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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芽月祭之宝蓝逸境 / 第三十八章 古城寻踪

第三十八章 古城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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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她怎么了?
  岳梓整晚的反常表现,使人不得不产生疑问,她究竟是酒精催化?还是有什么更深层原因?不是康达爱捕风捉影,而是岳梓的行为太过奇怪。
  在滚床单的过程中,岳梓小小的身体一轱辘便钻进到康达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她的嘴里梦呓一般,反复说着一句话:“康达,对不起,康达……对不起,康达……”
  对不起?康达以为她“滚”得太投入,以至于情迷意乱,胡言乱语。可是半夜醒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岳梓仍然在低声啜泣,在梦里还在哭。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样子,让人不免感到心碎和怜惜。康达轻轻揽住还在抽泣的姑娘,听见她在怀里嘟囔着什么。康达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竟然还是那句:“康达,对不起,康达,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康达在黑暗中轻抚她的脸,没有答案,只得到满手的泪水。
  关于滚床单的事情,我恐怕只能讲到这种程度。如果觉得还没过瘾,那我建议你去买一本明万历四十五年版的《金瓶梅》,或者清顺治十四年版的《***》。话说两本古书的国际人气还远在西游、水浒、三国之上。至少来说,《金》《肉》曾不知一次被外国人拍成过电影,其他几部没见别人感兴趣。所以说,我推荐的是有国际知名度的好书,绝不是什么无耻的淫秽刊物。
  望着安详入梦的岳梓,康达不免感慨良多。一个小石子从窗外飞来,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赶忙回头一看,原来是王申在向他丢石子——别说这小子打得还挺准的!
  “怎么起这么早?还是一晚上都没睡啊?”王申仰着脖子,阴阳怪气,一左一右还有两个狼狈为奸玩意不怀好意地笑着。
  “嘘——”康达不想吵醒岳梓,关上窗户,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客栈老板早已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于是他左手白馒头,右手茶叶蛋,犹豫着不知先吃哪个。同时,他的面前还摆着米线和咸菜,幸福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话说在法国大半年,各种面包都快把他吃吐了。
  康达一愣神的功夫,王申又开始嘴贱了。
  “发什么愣啊?你倒是吃啊!您是运动过量吃不下去啊?还是运动不足没胃口啊?快点!老老实实交代罪行,昨晚大战了几百回合?是不是临敌怯阵做逃兵了?”
  “我爸说,屁话只能当屁不能当话,”康达咬了一口馒头说。
  这时白娘们一手杵腰眼儿,一手翘着兰花指,指着王申数落起来:“德行!你们这些臭男人吧,一个赛一个的肤浅。怎么就关心人家被窝儿里那点事?不要脸!个个都是西门庆,个个是法海……不懂爱!”
  谢晓曦嘴里塞得满满地说:“输的根里无日蓝蹭日着。”
  “什么?他说什么?”白娘们翻着白眼问王申。
  “晓曦说,”王申尖起嗓子翻译道:“说得跟你不是男生似的。”
  白娘们不屑地冷哼一声,“哼!谁愿意当男生谁当去!我是勉为其难给我妈面子,最多再当个两三年,要不是看在一个宿舍的情分上,我能愿意跟你们这些破男生一起玩儿吗?又糙,又臭,又不懂感情。”
  2
  捞完碗里最后一根米线,康达端起碗“咕嘟咕嘟”把面汤一饮而尽。与此同时,岳梓已经无声无息地走下阁楼,正款款地向餐桌走过来。
  她穿了一件白色束身小T-Shirt,下边是超短的牛仔热裤,一双白色低帮袜外面套着一双蓝色的鬼X虎运动鞋。俏皮的中长发被随意地束起来,几缕有些卷曲的碎发散落在一节莲藕般白嫩的长颈上。圆润的耳垂上坠着的水滴形耳饰,晶莹剔透,闪闪发亮,仿佛一颗白莲花上滚动着的露珠。
  岳梓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来,优雅地拾起餐具,从容不迫地吃起来。白天的她自信淡定,夜晚的她惶恐脆弱,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康达凝视她的时候,不禁又想起自己摸到的一脸泪水。她为什么那么伤心?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再说,如果是因为滚床单,不是应该男的说对不起么?
  吃过了早饭,岳梓开始布置找人任务。
  “这些是我爸爸的照片,咱们一人拿一张地图,兵分五路一起出去打听。”岳梓先详细地讲了一遍方案,然后便把照片和地图发到每人手里。
  在接下来几天里,几个人举着岳律师的照片,穿小巷,过小桥,分头打听着消息。
  说起来大雁古城很有意思,它是一个“没有本地人”的地方。除了外地游客,便是外地商户和打工者,真正的居民都迁走了。假如你心血来潮想看看城里的中学、医院、银行什么样,对不起,一概没有。古城里只提供三种公共服务,商铺、客栈和酒吧。因此除了吃喝、睡觉、购物以外,你几乎干不了什么——无聊到只好艳遇,这才是艳遇之国的真相。
  Fabio的家乡在威尼斯,那是一个和美江一样美的地方,一样是巴掌大的城市,一样拥有独特而悠久的历史文化,同时也一样非常商业化。但在那里,人们能见到放学玩耍的孩童,见到打鱼晚归的渔船,见到心无旁骛的匠人。居民和游客互不打扰,并且传承着千百年来的生活方式。如果一座古城没有居民,那它究竟是古城还是遗址呢?从居民迁走的那一天起,那座城市就已经死了。
  康达一边寻找着岳赋,一边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基本都和寻人风马牛不相及的古怪事情。他甚至不想那么快找到岳赋,这样多好,天天和岳梓在一起,天天和朋友在一起,如果让他永远在这里养花种草,他似乎也没问题。
  3
  三天后,大家跑遍了古城的客栈和酒肆,岳律师仍然音讯全无。
  跑完最后一天,康达独自回到客栈。他半躺在秋千椅里,晃晃悠悠,看着蓝天,思考着离奇的命运,想着他和岳梓的关系,想着严家文和可乐,想着风烛残年的二舅公,想着爸爸的离奇失踪……
  想着想着,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知睡了多久,好像有什么人从外面进来了。他瞇起眼睛一看,原来是风姿绰约的白娘们。不管康达是不是在午休,白娘们进门便“哇啦哇啦”地抱怨起来。
  “真是气死老娘了!”
  自从来到Shangri-La,白娘们似乎解放了天性,竟也敢以“老娘”自居了。如果传到某些同学耳里,他绰号肯定又要升级了,比如变成“白老娘们”或“老白娘们”之类的。
  “气死老娘了!”他一手杵着腰,一手用兰花指扇着风,“刚才碰上一傻子,真是气死老娘了!怎么还有这种人……”
  “怎么了,娘们?难道是有人非礼你?那你该高兴才对啊!难得有人看上你。”康达一边荡秋千一边打趣他。
  “到底哪头的你啊?”白娘们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刚才去了一个客栈,没想到,前台是个死心眼的傻子。好吧!让老娘我消消气,喝口水再给你来讲讲傻子。”
  白娘们走进一家客栈,扭动腰肢,移步前台。
  白娘们说:“你好,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岳赋的客人?”
  傻子说:“叫岳父的客人?谁叫岳父了?我没听见谁叫过……”
  白娘们:“我找的人叫岳赋。”
  傻子:“你找的人叫谁岳父?”
  白娘们:“他不叫谁岳赋,别人叫他岳赋。”
  傻子:“哦……别人叫他岳父,那这个别人是谁啊?谁叫他岳父?”
  白娘们:“谁都叫他岳赋。”
  傻子:“不可能!我就不叫他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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