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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夫妇这头放在一边,单说王家三兄弟。
王权安把自己弟弟从屋里抢出来之后,拉着王权宝直奔城内的一家熟悉的饭馆,兄弟三人要了一个包间,要了几个热菜又要了一壶酒,兄弟三人坐在屋子里一言不发等待着菜的到来。等了一会儿,小二端着酒菜上来之后,看见兄弟三人都沉着脸一言不发,急忙忙把酒菜放在桌子上离开了房间。
“吃吧。”王权宝首先出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王权安跟王权辛一看大哥首先开动了,也不客气了,兄弟三人风卷残垣的吃完这一餐,坐在包间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最后兄弟三人当中首先忍不住的就是年纪最小的王权辛。
“哥啊,你们两个下午去哪了,你们那么匆忙的就走了?”王权辛一说这个,王权宝直接拍了桌子。
“他娘的,别提了,差点回不来。”王权安一见王权宝这么生气,直接把话头接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两个中了陷阱了。”王权安把下午的经历跟权辛一说,权辛陷入了沉思。“哥,你有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你们没事。”王权宝摆了摆手,王权安也摇了摇头。
“哥,你们俩在现场看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王权辛说到这的时候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兄弟二人摇了摇头,王权辛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两位哥哥,陪我去一趟码头吧。”王权安王权宝听完这话,也不犹豫,跟老板说了一声记账,随后便离开饭馆直奔码头。
夜色深沉,码头上一片漆黑,远处灯塔的亮光照射在海上,一阵海浪走过,亮光被打散,又归于平静,王家三兄弟走在码头的边缘,借着月光搜查着可疑的线索。寻找了一阵,兄弟三人没有什么收获,王权辛陷入了一阵疑惑,暗想道不应该啊,可是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可疑的地点,这时,王权安突然说道。
“我听我的那帮兄弟说,小姨最近从海外进了一批货,暂时存在码头的仓库里。”王权辛一听这话,突然惊觉,赶忙问到运送的是什么,王权安摇了摇头,而这时王权宝走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具尸体,另一只手上,还握着点火的工具。
“小姨那批货我看到了,都是木器,上面还涂了松油,这人在里面放了少说三百斤的火药。”一听这个王权安阵阵后怕,三百斤的火药外加涂了松油的木器,这要是烧起来,半个码头都得没。
“哥,咱们再去看看其他仓库。”王家三兄弟分头行动,很快就将码头内的所有仓库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每个仓库中都摆上了足够端掉整个仓库的炸药,每个仓库里都有一具拿着火石火镰的尸体。
“宝哥,安哥,你俩真的是捡了一条命。”王权辛的表情十分的严肃,然后王权辛有仔细检查了每一具尸体的伤口,发现这些人的伤口处有些焦黑,而且每一具尸体都是一击致命,这些人的死法都是心脏被烧了一个洞。
“宝哥,安哥,你们说这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帮咱们呢,这几个人死了之后,尸体都被藏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位置,这人明显是不想打草惊蛇啊。”王权辛摸着下巴,不断的思索着,王权安的脸色也低沉了下来,王权宝也想帮忙,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脑力,也就作罢了,王权辛想了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虽然看伤口像是流星门的独门秘技飞火流星,但是这招的威力没有这么弱啊,一击下去完全可以将整个人都点燃啊。
“行了,太晚了,先回家吧,先通知巡夜的兵丁看好尸体,明天一早把这事情告诉咱爹,让他派人过来把这些尸体收走,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王权宝找到巡夜的兵丁,亮明身份,互相行了个军礼之后,兵丁们派人赶紧把尸体看好,而后王权宝带着两个弟弟离开了码头。
