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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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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二师兄高峰正在正厅帮司马复运功疗伤,此时听得门口嘈杂,心想到:“这九师弟当真是祸不单行,照目前来看,经脉受损,已是内功尽失,此刻正是内力冲撞之时,倘若被人打扰,重则有性命之忧。”
  这降龙教的众人一看,一人与另一人手掌对手掌盘坐在对面。
  “你们看,白龙教这两人难不成是在修炼什么上乘武功,唉哟,这小子好像是上次夜闯我们降龙教的那小子,七师兄的手臂就是被这小子给打折的,今天这小子落到我们手里,我们要加倍奉还,断他两只手。”
  这降龙教的七师兄名叫赵德高,闻讯早已赶来,见司马复正坐在正殿,上次自己左手被欧阳智扭断,一直怀恨在心,此刻见到司马复,怒火中烧,一招飞龙乘云,直刺司马复。
  千百赋、孔湘见敌人来势凶猛,急忙应招,奈何敌人人多势众,孔湘一边拆招,一边喊道:“峰师兄,赶紧带九师弟离开”。
  高峰趁着两人阻挡的空隙,已将内力收回,连忙背起司马复往正厅后门跑去。
  降龙教众人在后面紧追不舍,这高峰心想:“此时不宜再走熟路”,于是背着司马复专挑小路、奇路行走,司马复依旧是昏厥不醒,赵德高领着降龙教几位弟子起初依旧是紧紧跟随,此时天色已晚,其他降龙教弟子见路越来越难走便自行甩开,唯独这赵德高报仇心切,依旧是紧追不舍,夜光下,高峰背着司马复,不知绕了多久,体力渐渐耗尽,赵德高追将上来。
  “别跑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今日若将这小子交予我处置,我便饶了你”,赵德高说道。
  “废话少说”,高峰边说边放下司马复。
  “好,那休怪我不客气”,赵德高怒道。
  一寸长、一寸强,这高峰是给司马复疗伤,此时并没有带剑,再加上这降龙教与白龙教的剑法原本就是同门所出,降龙教已将白龙教路数摸透,并加以改良,处处克制白龙教招式,这高峰武功本是胜出赵德高不少,但此番是赤手相搏,二人相持不下。
  且说这大师兄何伟青在大厅中与千百赋、孔湘与降龙教众人混战,后跟随高峰一路奔将过来,天色已黑,何伟青也被绕的迷了路,误打误撞,东转转西转转到处都找不到高峰,又想找到回去的路,突然依稀听到打斗声音,听这声音一路找了过来。
  夜色中,何伟青见高峰被赵德高逼到山崖,高峰虽处下风,但是赵德高也一时奈何不得。
  “峰师弟”,何伟青喊了一句。
  “大师兄,快来帮忙”,高峰平素与大师兄并不交好,甚至互有芥蒂,虽说平时没什么大的冲突,但是两人心中各自明白。
  这赵德高听得有人,这下不好了,本来一个高峰就难对付,再来一个就麻烦了,这一看是何伟青,计上心头,于是说道:“何师兄,你在白龙教屡受排挤,便是由这二师弟高峰而起,掌教的位置本应该是你大师兄坐,现在却要交给这个人了,快来帮我,我帮你除了心腹大患,日后你坐上了白龙教掌教之位,可别忘了小弟我”。
  何伟青心想:“这论能力,自己确实不如峰师弟,白龙教之事务都被峰师弟处理的井井有条,这掌教之位若是以能力论,自然该给峰师弟,但自己为何就是放不下,越发有嫉恨之心呢,越发感觉自己在教中屡受排挤”。
  赵德高见何伟青沉默不语,知道自己说的话正中何伟青下怀,接着说道:“何师兄,你在白龙教这几年,屡受排挤,心中苦闷,全是拜这高峰所赐,此人为了掌教之位,讨好苏先生,笼络众师弟,处处排挤你,不就是为了掌教之位,你何不过来一起,除了此人”。
  此刻,高峰听得赵德高胡言乱语,满头冒汗,连忙说道:“大师兄,休要听这人胡说八道,故意挑唆”。
  “我岂能听他胡言乱语”,何伟青说着便一招鱼跃龙门,向赵德高刺去。
  何伟青以二敌一,赵德高哪里是对手,数招便已是勉力支持,高峰见机以指为剑一招风狂龙噪,将赵德高逼的连连后退,赵德高身旁就是悬崖,何伟青一看,不好,这会要了人家的性命,连忙扑上伸手拉住了赵德高。
