娶我呢。”
低低的女声柔而媚，充满诱惑，正在喝水的小四一下子呛了，茶水喷了对面的秘书长一脸。
“对咳咳……不住，对不住……咳咳咳……”
小四边咳边擦，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大厅里安静的吓人，虽然乔安的声音很低，但在座在列的哪个不是耳聪目明心思灵敏之辈？
一时间，原本就安静的谈判厅更加安静了。
四目相对，男人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乔安发现，过了三年自己更加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乔小姐……”。
“好了，开个玩笑，总统阁下这样的男人就算敢娶像我这样的女人，我还不敢嫁呢。”乔安倏地直起身体，打断了季凉川未曾说完的话正色道：“我有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