王权辛一路之上一直在想,这人的攻击都是从正面一击毙命,如果是流星门的飞火流星,正面攻击很容易就会被躲开。可如果不是暗器所伤,近身格斗地面上肯定会有打斗的痕迹,所以肯定是暗器所致啊,如果不是飞火流星,江湖上还有什么武功是可以将暗器点燃的吗。直到兄弟三人到了家,王权辛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也就只得作罢。三人各回各屋,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王家三兄弟早早的离开了家中,大儿子王权宝带着王三元赶往码头,二儿子王权安则奔向后山,而小儿子王权辛则是赶往小道消息传播最快的乞丐街。
王权辛一到乞丐街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乞丐街的人最近都胖了,这群人每天游走在忠城的各个角落,要到了钱就吃一顿好的,要不到钱,那就吃一顿有酒有肉的。乞丐们的生活直线上升,这群乞丐每天都吃的一个饱三个倒,开心的那都不得了,而这一切都是王权辛的功劳。
王权辛看着热情的乞丐街弟兄们,心中暗道,哥几个现在这么美,一会儿我拜托你们的事你们可别推脱啊。王权辛对围上来的弟兄们报了声好,打了招呼之后,赶忙说到。
“弟弟我今天来着,是想拜托诸位哥哥,帮我个忙。”周围的乞丐一听有事儿,纷纷往后撤了一步,王权辛找他们办事,那一般这事情都小不了,每次都特麻烦,甚至可能是费力不讨好,但是老话说得好啊,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啊。这帮乞丐看到王权辛的眼神,想离开,也是做不到了。
这帮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但是大致的意思都是王权辛有事就说,他们肯定鼎力相助。王权辛一听这个,当时就高兴了,自己这还行,人缘还算是不错,而后王权辛赶忙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想请诸位帮我一个忙,最近咱们忠城里进来挺多人,各位有耳闻吧。”乞丐们纷纷点头,甚至有几个乞丐张口说出了一些可疑的外来人员的位置。王权辛一听高兴坏了,赶紧说道:“我恳请诸位帮我盯着点这帮人的动向,这帮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但是有一点,诸位千万保证自己安全。”王权辛最后这话一出,这帮乞丐心里暖呼呼的啊,心中暗道,真是个好人啊,还考虑我们。
王权辛拜托完一众乞丐之后,来到乞丐街的深处,找到老乞丐,叫了一声师父,行了一个礼,又将这段时间他遇到的种种说了一遍,老乞丐捋着自己的胡子,陷入了沉默,王权辛还想要说什么,但老乞丐却摆了摆手,示意王权辛不要出声,王权辛在老乞丐身边等待了片刻,但是可能是呼吸声有些重,打扰了老乞丐思考,老乞丐又摆了摆手,示意王权辛该干嘛干嘛去,王权辛一见如此,也就直奔流云的住所而去。
来到流云的住所,看见流云正在教李流暗器的使用手法,刚要说什么,却发现李流手中握着的居然是一支木质暗器,李流手腕一翻,木头暗器顺着李流手腕的方向,飞射而出,而这枚暗器飞出去的一瞬间,出现了点点火光,随着飞行的距离加长,火光越来越盛,直到命中练习用的草人时,暗器上的火光也不过飞火流星的三分之一,而且稻草人并没有被火直接点燃,而是命中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烧穿的小洞。王权辛看着这个小洞若有所思,突然脑海之中联想到了昨天见到的伤口,这时流云看到了王权辛,刚要打招呼,王权辛直奔流云而来。
“云哥!刚才那招是怎么回事!”流云一看王权辛圆睁虎目,心道这是怎么了,有些震惊,一时忘了该怎么说,王权辛一看流云沉默了,又问了一句,流云这才缓过神来,拨开王权辛的双手,捋了捋胸前被抓皱的衣服,又告诉王权辛稍微冷静一点,便从旁边搬了两个凳子,示意王权辛坐下,而一旁的李流则是继续练习着手法。
“云哥,刚才那招到底是怎么回事。”流云一伸手,示意王权辛先别说话,而后流云开口了。“你先别急着问我怎么回事,我先来问问你,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激动。”王权辛将自己昨晚的所见跟流云一说,流云也呆住了,片刻的思索后流云开口了。
“小辛,这事情,你没告诉别人吧。”王权辛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这意思是说,除了老乞丐和自己家里人以外,没有旁人了,流云这才放心了。
“小辛,这事情,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吧,我怀疑,我师父的关门弟子,我最后一个师弟,冯乾坤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