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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绝尘鬼见愁 / 第一章:怪庙

第一章: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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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胡二曲,先别管老爷子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名。
  先听我说个曲~
  自古以来,有钱人都怕政,怕法。
  担心有一天不知道从哪下来一纸说辞就把你家抄成了白板。
  说来好笑的是我自打出生后,家被抄过2次,二次抄家经历把老爷子喜欢的茶壶、瓷瓶儿,父亲喜欢的文房四宝和那一堆稀缺古董玩意不是拿了个精光,就是摔了个稀碎。
  家里的书也被一扫而空,留下的也是那几页残章和几本崭新的毛选。
  可偏偏比较值钱的也那么些东西了,剩下比较值钱的就是老爷子那间祖上的中医铺子和里面的药材柜子里藏着的一本祖传草药秘术。
  老爷子给别人治病要用药,所以那些人就没拿去。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没发现……
  自从遇上这事后,老爷子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但凡是身外之物,那就都有着被夺去的风险,只有藏起来或放到脑子里才安全。
  于是……从小就被老爷子逼迫研究中医理论,以身试药,上山采药,下地救人。
  可那本草药秘术始终也不给我瞧瞧看。
  如果生活是块饼,那么合着我出生后一点福气都没吃着,最苦的日子却吃得饱饱的……
  饱到快撑死了,好了闲聊扯淡够了,该说正事了~
  从古至今,医生地位都是很高的。
  庆幸的事是我爷爷是一名中医,中医被一些人称之为玄学,其实——有时候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但能治病救人就是好东西,管他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我爷爷也承认,他的大部分药都掺了西药。
  但这倒不是说中药不能用,而是因为老爷子当年出国留学时学的是西医,并且学得很好。
  中药的水平还可以但就是还差那么一截,但治病这种事情是能马虎的?
  西药学的好,但偏偏村里人不吃这套,没法儿啊,挣不着钱啊。
  只能中药里面套着西药。
  还别说,效果还挺不错,生意也逐渐好起来了。
  而所用的中药,不过是一些副作用没那么大的草药。
  村里,镇里的人总觉得越稀奇的草药越有效。
  花大价买那种看上去牛逼得不行的草药。
  我爷爷管这叫脑子让水给泡了——障了。
  有时候病人拿出一些黄纸包着的中药让他鉴定他有时候都不清楚这是个啥玩意,这还真不是老爷子学艺不精,而是那个玩意的确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破草根子。
  那个人说他花了好大价钱才买到的,你能怎么办?
  告诉他这玩意不过是土里随便拔的一根破草根?
  他能呼死你,信不信!
  更别提药效了,一锅浑水罢了。
  但医闹问题仍然也是没解决的,历史上曹操杀华佗一事让我爷爷始终清楚一件事,伴君如伴虎,你用心治病可能得到的是杀身之祸。
  但我要说的不是我爷爷的事情,而是我那已逝的大哥。
  他死去时只留下一本日记本,上面记录着他写的日记。
  那时我还没出生,所以对他的大部分了解只能从日记里与老爷子和村里人的口诉。
  一想到我那大哥生前享受那待遇,娃心里就憋得慌,委屈啊~
  我哥哥胡一丁。
  他死后被人称为疯子,可我觉得他没疯,只不过是太清醒了,清醒过了头。
  胡一丁生性贪玩,从小就喜欢到处游玩。
  可偏偏他还能吃香的喝辣的,村里人也只能得出胡家出了个败家儿子这个结论。
  村里人都知道胡家有钱,但这钱是胡家祖祖辈辈积累起来的。
  当时胡家就那么一个儿子,对他很是宝贝。
  胡一丁没什么别的喜好,自言生平最喜欢二件事,一是饮酒品茶,二是吃喝嫖赌抽。
  尤其好色,又特别喜欢饮酒,有一日他像往常一样去了他最喜欢的酒楼——卧龙酒窑子。
  那晚他酒倒喝的不多,茶倒是饮得更多,没办法那晚店家新进一批茶叶,店主也不知道受不受欢迎,今晚就当试试水,不要钱。
  胡一丁虽说算个富少爷,但对于不要钱的东西,他总是很喜欢的,痛饮好几大壶。
  直呼爽嗨~
  和以往一样,喝到店家打烊再走。
  那晚他喝得太多,走到半路便尿急憋不住了。
  虽说村里黑灯瞎火的,好几米也没个灯的,但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路上放闸吧,胡一丁往旁边的密林里小跑。
  林嘛,地上很多枯叶,走起来会发出一种酥脆的碎碎声。
  男人就在这方面很方便,勒裤腰的带子一解,裤子往下一扒拉,握着二弟,就开闸了。
  胡一丁觉得,人最爽的一刻不过于憋不住时的痛快放水。
  夜里月亮当头,可惜密林挡住了不少月亮,但依旧挡不住透进来的月光。
  在这寂静的夜晚,凤轻轻地吹动脸庞。
  脑海里又冒出要作诗的冲动,按耐不住情不自禁就吟了出来,刚吟到一半,就被不远处一个奇异的亮光给吸引住了。
