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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不短,二人大约是走了好久好久,才终到达那卧龙酒窑子。
“呦?这位胡爷,今个天这是又去哪逍遥快活去了?嘿~难得一见啊,带朋友来了,二位里边请!里边请!”
卧龙酒窑子门口站着的传菜小童见老熟人和新面孔便迅速精神起来。
想也对,没人会对来送钱的人摆什么坏脸色。
虽说这胡一丁是一个抠抠嗖嗖的小子,有什么便宜买卖,巴不得占个够,家里那么富,却从没见过这家伙请过客,每回和别人吃饭,那掏钱的,绝对不是他。
怪的事是,这小子嫖娼时对钱就不怎么在乎了,不管多少钱,看上的女人,一定要日个够,今天没力气,回家喝几碗壮阳羹,第二天继续日,什么时候厌烦了,那又换一个小姑娘继续日。
论要说个理嘛,那只能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精虫。
小脸白,鸟枪长又大,小嘴哄人最有一套,那嘴里吐出的话来让窑子里的大小姑娘听了都喜滋滋的~。
别说给钱了,就是不给钱,也心甘情愿陪他玩玩。
人活一张皮,他活一张嘴。
那小童嘴里叼着一根细牙签,昂着脑袋对那胡一丁说:“店里人有些多,如果上菜慢了,那就对不住二位了!”
洛少爷和胡一丁一进店首先听到的便是店中沸沸扬扬的劝酒声,店内坐满了人,全都是身穿黑色道士衣的人,男女都有。
众人吃着凉菜,饮着溪酒,杯子相碰之声,连绵不断。
胡一丁对这些不感兴趣,把手搭在洛少爷肩膀上,带他上三楼见见“世面”。
到二楼时,洛少爷问胡一丁:“这酒窑子是道士专用的吗?怎么全都是道士?”
“道士专用?”
“披上一件道士衣就是道士了?”
“那我披个甲,是不是就成王八了?“胡一丁这番话语引得窑里一位小姑娘
哄笑起来。
别说哎,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连笑声都是那么醉人,光是听那缠人的声音,洛少爷就硬起来了。
可这一硬,卵蛋就痛,痛得他缩起了身子。
搭在洛少爷身上手突然矮了下去,是个人都会注意一下的。
胡一丁见他缩着身子觉得怪怪的,便瞧了瞧他。
见他小脸微红,额头上满是汗,裆部有个棍状物向前突出去。
“哎哟,你还害起臊来了!”
胡一丁取笑他,笑声醉人的小姑娘也取笑他。
二人哄笑,留得洛少爷一人尴尬。
不知何时,又到达三楼,也就是顶楼了,又到喜好的地方,二人坐在熟悉的位置。
胡一丁点菜,洛少爷捂裆。
小姑娘见他一直捂着裆,有些好奇,便问:“这位哥哥,你怎么了?”
洛少爷已经从原本只有一额头的汗变成满脸的汗,上衣湿透。
捂住裆的右手小幅度地颤抖,咬紧着牙根,左手把额头的头发拔弄到旁边,这时才看清楚,额头上血管根根突起。
满脸通红,就像流淌的鲜血一般。
身子抖动幅度越来越大,他想饮一口木桌上的水,却抓不稳杯子,从手中滑落,摔到地上。
啪~啦!
这一杯子一碎,惊得胡一丁手上的菜单都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身子想捡菜单,这一弯,便瞧见洛少爷那捂住裆部的手指缝里渗出的红色血液。
把胡一丁直接吓得坐不稳木椅子了,整个人一屁股摔在地上。
“胡……胡一丁,能……能不能,借你那戒一用……”
胡一丁被洛少爷这一出吓得内裤都湿了,看来,男人在这方面,有感同身受的天赋。
胡一丁连忙摘下那戒指,连跑带爬地戴在洛少爷左手食指上。
为了不吓到那姑娘,胡一丁简单地报了些他常吃的菜后那姑娘就离开了。
很是奇怪戴上后,非但没有停止,血好像是越流越大,一滴一滴从手指缝渗出来滴在地上。
啪!
啪~啪!
胡一丁吓得慌张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见洛少爷这一副惨状,才明白在洞里时他有多痛,那时止痛药的药效还没过,现在药效过了,血自然就止不住了。
洛少爷被这突乎其来的痛,直接给痛晕了过去,闭着眼睛,昂着头望着天花板。
那捂着裆的手也松开了,血从右手和裆部往下滴。。
啪~!
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