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为荣 上

　　第十四章为荣？
　　——嗡嗡嗡。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传出来。
　　叶言揉揉眼睛，慢慢睁开了双眼。
　　只见自己躺在一个快捷酒店里，脑子里却一想昨天的事就嗡嗡的疼起来。
　　“怎么回事啊”叶言只记得当时他和林东都喝的嘧啶大醉，有些不省人事了，自己晃晃悠悠去结了账以后，两人并排而出。
　　迷迷糊糊的走在大街上，最后打算找个墙角坐一坐，休息休息，以后就记不得了。
　　打开手机，里面有五六个未接来电，一条信息。
　　信息上写着:叶言，咱俩昨天喝大了，不过我看你小子酒量也没有平时吹嘘的那么好啊。你昨天喝的走道都费劲，我至少还有点意识，打了个电话，找几个朋友把咱俩送宾馆了。正好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房费我已经付了，早饭点完给你当桌上了。——林东
　　看完短信，叶言下意识瞅了一眼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有一份早餐。
　　叶言手去一摸，上面的早餐已经凉了。叶言还好奇？怎么会凉呢？
　　一看腕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叶言瞬间翻身下床，一想，手机里还有几个未接来电，谁的呢？
　　——父亲（5）
　　五个电话都是我爸打来的，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叶言也没犹豫，洗了把脸，穿好衣服，把酒店的房卡退掉，就往家里赶。
　　并发短信回到:我中午马上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叶言打开家里的门，看到的一幕惊呆了，叶言的父亲穿着围裙，往客厅里端着菜，一看热气逼人，就是刚出锅的。
　　叶言的母亲帮叶言的父亲打着杂，东跑西跑。脸上还带着高兴的笑脸。
　　看到叶言回来，叶言的父亲赶忙怕你叶言坐下，说道:坐一回，小言，菜马上就出来了。这次我亲自下厨，怕你妈做饭糊弄，我给你弄点，你也好长时间没吃过我做的饭了吧？
　　叶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回忆到:小时候，叶言的父亲拿叶言当成一家的希望，天天下厨给叶言做饭，而且叶言的父亲做饭还是一把好手。色香味俱全，让人十分怀念。
　　只是，随着叶言的长大，慢慢的，叶言的父亲发现叶言根本就是那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性格。
　　我行我素，不听劝告，最后执拗的选择了读职高。
　　而叶言的父亲，就是那时，再也没有做过一次饭。
　　相反的是，每次下班都是一根接一根的香烟，还有些酗酒的毛病。
　　今天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让叶言震惊不已。
　　叶言慢慢坐下，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叶言的父亲拿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又给叶言倒了一杯。
　　咳嗽了两声，说道:小言，我收到你们学校下的通知了，你被一个大公司选做了职员，你们学校对我说，以你为荣，我也是。
　　随后，一杯白酒，一仰脖，灌了下去。
　　叶言懂了，心想:公司？工作？前景，真的那么重要吗？我说今天怎么突然态度对我有了质的转变，原来是这个事。
　　叶言听完父亲的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欣喜还是激动。
　　叶言有些麻木道:爸，你说，你平时也不给我做饭，我都习以为常了。结果你今天，特意给我做一顿饭，这是打算送我走啊？送行呗？我并不是差这一顿饭的事，而是差你的一句话。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辛苦，我也明白天天挺不容易的。但是你这……
　　“够了！”叶言的父亲粗暴的打断了叶言的话。
　　“哼，就当我这顿饭喂狗好了。我们做父母的，那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那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你要知道，你一天没工作，我就得给你担心一天！操劳一天！知道吗你！”叶言的父亲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
　　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顿饭，突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叶言得母亲走了出来，看着父子两人互相发着火，赶紧过来劝了劝。
　　叶言得母亲说道：小言，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一直这么爆，整天嘴上说不在乎，其实比谁都在乎你。你昨天电话没打通，他到处联系人，你同学，老师，朋友，生怕你在外面出事情。抛开其他的不说。他也却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太看重你的成绩，学业。他或许还是老一辈的那种思想，不上大学就注定没出息。
　　公务员是铁饭碗，打工一辈子没出路，学习不好哪方面都不行等等。
　　其实啊，小言，我有时候挺能理解你的。我也知道，你平时的压力挺大。
　　我不会给你压力，但是我也管不住你爸啊，你爸确实对你很苛刻，但是，那个父母没有一颗望子成龙的心呐。
　　叶言的母亲红着眼眶。跟叶言说着，叶言听着这不是那个滋味。
　　屋子里，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