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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月色似乎特别温柔。温氏夫妇用完餐后,便出去赏月了。
郑三秀眼睛转转,便看到旁边的竹屋,指着问道:“那是什么,似乎不是新建的。”
“乐室,当年祖父老了后,常在那里抚琴。”
“你会弹琴么?”郑三秀眼睛亮亮。
“曾略知一二。”
“那你给我弹弹吧,我想听。”
“好。”温如言毫不犹豫的过去了。
很快便有一段乐声传出来,郑三秀勾了勾唇,悄悄进屋了。
伴着这乐声她洗了个澡,穿上了压箱底的衣服,然后灭了一半的蜡烛。
外面的乐声嘎然而止,郑三秀惊慌的看看四周,喝掉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杯酒壮胆,快速躲入床铺中,将自己卷起来。
今天胜败就此一役了!
为了清河姐的好意,她也不会辜负的,让男人跪拜在裙带下!
可、可还是好紧张!
郑三秀现在的心脏快跳出喉咙了。
好刺激。
听着脚步声渐渐接近,她简直要窒息了。
温如言有些不解的看着昏暗的房间,她这是睡了?
今天怎么这么突然。
他虽然不解也未再点灯。
看着床上卷成饺子的小人,温如言无奈笑笑,将她整个人拖出来,开始给她打开。
“这样会闷的。”
他轻巧的手将她摊开,然而到最后露出的一抹雪白与一点红纱后,他一愣,紧接着手又给她包上了。
瞬间,他的脸就红了。
这……
什么情况……
郑三秀有点无语,这不是应该的套路啊。
他不应该看到之后狼性大发,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么,难道是对自己厌倦了?
温如言在一旁平复着心情,脑中时不时就现出刚才的画面,心跳如擂鼓。
若非自己一直警告自己一年之期,他真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原来,自己的小姑娘早已经出落成美妙的女子了。
他……
吞吞口水,喉结滑动,来到桌旁,伸手欲要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不料一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郑三秀突然扔开被子,大叫:“别喝!”
温如言停下动作,才闻到自己原来喝的是酒。
那么问题来了,哪来的酒?
还有,她、她怎么了?
压抑住自己怪异的心情,他起身,来到床边,努力不去看她清凉的装扮,他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件睡衣……
实在是……
“秀儿,你怎么了?你喝酒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朝她走过去。
郑三秀以这身装扮面对他,心理压力极大。
但想着清河姐曾经的告诫,她还是忍住了。
怕什么,反正都得坦诚相见。
“我……夫君。”她很少喊这个称呼,主要是连她自己也叫的不舒服。
“嗯……”
似乎外面的月华太浓,两个人的声音也变得浓稠。
温如言来到床边,一伸手拿起一旁的毛毯,给她盖上,然后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却被她一把打开。
郑三秀绝对豁出去了。
撒酒疯!
“我没病,老娘、我今天要睡了你,你明白了吗!”她握紧拳头,在他面前示威。
温如言一开始一愣,可接着就笑了。
“我没明白呢,夫人,这里森冷,还是换件厚一些的……嗯……睡衣吧。”
小样,看到他这副羞赧的表情后,郑三秀的自信心才回来些,虽然她个子矮了一些,但从小就做月匈部按摩啊,效果吗,还算可以吧。
她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到在床。
显然,他没有料到这情况。
甚至猜想这是不是在考验自己。
然而,郑三秀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压过去就吻住了他。
些许疯狂。
温如言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他的手掌与她女乔嫩的肌肤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郑三秀觉得好烫,不知道是背上还是哪里,总之,或许,是酒劲上来了吧。
那就继续发疯。
她转头,啃上她一直觊觎的耳朵,他这个人脸红一向不在脸上表示,反而常常在这里凸显,不知道这里效果如何。
她很快就听到他的一声闷哼,还有背后收的越发紧的双手。
但温如言强迫自己停下来,她桎梏住她的双手,将她离自己远些,用毯子紧紧裹住她,不留一丝缝隙。
喘息几下,平复了一些后,温如言一向清雅的面庞有些红润,眼神幽深。
“秀儿?这是考验?我算是通过了吧,我记得我们的一年之期的。”
妈的,这时候倒记得清,之前那些动手动脚的时候算什么了!
郑三秀气,现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脚,怎么也得让他臣服在自己裙带之下才对!
豁出去了。
温如言见她不语,以为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继续道:“我珍惜秀儿,尊重秀儿,这是我身为你夫君必须做的,秀儿不必愧疚。”
“你从哪里看出我愧疚了!前几日还说你自己不是君子,今天给我演起小纯洁来了!之前呢!”她说罢,就伸出了脚,在他腿中间一揉。
这下他彻底不淡定了,刚才说的什么也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姑娘冲他一笑,然后散开了床帘,拽开自己身上的毯子……
月色真的好浓,让这夜色也越发迷人起来。
郑三秀终于实现了自己在上边的目标,让他臣服,虽然自己还是显得被动,但位置关系已经放这了。
两人初尝人事,感觉都是那么未尽事宜。
虽然都有理论指导,可实践就是另一码事了。
事毕,温如言将吃到嘴的小奶猫擦洗干净,才又裹了床单叼在口中,亲亲她露在外面的肩膀,看着上面的专属印记后,乐得笑了,“小夫人……”
不料,郑三秀半睡半醒之间回道:“温如言,你果然是衣冠禽兽!”
温如言一愣,更加乐了。
“禽兽也是你一个人的禽兽。”
他再次亲亲小姑娘的脸颊,才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第二天的郑三秀虽然觉得身上有些疼,但总体还好。
转头看看依然在睡的某人,她奇怪的推推他,“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不用练吐纳术了?”
温如言只睁了一下眼睛,便圈紧了她,“昨天老先生就吩咐我最近三天只要按时吃药即可。”
说罢,他又闭上了眼睛。
郑三秀本想下去洗洗,却发现身上也未那般难受,他这么一说,自己的眼睛又黏上了……
好吧……再睡一觉,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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