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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伦殿中,尖细的声音娓娓道来。
“这事得从武士渠武大人和镇南侯结为亲家说起。”
“镇南侯世子李太浪在京城的名声不好,在燕京城里找不到门当户对的良人,镇南侯为此殚精竭虑,后来经秦国公撮合,李太浪和武家二女武照,定下亲事。”
“陛下可能不知,武家二女天赋奇才,天生的修道坯子,小小年纪已经在太上学宫声明赫赫,而且她,脾气不太好。”
李皓白也不困了,听的十分兴奋,他眉飞色舞,插嘴道:“这个我知道,媚娘脾气十分暴躁,黄公公,她一定打了李太浪,是不是?我就猜媚娘一定会打李太……”
李景隆一道利光射过去,李皓白马上闭上嘴,他有预感,在胡乱开口,一定听不了故事了。
黄鹤笑道:“殿下睿智,您说的也对,也不对。”
他接着道:“李太浪虽然顽固,但也不傻,相反十分聪明,和武照武媚娘定完亲后,他带着张大人家二公子,程国公家三公子,房相二公子,几个相好的人一起去太一学宫打听武照的消息。”
“万万没想到,太一学宫的人都传武照,深习太上忘情大道,如同一块深海寒冰,而且脾气暴虐,动不动就把人打个半死,而且听闻,她特别喜欢打男人。”
“李太浪得到这个消息,就对这门亲事百般不从,回到家后,镇南侯府就传出一个消息:府里的李太浪被武照打成了脑疾。”
我果然猜对了,李皓白心想。
“黄公公,我方才分明猜对了,你为何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这次李景隆没有瞪李皓白,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黄鹤:“因为李太浪根本没有见过武照,又何来被武照打成脑疾呢。”
卧槽!!×2
震惊!!×2
李皓白张口结舌:“这,这,李太浪太无耻了,竟敢污蔑媚娘!”
黄鹤轻笑二声,“更有意思还在后面呢。”
李皓白:“黄公公,快说快说。”
黄鹤继续道:“李太浪为了装脑疾,装的更像,便让人在街上抓了好几位大夫为他诊治,他本就没病,抓过去的大夫大都束手无策,但有一位大夫行了针,这一针把……李太浪扎昏了过去。”
如果李太浪在这,肯定会冷哼一声,岂止是扎昏了过去,分明是扎死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趁虚而入,鸠占鹊巢。
“李太浪醒来后,好像……真的得了脑疾,一股脑把镇南侯府的地契房契都贱卖了,只留下镇南侯一处祖宅,伙同变卖的七八万两官银一起,镇南侯府一共三十多万两官银积蓄被他在一日内挥霍一空。”
“嘶!!”
李景隆猛抽一口气,三十万官银,一日之内,全部没了,这是何等的败家,何等的脑残。
“这才是镇南侯昏厥过去的原因,陛下,您想想,祖宗积攒下来的几百年祖产,一日之内,化为灰灰,谁不心疼。”
李景隆十分认可地点点头,说道:“李太浪,实在太顽劣,太败家了!这些年,着实苦了朕的肱骨。”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李景隆认为自己的十四子李皓白已经顽劣不堪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李太浪这座山,令广大衙内败类们,望尘莫及啊!
连带着,他看李皓白都顺眼多了。
李景隆捻着龙须,思考片刻:“黄公公,你去内库支出五千两官银,送去灞下大营,告诉镇南侯,朕准他归家十日,处理家里的事务。”
“还有,去英国公府,告诉秦国公,做为开国勋爵一脉,他有责任有义务教导不长进的后辈,就比如镇南侯府的公子,该打时要打,该骂时要骂!”
黄鹤嘿笑二声:“遵旨!”
……
李太浪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他正在屋里,整理自己的得失。
金手指仙临系统,花费三十万两官银获得的困龙体质和一套斑斓锦鸡套装,以及超级VIP会员,这些是他暂时的根基。
还有,仅仅半年的寿元……
他要在仅余的半年内,成就先天!
这方世界中根据修为道行的高深,共分为:后天和先天,迈过后天第十重的胎息境,步入先天。
先天后,随着境界的提升,寿元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化气十重(旋照境、开光境、融合境,大圆满),化神十重(心动境、灵寂境、金丹境,大圆满),化虚十重(元婴境、出窍境、分神境,大圆满),以及合道,渡劫,直至飞升成仙!
其中的困顿坎坷,倾尽江河四海之水也难以说完!
时间刻不容缓,绝容不得一点浪费!
李太浪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获取足够的道行!
“吱呀!”
李太浪打开房门,开始行动!
此时,门外侍立着七个人,其中一个形体类猴的小厮,看到李太浪一身缤纷的鸡毛装,一时呆住了。
不过他一直跟着李太浪,也算见多识广,反应很快,立马狗腿地跑上来。
脸上带着三分崇拜,三分谄媚,三分忠诚,一分羡慕:“少爷,看到您还是如此英武伟岸,风流倜傥,小的真是太……太欣慰了。”
这家伙叫徐健,李太浪的随身小厮,老管家徐谦的孙子,以后李太浪成为家主,他就是李家的大管家,自然忠心耿耿。
“小健带上人,咱出去溜溜!”
李太浪一马当先向外走,徐健急忙跟上,余下六个护卫带刀跟随。
出了镇南府大门,李太浪就要往北走,他的一个日常任务是沿福禄大街,走遍燕京北城。
徐谦看到李太浪拐弯的动作,有些不懂了:“少爷,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潇湘馆在正西的风情街,而青妍楼在正南的楚河边。”
李太浪:“……”
潇湘馆和青妍楼都是青楼,所不同之处就在于,一个给过钱后,心痒痒就能爽,另一个则是给过钱后,心痒痒只能让它痒,如果姑娘们看不上你,钱就白花了。
李太浪十分生气!
马德,合着浪爷出门就只能去青楼?!
徐谦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是不是……脑疾又犯了?要不要把卢大夫请过府,行个针?”
请卢大夫那个草菅人命的杀人医生过府行针?!
你是不是又想换个主人!!
李太浪勃然大怒,狠狠踹徐健两脚:“狗一样的东西,滚开,少爷想去哪就去哪!”
“还有!”李太浪指了二个护卫,恶狠狠地说:“你们两人,找到卢值,给少爷狠狠的打,打到他妈都认不出为止!”
“诺!”
两个护卫领命而去,却见徐健,突然就地一滚,嚎啕大哭起来。
李太浪心中一惊,是不是刚才踹狠了?哥们,实在抱歉的很啊,如果不模仿前任的行事风格,恐怕真要被抓去治疗脑疾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无量寿佛,罪过,罪过!
李太浪的记忆碎片中,前任就是这么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如果突兀转变风格,他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只有渐变,才是最安全的。
谁料想下一刻,徐健一骨碌爬了起来,仰着头,小眼睛中仍留着泪水,他非常激动:“少爷,小的是开心,开心啊,少爷终于好了,小的先前还有疑虑,现在确认少爷还是以前的少爷,真好~”。
艹!
李太浪不但三观尽丧,连五官都差点颠覆了,没想到,这样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