  这白龙教和降龙教虽说平时素有积怨,但是伤人性命之事还没有发生过,两教说来其实算得上同宗同门,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算了,若要了人家性命,这事可就大了。
  何伟青紧紧拉住赵德高,赵德高紧紧拉住何伟青的手,何伟青另一只手死死的扒在崖边,一边喊道:“峰师弟,快将我们拉上去”。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高峰站在崖边笑道:“大师兄,若不是你,师父早就将掌教之位传给我了,你心中嫉恨于我,刚才还想杀了我,是吗”,说着一脚重重的踩在何伟青的手上。
  “峰师弟,切不可胡乱猜忌,快将我拉上去”。
  “你们两个都该死”,高峰狠狠说道。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赵德高大声说道。
  “你……”,何伟青怒道。
  此时司马复正好朦朦胧胧的醒过来,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刚想大喊“不要啊……”。
  高峰又重重的踩了一脚,何伟青手一麻,耐不住手一松,何伟青和赵德高都掉下了山崖,夜色之中,传来两人的喊叫声:“你这个畜生”。
  司马复虽然恢复了意识,但是浑身瘫软,毫无力气,只能勉强站立。
  高峰回过头来,走近司马复说道:“你刚刚全看到了,是吗”。
  司马复看着高峰杀气腾腾的眼神,心想:“二师兄已不是我认识的二师兄了,我这小命要紧”,连忙说道:“二师兄,我刚刚刚想喊不要,我的意思是叫你不要放过他们,这两个人都是该死之人,要说这赵德高吧,天天想找我报仇,就是该死,大师兄古怪的很,整天与人有仇一样,也该死,你这是为民除害,二师兄你做的好,做的棒、做的呱呱叫。”
  “你当真这么想”,高峰的眼神略微缓和。
  “真这么想”,司马复说道。
  “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明白吗”,高峰说道
  “明白、明白”,司马复连忙说道。
  “明白就好,以后我若做了掌教,你便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二师兄,小弟我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司马复说道。
  高峰寻思着先稳住这小子,得找个偏僻的角落趁机做掉这小子,心想:“不宜在此处下手,三条人命集中在一起,日后若是查,必然引起众人怀疑,必须找另一处下手”,于是假意说道:“我看在我们师兄情谊上,今天之事切不可对第三人提起,师弟,以后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我保你在白龙教呼风唤雨,我们走吧”。
  “二师兄说的是”,司马复答道。
  高峰有意让司马复走在前面,二人一路沉默,司马复在前面走感觉身后氛围不对劲,越发感觉高峰的可怕,心想:“这二师兄想必不是真心放过我,要不然怎会一直看着我这么紧,我得小心一点,于是耳朵时刻注意高峰的一举一动”。
  走着、走着,高峰见时机已到,山谷旁又出现一处高崖,且此处是山中,不似刚才月光铺洒,光线极差,高峰随即一掌,司马复听得后面掌风即至,用尽全身力气往前一扑,假意中掌摔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发出长长的“阿”的声音,顺便将身边的一块大石头推下山崖。
  夜色之中,高峰已看不清,但觉自己这一掌打在司马复身上却似棉花一样,正在狐疑,听得似乎有东西落下山崖,想必是已经将司马复打下山崖,又假意喊道:“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司马复心想:“想不到二师兄如此狡诈。”
  高峰见无人应答,心想:“司马复必是掉入高崖”。
  司马复屏住呼吸藏在崖边,高峰依然不放心,来来回回查看,好在夜色已深,灌木深藏,没发现司马复,高峰才离去。
  等高峰走后,司马复两眼泪流不止,就这样在山上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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