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用功

　　“哎！小师弟这么早就起来了啊。”第二天一大早米师兄刚起床就看到秦凤一个人在院子里。“是啊，师兄我要抓紧时间学会门内功法呢！嘿嘿”秦凤扎着马步有点害羞的说道。“师兄！这扎马步和跑步很重要吗？书上面每种功法的第一页都强调了。”秦凤突然问道。“是啊，挺重要的！这可是学好功夫的基础呀，一方面可以让你体力充沛另一方面还可以让你下肢和腰部有气力这样才能爆发出力量呀！”师兄一边洗脸一边说道。“师兄，这本书上面一共记载了五种功法，必需要完完全全学会其中的两种吗？能不能每种都学一点呢？”秦凤追问道。“这个主要看你个人喜好了，你都学会也行但是前提就是必需得完完整整的学会其中的两种功法之后。因为在三年后的比试当中会有掌门先来检查每个弟子功法学的怎么样，因为就算是在比武中被淘汰了也要保证下山之后不能丢了咱门派的面子！”师兄一脸正经的说道。
　　“师弟，我去做饭了啊，你先练吧！”师兄说着话便朝着柴房走去。秦凤一个人在院子里继续练着一直到师兄做好饭，师父他老人家才起床。老头子晃晃悠悠的在院子里走了两圈，然后来到秦凤身旁活动了一下手脚。听师兄说师父他这个人特别注重养生，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所以师兄早上做饭也相对会晚一些。一天下来师父除了给人看病就是睡觉和照看药草，每天必须睡足七个时辰！吃的饭菜也很清淡，一个月只吃一两次荤的不过这可害苦了师兄了。两个人看着都很瘦，但是师父看起来精神头倒是很好。
　　等师父洗漱好师徒三人围在桌子旁吃饭，早饭很简单每人一个馒头一碗米粥就着昨天晚上的一盘剩菜和一小叠咸菜。师父细嚼慢咽的吃着，一顿饭吃了近一炷香的时间。秦凤吃完后只觉得吃了个半饱，不仅没有肉主食也少的可怜。正吃着馒头的师父突然开口道：“小米，过些天我要去南方一趟。这几天要多熬几锅汤药留着备用，你和秦凤两个人分工忙活一下”，“哦！好的师父”师兄背对着师父回了一句。“对了，等我走后你也抽空下山一趟，把去年没有用完的草药给卖了顺便去你陈大婶家看看有没有需要忙活的”师父嚼完馒头放下筷子准备起身时又叮嘱了一句。“是！师父”师兄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
　　“师兄，师父过些天去南方干什么去？”秦凤趁师父走后小声地问道。“去采药的，南方也就是南越国”师兄说道。“这都快到冬天了，哪里还会有草药啊？”秦凤不解的问道。“有啊！，现在咱们这边是深秋可是南方这个时候呀才刚刚进入秋天，草药庄稼什么的现在正要熟呢！”师兄一边洗碗一边回头说道。“哦哦！居然有这么大差异呀！”秦凤自言自语道。“师弟，你去抓紧时间练习吧。我去师父那看看，先把下午要熬得草药准备准备！”师兄擦了擦手上的水说道。
　　七玄门的记名弟子们初学的五种功法其实就是门派的创始人根据五种动物的生活习性而总结出的一套功夫，像秦凤学的就是根据虎、鹤、蛇、猴、螳螂五种动物通过人为演变而来的拳脚功夫。百余年来在历经了三掌门的修改后功法变得也越来越套路化了，就像是县城里面玩杂耍的人一般，只有成为了正式弟子后才能学到长老们的上乘功法。秦凤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了一上午先是选择了猴拳和螳螂拳来完完整整的学，其他的就先放一放等到将门派规定的完成了再学一些别的。
　　看着师兄从师父屋里进进出出来回走了五趟，秦凤心里大概知道下午熬药得熬多久了。不过今天挺好，一上午没有同门过来看病。只是这练着练着秦凤发现这套功法和自己小时候学的不太一样啊，从老神仙买来的书上面说得都是如何进攻和如何防守的简易而直接的招式，可是这门派的书上面练来练去都是一些复杂的套路。学会了后面前面的又忘记了，秦凤越学心里越是苦恼不已。
　　都到了师兄喊吃午饭的时候了，秦凤才勉强的记住一两页的招式。“师弟，怎么了，太累了吗？”师兄关切的问道。“不是的师兄，这功法练起来太难了太复杂了。”秦凤红着脸有些憋屈的说道。“我觉得还行啊！三年内学会两套拳法时间上是足够的。”师兄一边盛饭一边说道。“去叫师傅来吃饭吧，练功的事情急不来的啊”师兄对着秦凤说道。
　　吃完饭后秦凤跟昨天下午一样，拿起扁担就去后面水坑挑水去了。为了能在天黑之前把五锅药给熬出来师兄吩咐秦凤一个人把水缸挑满，自己先是到后山砍了些枯树枝，然后又劈了一堆木材。等到秦凤挑完水将扁担和桶放回到屋里时，师兄的第一锅药已经熬上了。秦凤气喘吁吁的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四包药，每一包大概都有半斤重，里面有的是叶子有的是根和枝，颜色也是各异。秦凤可是一种草药都不认识，趴在上面闻了闻气味也不太大只是熬出锅后却有着刺鼻的气味出来了。
　　“秦凤，你干嘛呢。挑了这么多趟水不累啊！”师兄说道。“我是在想这些药都是用来治什么病的呢？”秦凤回答道。“哦这些呀都是这个季节容易得的常见病像拉肚子啦风寒啦咳嗽发热什么的，基本上就是一些一吃就好的病症。”师兄一边低头添柴火一边说道。“那师父他平时给人治病收钱吗？”秦凤突然问道。“收啊！来咱们这山上学功夫的可都是有点家底的，要不然谁会花时间和金钱来啊。”师兄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从师兄刚才的话语当中秦凤认识到这里确实是有钱人来的地方，自己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听爹娘的话了。
　　“秦凤，你先坐着休息会，今天这些药熬完的话可能还需要你再去挑一趟水呢，你看这木材也不够了。”师兄笑着说道。“好的，师兄我待会去弄”秦凤勉强微笑着脸说道。第一锅熬好之后，秦凤又去后面挑了一趟水来。看着师兄熟练地装药添水秦凤问道：“师兄，你就打算就一直在这里待着每天重复做着这些事情吗？”。“怎么？小师弟，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呢？”师兄被秦凤这么一问也不禁反问道。“我来之前跟爹娘说过，等我学好了武艺就去从军，将来做个将军。”秦凤说道。“那不错哦！我倒是没有你的那么宏伟，我准备过些年去参加考试呢以后去做官。”师兄拍了拍胸脯说道。“秦凤呀，我劝你就留在山门吧，现在几个国家之间已经不打仗了。根据协议规定每个国家只准保留四千到五千的士兵，而且这些年能当上兵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子弟”师兄苦口婆心的说道。
　　听了师兄说的这些话后，秦凤心中彻底失望了。功法难练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干活，现在从军的机会也是渺茫，与其花三年时间在这当苦力还不如在家学个吃饭的手艺呢。“唉！好后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