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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的光亮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破洞里只能看见自己胯下那根枪射程那么远的路。
不,甚至说难听点还不如胯下那根枪!
整个洞里传着那种青苔的清香和腐烂动物的混合味道。
每吸一口那味就直往脑门上顶。
日他个龟儿子!洞里这味跟村里那茅房差不多!
不!比茅房味还重!
胡一丁满口怨气说着。
并且开始思考他走在洛少爷前面这个行为是个非常愚蠢的行为,万一前面有什么危险,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胡一丁心想这洛少爷也真阴啊,让我打冲锋,遇到危险好扭头就跑。
但没办法,进都进来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洞里空间很小,小到整个人左右手肘一抬就碰到旁边的长满青苔的水泥墙。
这狭小的空间让人感到很压抑,更别提洞里那令人恶心的味道。
洞里的阶梯一路向下,二人向下走了大概几十米,脚下这路就开始变得越发奇怪了。
胡一丁提议说两人在洞里这么走着怪闷的,不如边唠嗑边走,还能壮壮胆。
洛少爷刚想到什么就问胡一丁:“刚才在那庙里见你气色如此红润就忘了问,庙里那红衣女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些水和一个圆圆的小球,也不清楚那小球是个啥,反正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吞下去了,胡一丁说到。
“你没中幻术?”
什么幻术?
那白烟啊!飘得庙里到处都是那个啊,洛少爷说。
还没等到胡一丁的答话,洛少爷感到脚底一滑一屁股摔在阶梯上,向下冲去顺便把胡一丁也给供倒了,这不摔还好,这一摔胡一丁不偏不倚向后倒下去屁股压在洛少爷的蛋上。
洞里传来洛少爷的惨叫声。
两人现在不是在走楼梯了,而是屁股在楼梯上滑下去。
滑楼梯。
快把腿张开!洛少爷大叫道。
用鞋底踩在墙上刹车!
胡一丁也只能赶快张开双脚,用鞋底摩擦墙壁,可那墙上的青苔实在是太滑,短时间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种根本不知道那黑洞内会有什么东西的情况下。
二人这样冲下去,相当危险!
突然!
洛少爷滑下去时右手摸到一根藤曼,速速抓住,马上甩出另一只手抓着胡一丁衣背。
藤曼被洛少爷从墙上扯了下来,二人仍然在往下滑!
那褐绿色的藤曼很长,二人滑了越有十多米那藤曼才将二人绷住,左手那拉扯着胡一丁衣背的手,手背上的红色血管一根根突起来。
手上抓着的衣服已经被扯变形了。
洛少爷的火把也在刚刚抓藤曼时扔掉了,现在二人唯一的灯源只有胡一丁手上那盏煤油灯。
幸好胡一丁把那煤油灯保护得好,不然二人现在真的是瞎子摸路了。
而胡一丁被刚刚发生的事情吓得直哆嗦,扭过头来,看见洛少爷脸无血色,头发被汗水沾湿盖住额头,满脸挂着汗水。
头上那顶皮帽也不知何时没了。
“感谢大哥救命之恩!”胡一丁哆嗦着说道。
第一:现在又没有遇到什么危及性命的情况,这感谢有点早了。
第二:我未必比你大,大哥这词不太恰当。
洛少爷此时已经算是被折磨得够呛,卵蛋疼就不说了,屁股被那阶梯磨掉的那一层皮肉火辣辣地痛。
当然,这胡一丁的屁股也不好受。
毕竟这台阶石质坚硬,拿来砌墙倒挺不错。
但用来摩擦屁股就相当不舒服了。
二人重新站了起来。
洛少爷让胡一丁把煤油灯往阶梯上一照,二人仔细一看,问题出在哪一下就明白了。
那二人脚下的阶梯,十分怪异,那连着好几个阶梯高度不一样,伸出的长度也不相同,台阶面一半大,一半小,没有规律。
台阶面也不平,或者说,是一种没有规律的平!
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脚下这台阶最恰当不过了。
难怪洛少爷摔了一屁股。
洛少爷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梯有个名,名为‘乱步梯’。”
“台阶高度、阶面无序,错乱无序,让人走时容易失足。“
“加上这洞内又没光线,路又陡,加上又是下坡,摔死个人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又扭了扭腰说到。
“这梯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造的。”
“既然是人为,那就说明,此洞很可能藏着有什么东西!”
胡一丁说这台阶是哪个瘪犊子玩意设计的!前面走得好好的,突然这破路就抽风一样。
这台阶走的,别说崴脚或摔倒了,你他娘的就是十米长度崴三次脚我也不觉得奇怪!
老子右脚才刚崴没多久!又遇到这破路,看来我还得多向那佛祖祈祷几次才行啊!
“你右脚崴了吗?”洛少爷问道。
是啊!就他娘的在庙里被噎着找水时给扭到的!
现在我们二人都算是负伤了,尤其是我洛少爷,可谓是遍体鳞伤。
现在也不需要管那止痛丸的副作用了,毕竟再不用可能就没机会再用了。
手摸袋子拿出两颗止痛丸给了胡一丁,让他服下。
洛少爷的止痛丸已经没了,全给胡一丁了,毕竟这小子身体弱,万一在这洞里没撑住,痛晕了,他可不想背着他啊。
毕竟鬼知道这洞有什么鬼东西,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二人又开始下台阶,这一次,自从遇上那乱步梯后洛少爷就明白了。
此行,必定险中带险!
二人只能集中注意力下台阶,二人只有一盏灯,还是微弱的灯光。
稍有不慎,又是一次屁股的哀嚎。
没了火把,相当于没了武器,遇上什么事也只能扭头跑,赤手空拳迎敌能把自个儿葬在这里。
庙门被封,时间长了出不去也是个死,但如果在这洞内体力耗光,那更是死到发臭都没人埋。
早知道下洞前应该拿几个馒头的!洛少爷说道。
“馒头的话还真有。”
“那红衣女人往我怀里塞了几个包好着的大馒头在我怀里。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胡一丁边走边说到。
又说着:“本来我以为那庙里的女人是鬼,我手上戴着这戒指很可能就是那女人给的。”
“毕竟不能凭空造物不是?”
洛少爷虽然早上吃了不少,但经过之前那么一折腾又饿了起来。
便让胡一丁给了他一个大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馒头又大又香,就是冷冷的。
洛少爷身体疼痛加上肚饿,吃得又痛又爽。
毕竟现在是能有东西吃就烧高香了。
大概走了有半时辰,才走完这乱步梯。
眼前的空间终于宽敞多了,这鼻子大概把那臭味闻惯了。
空气一好反而有些不习惯,望来望去仍然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是来时正是大太阳,你说现在是晚上我都信。
胡一丁说着。
突然洛少爷不知踩到什么,脚下发出噗呲一声,心想觉得有些奇怪,招呼那胡一丁把煤油灯拿来一看。。
脚的东西,是蜂蜜。
把煤油灯顺着那被洛少爷踩烂的蜂蜜往上抬,眼前是一大片糊在墙上的蜂巢,而二人面前空中飞舞的几只嗡嗡响的东西,洛少爷定睛一看,是——毒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