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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姬所穿着的和服外面已变得破烂不堪,露出浑圆雪白的肩膀,她紧抿朱唇,微微喘息着,可见锁魂链的威力可见一斑。
锁魂链就如同藤蔓一般裹着妖刀姬丰满的身子,似乎要将这柔软的肢体给狠狠搅碎。
虽然这锁魂链是针对妖怪的,但是鹿岛千久依旧能感受到锁魂链里细微的电流,酥麻了自己的手指。
这种电流很细微,甚至细微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但要命的是那冰凉刺骨的链体本身,能够起到低温灼伤的程度。
只要锁链紧贴身体超过十分钟,就能起到对表层皮肤灼伤的效果。
“大贤者医疗系统启动,宿主当前医疗等级1级。”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句话,而自己只不过是动了一丝想要治疗妖刀姬的思想。
可是脑海里所谓的阴阳师大贤者到底是什么?貌似就在刚刚自己渴望力量的那一瞬间,千久就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治疗妖刀姬。”
仅仅只是自己的一丝念头,妖刀姬灼伤的皮肤慢慢的修复,从一块块清晰可怖的疤印,变成淡淡的红痕。
鹿岛樱花在看到眼前的景象,起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后来看见妖刀姬皮肤上最后一道红痕消失,清秀的美貌紧紧蹙成一团,腮帮子上的肉肉也如吹气球似般的鼓起。
“哥哥竟然帮助一个妖怪疗伤!妖怪有小白重要吗?妖女,你赔我小白!”
说着,少女咬破手指,手指流出了鲜血,少女随手掏出一张符纸,边念咒边开始在符纸上面画着,小跑着往妖刀姬身上招呼。
而就在妖刀姬身边鹿岛千久急忙上前夺过妹妹手中的符纸,将符纸撕成了碎片。
“哥!”
看着面前气的直跺脚的樱花,千久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自己太纵容这个妹妹了吗?怎么能让她如此我行我素?
樱花将身子背过去,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着圈圈,口中还时不时喃喃道:“死哥哥,坏哥哥,臭狗屎!宁愿让着妖怪,也不愿意让着自己的妹妹……”
“樱花,回去到屋里好好反思。”
樱花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千久。
“哥……”
“快去!”
这次千久算是直接下令将樱花赶了出去,这无疑是伤了樱花的心,小姑娘头也不回的往自家府邸的方向跑去。
“愣着干什么都散了!留几个家仆,空一个房间出来,好好打扫一番。”
族人们这下是想看热闹都不能看了,族长的一声令下,只能都各回各家。
终于,就只剩下妖刀姬还有千久了。
“砰!”
一个东西撞到木板的声音响起,千久寻声望去,发现不远处的木台上掉下来一只鸟,看样子是无意间经过这里的。
就连不是在这休憩的飞鸟也不放过吗?
想到这,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涌上了鹿岛千久的心头,貌似今天所经历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与生死有关。
仿佛这片鹿岛家族所在地域的上空,笼罩着一股子死气。
虽然现在是二月份,但是常青树依旧是屹立不倒的存在,可如今被死气所环绕的他们仿佛也感受到了死亡所支配的恐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枯萎。
紧接着,凄风的吹过,树叶便从树上落了下来,萧瑟无比。
是风的不甘寂寞,还是树的不愿意挽留?
对于前世作为一个选修学生物高二生千久来说,是脱落酸。
莫名其妙的,整个世界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救我?在你们人类眼中妖怪不都是坏的吗?”
妖刀姬嗤笑了一声,冷眼看着眼前的鹿岛千久。
“你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妖刀姬的故事,本以为是个传说,没想到现在还真见到呢!”
鹿岛千久感叹着,他想起了前世,也就是刚才睡觉的功夫,他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妖刀姬没有说话,一脸迷茫的看着千久。
面前的人类,颠覆了她作为妖怪的认知。
“你可以走了,如果你还不想走,我可以留你一晚,如果你还不走,后果自负。”
“谢谢,过一会我就走。”
“嗯,”鹿岛千久撇了一眼妖刀姬,锁魂链以及雅乐对妖刀姬的损害很大,不光是皮外伤,必然伤到五脏六腑以及灵魂。
“如果你需要找个地方休憩,就跟我来吧!”千久拍拍自己狩衣的衣摆起身,他招呼了附近不远处的家仆引路。
家仆为妖刀姬整理了一个房间,是在千久的府邸处,鹿岛千久所住的房子是传统的神社,八幡造。
入了府邸,进了玄关,千久脱下鞋子,妖刀姬也跟着脱下了木屐,步入三合土,就有家仆迎上来接千久脱下的外套。
“请。”
家仆躬身,对着妖刀姬行礼,示意自己可以帮忙拿东西,但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妖刀姬知道,这家仆是在害怕。
“不了。”
妖刀姬连忙用手护住了背在身后的大刀,急忙快步跟着千久走。
“砰!”
在千久带着妖刀姬引到了一个房间,妖刀姬便立刻关上了拉门。
“送点吃的给她吧!”
千久转身,对家仆嘱咐到。
他很忙,真的很忙,他觉得有必要去查清自己为什么回来到这里,看这里的样子,好像是现代日本,他必须要查清楚东京都立青山高等学校里的鹿岛千久,到底存不存在。
还有脑子里所谓的大贤者到底是什么,初步判定是对自己不会产生危险的东西。
晚饭是简单的味增汤配纳豆以及一颗生卵,千久将饭叫家仆派人送了给妖刀姬和自己的妹妹樱花。
樱花正和自己闹别扭,自己也不好直接去给她送饭。
正当他端起陶碗喝着有些烫喉的味增汤时,贴身服侍千久的老妪突然拉开了拉门。
“千久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千久淡淡的扫了一眼老妪。
老妪随即微微躬身:“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千久少爷的用膳,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说,步美死了!”
步美,乃是最近进来的新人,千久闻言,微微一愣。
这是巧合吗?还是信中说的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