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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孤立无援的颜清心想死的心都有了,公司破产、差点被人迷晕,现在前夫又逼迫复婚。
眉窄鼻尖的年轻男人傲娇的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叠照片,全都是伯起在甲壳虫里拿着清趣内内的照片。
“清心,只要你答应复婚,以前的事情我绝不追究。”
靠在窗户边的颜清心冷笑一声,决绝的摇头。
“复婚?你那几个小老婆怎么办,你在美国、加拿大的孩子,还有做的那些烂事,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谢山,你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畜生。”
啪!
照片飞向天空,散落一地。
眉窄鼻尖的谢山铁青着脸,恶狠狠盯着颜清心:“哼,要不是奶奶只认你是孙媳妇,你真当我会求你复婚。结婚一年,老子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想不到你竟然是个拉拉。今天,我们重新再过一次洞房花烛夜。”
说完谢山舔舐嘴角,步步紧逼,直到把颜清心挤到角落,慌乱中失足跌进沙发。
“清心,乖乖听话,拉拉有什么意思,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
滚开…
挣扎毫无意义,颜清心直挺挺躺在沙发上,心已经死了,任凭谢山撕扯衣服一动不动,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嘭!
办公室大门猛的撞开,接着飞进一道黑影,砸在地面翻滚着。
“笨蛋女人,长点心吧!”
铭心刻骨的声音再次出现,瞬间让颜清心看到了希望,挣扎着推开趴在身上的谢山,泪眼婆娑看过去。
原来是他!
世纪酒店是他救的我。
伯起笑眯眯的靠在门口,身旁辛洁冲到颜清心身边,两个相同遭遇的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谢山整理凌乱的衣服,跨过昏死过去的李儒文,径直走到伯起面前。
“伯起,西关街老大,我知道你。”
“哦!你还知道什么?”伯起扬起眉角,双手交叉放在胸口。
“从幼年家中变故,到最近杀掉马脸,23年来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都一清二楚。记住,有些人你惹不起。”谢山傲娇的浅笑,伸出食指点着伯起。
啊!
得意没几秒,手指被伯起捏住,咔嚓一声折断,谢山疼的努力踮起脚尖,撕心裂肺的哀嚎。
“说的很对,有些人你惹不起,比如我。”
咔嚓!
指骨破出手背,伯起很满意这种效果。
抱着手的谢山一边惨叫一边诅咒。
“你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伯起抖动眉毛,抓住谢山一条腿,硬生生拖到玻璃窗前,用力一甩。
又是一声惨叫。
钢化玻璃被转成碎片,谢山被玻璃碎片划得满身都是伤口,呼啸而过的寒风吹进办公室。
倒挂在窗台的谢山这一刻害怕了,他相信伯起真的会松手,顿时裤裆一片湿润,水花倒灌进嘴里。
“清心,清心救命!看在奶奶的份上,救救我,谢家就我一个男丁,求你了。”
颜清心在辛洁搀扶走到窗台,想到当年在谢家受尽委屈,只有那位老人始终鼓励、保护她,不忍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伯起,放他走吧!”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从小混迹社会的伯起深知这个道理,谢山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义的阴险小人。
“你确定?”
颜清心纠结很久,艰难做出决定。
“确定。”
“蠢女人,长点心吧。”伯起手臂一抬,谢山浑身冒血躺在木地板上:“一身尿味,快点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你。”
谢山踉跄的站直身体,深深看了伯起一眼,扶着墙缓缓走出门。
“等等。”伯起忽然一嗓子,吓得谢山一个激灵,机械的扭过头。
伯起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李儒文,脚尖轻踢裆部,李儒文无意识叫了一声,身体滑到谢山脚边。
“把这个垃圾带走。”
……
事情解决。
整个办公室一片狼藉。
两个女人衣衫褴褛,走到伯起面前,深深一个鞠躬,如果不是他出手,今天也许是生命中最后一天。
颜清心真诚的感激。
“谢谢你,伯先生”
“行了,叫我伯起吧,要不要去医院。”伯起大大咧咧的看着两女,撕烂的衣服下露出一片片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凶器。
伯起自认不是好人,但是趁火打劫的事情做不来,干脆利落转身离开八楼。
目送救命恩人的背影,辛洁低头发现自己凶部暴露在空气中,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连忙寻找可以遮蔽的衣服,忽然发现颜清心痴痴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
......
“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刺耳的铃声响起,李叔说清单上的东西都已经准备齐了,全都放在地下仓库。
“我马上回来。”伯起匆匆交代吊眼看好天云制衣厂,下次谁找事直接干,人不够从西关街摇人,安排完又开着甲壳虫咆哮离开。
一回到别墅。
伯起马不停蹄来到地下室,吩咐谁也不能打扰。
地下仓库,康帅博泡面、新鲜食材、洗漱用品、大容量电池和一些其他物资,全都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进入无上天之前,伯起特意记下手机时间,抱起两箱锂电池消失。
“奴婢秋灵,恭迎少爷。”
“奴婢桃媚,恭迎少爷。”
两女盈盈下拜,娇滴滴的喊道。
美女相迎,伯起心情格外舒畅,放下电池,陆陆续续又将其他的物资送进仓库。
满头大汗的伯起刚坐下休息,秋灵端着一个盆子款款而来,走到身旁蹲下,伸出就要脱伯起的鞋子。
“你这是?”伯起腿缩了一下,茫然问道。
敖秋灵娇媚的脸蛋泛着羞涩,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生疏的脱掉伯起的鞋子,也不嫌弃那股酸臭的脚臭味,将伯起的双脚放进盆中,细细的按捏。
“少爷一路风尘,奴婢给您泡脚解乏。”
舒服。
能让一个女仙亲自洗脚,这待遇…
闭上眼睛安逸的躺在椅子里,忽然脑袋被一双冰凉的手掌扶住,随着指肚在太阳穴的轻柔的滑过,全身松松的伯起酣然入睡。
等到醒来。
伯起发现自己躺在宿舍木床上,柔软被子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
“少爷,你醒了?”
敖秋灵笑吟吟的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枚玉牌:“少爷,这枚牌子闪很久了。”
刑牌!!
难道有犯人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