  前面那是个啥玩意?一个在他不远处漂浮晃荡的亮光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他顿时精神了许多,他从来只听说过鬼火。
  这还是第一次见,胡一丁迅速提上裤子也顾不上男人解手的惯例抖大枪了。
  这鬼火是蓝色的,不大,像个萤火虫,他想离近一点看看,毕竟这等奇观,回村里说道说道也行啊。
  结果那鬼火就像和他作对一样,他只要一离近,它就飘远,人有时候不知道为何就会执着着一件事,他此刻也是。
  “今日我算是犟上了,不把你这破火看个明白我还就不姓胡了!”
  说完就小跑起来,然后伴随着脚下的声音从碎碎声变成一踩一个结实的响声。
  不知不觉已经跑出了密林来到了脚下一片黄土的地。
  这......是个庙啊,这里一片黄土,没了密林,
  月光照在他那白净的脸上,毕竟再怎么样也算个少爷,手无缚鸡之力那种。
  整天雨不淋阳不晒的,不说英俊,但白白净净也算个玩意。
  这庙,在这村里也没听别人说起过啊,他一边疑惑的想着,一边走近这庙。
  而那追了好一会儿的蓝色鬼火也不见了踪影,这庙很新,漆水能通过月亮的光线反光折射看出来是上等好漆,漆面平整颜色通透,月光下,能从漆的表面看到里面的木头。
  这庙很高很大,走上小碎阶,门口有二头石像。
  胡一丁正对着庙门,左手虎,右手龙,甚为霸气。
  走近仔细看了看,才看出来这是清漆,漆下木头的纹路很漂亮,虽说平时书读得不少,但这眼前这木叫什么名还真叫不出来。
  庙门上的门环黄澄澄像是铜的,应该是纯铜那种,忍不住摸了几下,环上的凹纹在手心里磨砂起来很舒服。
  既然都走到这,来都来了......
  不如我当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好了。
  好奇心驱使,手放在门环上,本想敲敲门环,但就想试一下能不能推开。
  手指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像被风吹开一样打开了一小半。
  里面站着个一头散发的人,背对着他。
  那人的面前就是祭拜的地方,摆着几尊石像。
  看身段像个女人,长发及腰,眼睛从头往下看,浑圆的屁股蛋子很吸引人的手掌。
  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能揉一揉那腚,此生无憾了。
  胡一丁这么想着。
  庙里很破旧,到处灰尘废土,和外面那崭新的漆配在一起让他想起一道谚语:老黄瓜刷绿漆。
  月光照在庙里,寂静的环境配上虫吟声,显得很雅兴,走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站着的女人是裸着身子的。
  可能是脚步声被那女人听见了,她慢慢的把头转过来,侧着头望着胡一丁,这不转不要紧,这一转胡一丁当场就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愣住了。
  倒不是因为模样吓人,而是相反,是那女人太漂亮了。
  胡一丁好色是出了名了,他也算见多识广,什么货色没玩过?能让他惊讶到的女子显然不多。
  那女人向他招呼一下,让他过来。
  男人这种东西,一旦色欲上来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要钱的东西我胡一丁向来是来者不拒。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着,就在这时该死的醉意浮现出来了,加上常年恶习身体虚弱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胡一丁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身子骨虚的很,慢悠悠地走到那女子身旁。
  “怎么了,醉了?醉了不如在我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那女人用狐媚勾人的声音小声说道。
  他想答话,却只感到浑身没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那女人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不知是酒醉的原因还是光线暗。
  被那女人搀扶着走进了一间小房间,他躺在床上来不及思索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醒后,胡一丁醒来第一时间吓得赶快看看自己命根子还在不在,盖着被用手胡乱地往裆下一模。
  呼~还好还好,要不然该做的没做到,不该没的没了可就亏大了啊。
  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身上是裸着的,还能怎么办只好捂着档去找衣物。
  一副顾前不顾腚的狼狈相,这时也由不得他想那么多。
  突然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是饭菜的味道。
  跟着这股气味来到庙的室外,就是昨晚上那女人站的位置上摆了张四四方方的大木桌,上面放着一堆菜,冒着热气,想必放上去没多久。
  这桌很大,是纯木的,一看就知道不轻,胡一丁觉得不太对劲,这桌,就算是几个男人来搬都有些吃力,难道这庙里还有其他人?
