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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樱之町 / 第一章 大阪之行

第一章 大阪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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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视线中的大阪,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的,却是咲良的身影。就像此刻居住在天守阁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可是风又怎么能停留在一个地方呢,所以这种轻柔地、像风一般的便是记忆吧。
  过去在东京的时光在心海里太清楚了,让我觉得彷佛此刻只要一转过身,便会看到那些思念着的人和物。但周围不见任何熟悉的身影,除了一旁的宇川。现实与想象交织在一起,没有咲良,也没有曾经的我。
  “宇川,我想见咲良一面,我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哪儿。”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突然不能相见呢?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似乎随时可以联系到,如今却已成了过往时光的重要部分。我回国后,有一段时间咲良的手机坏了,很难再次联系,碰巧国内line也不能登陆,她换手机后似乎也不在用就账号了,于是就断了联系。
  她、我的世界似乎就是这么巧,但是不管怎么说,学成必归是我当初的信条,这一点我并不后悔。
  “对了,我记得咲良毕业时说她会留在东京,我想,不会真断联系的,俊贤,要有希望,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宇川说。
  我还可以回想起起她的样子。永远冰凉的小手、一头触感柔顺的长发、偶尔捋起的刘海,还有一身运动装。
  咲良总喜欢一直看着你说话,也总是一边听你说话一边看着你,她的声音是班上最温柔的,有着日本女生独特的说话特点,把这些印象统统集合起来的话,她的形象便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显现出来了。
  每次樱花盛开的时候,轻轻地说声“哇,樱花真美”,然后,她会转向我这边,轻轻地笑着,微微地歪着头说着一些有趣的话,一边凝视着我的眼睛。因为在日语中“咲良”和“樱花”听起来很相似。
  “宇川君,我预定的民宿在大国町地铁站旁边,离你家应该不远吧。”我说。
  “还好吧。”宇川说,“你在浪速区订的啊,我记得你那里离通天阁和新世界挺近的。”
  “所以呢?”
  “所以现在去哪?”
  我拿出手机,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如果现在回去未免太早了,去梅田的话,时间上又有些排不开。这时宇川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转身走到角落去接起电话,听他的语气十分焦急。
  “是的,我马上回去,再见。”宇川急忙收起电话,他走了过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俊贤,家里出了些事情,我得先回去了,先失陪了,十分抱歉。”
  “没事,那我就先去大国町了,有空的话记得打电话过来。”我说,“本来这次来日本就有些麻烦你了,还让你大老远从大阪赶到东京接我,真是抱歉。”
  “十分抱歉,我先走了。”
  “嗯。”
  我和宇川在十字路口道了别,一个人戴上耳机走进地铁站,耳边再度传来人群的声音,我仿佛独身一人在人群间穿梭。周围的人们行色匆匆,反倒让我觉得更加悠闲。
  不过,这个时间段的地铁上人不是很多,我在一个空座位坐了下来,现在得花上一段时间让自己沉浸在安静的世界了。世事恍恍惚惚地过去,随着岁月的消逝,时间花得愈来愈长,尽管很叫人感到悲哀,但却是千真万确。
  我也不记得过了多久,总之在地铁站出来之后,走了五分钟不到便到了那家民宿,房东已经为我备好了钥匙。走进庭院,我就被这里的装修风格深深地吸引到了,十分经典的日式庭院,房间大多为木质装修,客厅铺设的榻榻米上摆放着一个桌案,墙边的茶几上不仅有传统的茶具,还有现代的咖啡机。
  现在我只想躺在躺椅上,正当我准备打盹时,东君发了一个邮件过来,那里面放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前些日子我拜托他帮我做一个相册,因为平日里琐碎事情很多,记性越发的跟不上使用需求,索性拜托他做一个合集了。
  “你看这个相册样式行不行,行的话我就照这个做了。——东君”
  看着这些照片,思绪回到了年幼的时候,还有和母亲之间的那些矛盾,真是有趣。现在细细回想那个时候,真是没有比母亲更温柔的了。
  时光如流水一般的就这么过了,记得真正离开家乡也有一年有余了。期间虽有那么极短的时间是在故乡度过的,但这段时间究竟过的如何,现在想来就显得十分模糊了。家乡的样子还没有来及记住,就乘车离开了。
  记得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经常跑到小伙伴家,那时候整天玩着小兵人,童年就这么过去了。而当我就要离开家的时候,一切却都有些生疏了。那天清晨,母亲起的很早,那时我还在沉睡,后来父亲告诉我,那时母亲三次推门进来,见我睡得很深便没有叫起我。
  可她也十分纠结,索性先帮我收拾许多该带的物件,也算是给我再留出一些睡觉的时间。她和我下楼,然后看着家中亲戚开车过来带我,随后又看着我走进车里。
  这下她可慌了,站在原地说:“要不要我送你去车站?车上应该还能坐下一个人吧。”
  “想去就去呗。”
  “不麻烦吗?”
  “有什么麻烦的。”
  一路上说了许多应当注意的事项,又嘱咐了许多话,都是些我知道的,说多了我也烦了,便依在座椅上小憩一会。所以母亲也没在说什么,她总是不愿意打扰我休息。
  后来便问了舅舅一些老家里的情况,收成如何?
  下了车,母亲非得自己拉着旅行箱,我光顾着取票,并未与她多说片刻。进站时,母亲又开始叮嘱了。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这么烦,我走了。”
  走的时候我连招呼都不招呼,只是恋着离开。
  而事隔几年,我也就长大了,接触的世事也多了起来,有时母亲写一些消息给我,因为我的疏忽总是回复的很晚,讯息有时收到,有时收不到。但在读了之后总是要回一下,我更倾向于与父亲聊天,因为我们总是有话题聊,而母亲则渐渐与我“疏远”开,她总是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静下心来想想却也是为了我好。
  这个不能怪她,都只怪她的爱太过顽强,每说她一次我就总记着,那顽皮的孩子总是我,会写了这样的信的,会说了这样的话的,总是你。
  这些年有很多人写信给我,有些读了后会觉得有趣,有些又会让人觉得心酸。总之新鲜事很多,总让我有一个印象。
  幸好生命本身是无意义,这样才好容得下大自然赋予的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那么就没必要去追求任何事了。
  很多朋友总爱调侃我的感情世界,而我总是以一段话回复:走过很多地方,总觉得找不到一个似粥温柔的人,爱的简练来自内心的真诚。一万字的书信,就不如一句话来的感人。。
  从前多幼稚,总是自以为看透了、想穿了。而现在,依旧是什么都不懂,但却学会了放平心态、会心一笑。
  我看着庭院,仿佛这里也有一树樱花,悄悄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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