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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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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江屠军
  [配唐朝地图浏览更佳]
  泸州有个知州,名叫王仁山,此刻,拿着本州兵符来降宋军。
  乾军主帅王殷的想法,本来是依托文江旁边的戎州,泸州两侧地形来防御宋军,而宋军身后则是一片平原,离最近的控制地播州还有1天路程,而宋军主力无法构建大量工程建筑,在江岸平原地带根本无法组织有效防御。
  此刻,乾军大营从泸州河岸一直扎到了戎州,王仁山此举让宋军获得了一个深入敌军的钉子,能够居高临下去攻击乾军。
  次日,宋军开始了毫无悬念的进攻。
  骑兵军团呈四重一字形队列展开,想象中,应该有几华里的锋面。
  他们从泸州城中涌出,向下冲去——此刻正是阴天,可以想象出骑兵严整有序又疾如闪电般的速度,从上坡的泸州城向下俯冲。
  此时的乾军应该处于撤退途中,百千艘被征用的民船上面搭载着军用物资,在纤夫那缓慢的身躯力量下推向河岸。而步兵力量应该排成几个纵队或者方阵,缓缓前行。这个时候,让乾军永生不忘的场景发生了——如同修罗一般的宋军冲了下来,在一马平川的河岸平原上,急速前行。乾军无法组织任何防御,任由敌人出现在自己的后背之前,骑兵的刀瞬间出鞘,在飞驰中砍下敌人的脑袋,以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结束敌人的生命。而乾军先锋刚刚知悉情况,转过身来,就看见了那恐怖的马刀……纤夫也好不到哪去,剩下的骑兵向沙滩冲去,纤夫在铁蹄的奔跑下被残忍的割去了脑袋,一时间,血染文江。
  墨炅或许在泸州城楼上眺望,或许在军团中身先士卒,不管怎样,他都犯下了滔天之罪。
  这次文江屠城,让远在临安的玄宗感受到了这个骑兵军团的杀伤力,也知道了这位墨炅。
  他意识到,这墨炅乃是一个野心家,一个充满了战略目光和军队领导力的野心家。这让玄宗不免感到了忌惮:“如果说这个人被军中哗变之士披上了黄袍,怎么办?”
  此刻的墨炅并非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墨无邪从小教导的所谓“忠君报国”理念压了下去,但是宋玄宗的怀疑很快让这位野心家感到了忧虑:玄宗是不是动过对我的杀心?
  一代名将,墨朝开国皇帝之叔,在此,对西宋的忠心消失了。
  不怕死的秘隐
  在取得泸州,戎州两地之后,骑兵军团留下3万骑兵,连同两州守备驻守文江,剩下1万仆从军班师回朝。
  玄宗对于这次的大捷很是“高兴”,史称“贯炅隐之背”,拿手去用力拍墨炅,秘隐的后背,然后一句“爱卿随我前来”,将两位安置在了偏殿,回去到百班大臣之前。
  玄宗道:“炅,隐两辈,何从处置?”
  这时可以做一个想象:
  偌大的大殿中,在玄宗说出这句话后,百官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地上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墨炅,秘隐两个人此刻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戛然而止,应该会想些什么。
  这时,赵御史子列出班,用一种十分大声的声音说道:“炅隐两人,邀击川中,取要塞戎,泸二州之地,当有赏!”
  赵子列乃是墨炅,秘隐两人政敌,此刻大声喊叫,应该是让墨炅秘隐听见什么。
  果然,秘隐听见这句话之后,立刻奋袖出臂,试图闯出偏殿面圣,墨炅知道子列之意,死死地摁住秘隐,然而秘隐又是一起,便将墨炅甩了出去,一个人朝大殿走去。
  百官此刻见秘隐闯进来,纷纷退后,秘隐闯出一条道来,又看到了正好站在玄宗边上的赵御史,脸上怒色更甚,抓住玄宗的衣领,用怒声说道:
  “臣如此奋力,哀劳顿兵,竟赢此乎?”
  我,如此努力去文江,从好水川城,带着千军万马,翻越崇山峻岭,和兄弟们历经千辛万苦,来到文江,我,到头来,就只拿到了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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