  还是我昨晚遇到鬼了?
  随着身体被风吹得抖了几下,他才想起他现在是光着身子的,这时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胡一丁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瘫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扭头一看,昨晚那漂亮的女人穿上了嫣红的旗袍对着他莞尔一笑,手里拿着的是他的衣物,他连忙起身双手拿衣,在摸到衣服那一刻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白长了。
  此时,双手拿着衣物,裸着身子,他马上想起来今早也是裸着的,那就说明早就被看过了嘛,本来胡一丁也是俗人一个,被一女人看光也算占了人家姑娘便宜。
  想到这里,就没顾那么多了,麻利的穿好衣裤,转身准备离开。
  正准备走,就被那女人叫住了。
  “那么急干什么,吃饱再走也行啊。”那女人的声音带着抽泣小声地说着。
  胡一丁哪还敢在此地久留,昨晚是喝多了酒醉,趁着醉意才敢入这怪庙,现在酒醒了,此时此刻是又惊又怕,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
  那女人也没有挽留,只是大声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娶不到意中人,可以来找我。”
  靠,姑娘家才第一次见就考虑到这么远了,天下男人又没有死绝了,再说了,我胡一丁也算不上什么人杰,说难听点就是个混球犊子。
  边想,边走,没有回头,一路走到庙门。
  他拉开庙门,一路上连跑带走回到了胡家大院,一走进家门脑袋瓜子就嗡嗡作响,头疼得厉害,连忙把老爷子给他放在锅里的解酒汤盛到碗里,端着碗一饮而尽。
  老爷子知道他喜欢饮酒,每晚都会在锅里准备好一碗解酒汤,等着他来喝。
  家里空无一人,废话,大白天村里人谁像胡一丁那么闲得慌,胡一丁放下手里的碗随手往裤袋里摸了摸,发现有东西。
  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看上去像个古董,很旧的感觉,他瘫坐在木凳上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昨晚上是撞见鬼了,还是酒醉糊涂了。
  那这枚戒指是谁给的?心想不对。
  马上又奔出家门,但这身子骨显然也经不起他这样跑,这不,没出一百米就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呼吸起来满嘴都散发出血腥味。
  那枚戒指抓在手心里,硌得慌,为了更好携带便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他也不懂戒指的戴法,就是随便戴戴,戴上没一会儿,感觉浑身有力。
  精神抖擞,胡一丁当然明白这种感觉,一边喝芙蓉水一边抽大烟就是这种感觉。
  难不成这戒指有毒?赶快连忙摘下来,拿着对着太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反到是把眼睛给看花了,一边揉着眼眶一边寻思着手上也没血啊,常人明显会感到不对劲,但胡一丁这种吃喝嫖赌抽全占的人想到的是戴上这玩意就舒服的滋味哪还管那么多。
  于是就又戴了上去,他娘的真爽!
  这种感觉比什么大烟芙蓉水什么的强多了,本来还想着再去那个庙里看看,不过现在先让我享受一下这神仙般的滋味再说。
  哼着小曲,又去了他最爱的地儿——卧龙酒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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