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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辛平复了一下心情,当晚立即赶往乞丐街,要面见流云,一路之上王权辛发现许多的人都在刘家附近,而街道上还有许许多多巡视的官兵,这些人对刘家门前的江湖人士没有办法,王权辛驻足,拉住了一个巡视的官兵问到。
“巡卫大哥,这咋回事啊。”巡卫一看王权辛赶紧拱手,恭敬地说道。
“王少爷,这帮人是来找刘家算账的,他们说刘天保的二儿子把他们的货给劫了,本来刘天保安排人将他们送到旅馆来着,但是这帮人害怕刘家连夜逃跑,而且刘天保现在躺在医馆里,这帮人还分出去一部分去医馆外头看着,本来吧王大人让我们哥几个把他们驱散,但是试了好几回都不成功,王大人疼呵我们,让我们盯着点他们别闹事就得了。”王权辛一听这话,心头窃喜啊,好你个刘天保,你还有今天,这我要是不吭声就走了,我还真对不起我自己。王权辛想到这,直接对巡卫耳语了几句,随后赶紧赶往乞丐街。
王权辛走后,巡卫分开人群,站到了刘府门口的台阶之上,慢慢的说到。
“各位道上的朋友,你们累不累啊,要不要喝点水啊,吃点饭菜怎么样。”底下的人也不搭理巡卫,依旧是我行我素,巡卫一看,得,我也不跟你们废话。
“各位,你们已经严重点影响治安了,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得强行赶走你们了。”底下的人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这人一急说话就没准了啊,你爷爷你奶奶,好家伙五大荤开卷,给这巡卫骂的是狗血喷头,巡卫这是憋屈了,屋里的刘家的管家开心了,好家伙,可算有顶雷的了,这帮人骂的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啊,这一下午,这帮人把管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呐,可算是有人也尝尝这滋味了。
巡卫一看这帮人情绪全起来了,强忍着一堆脏话,喊着说话了。
“在座的各位,你们三班倒行不行!留下三分之一的人!剩下的回去休息,明天换班!后天再换!这样你们也得歇着,兄弟我也好交差行不行!”底下的人一听这话,停下了辱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了点头。有几个困得都快睁不开眼的,带头鼓起了掌。屋里的管家一听这话,心头也是一松,稍微开开门,想着借巡卫的光把这帮人全都送走,可是他一出来,有好几脾气暴躁的直接冲上来就要揍他,这一下就让巡卫给拦住,而刘家的管家一看,赶紧跑回房子里。
巡卫安排好了一众人,拿着各种样的收据直接找到了刘家的管家。
“来吧,这钱得你们刘家出啊。”管家看着这些收据,一阵一阵的发懵,好家伙,这帮人住的地方都是城里有名的好客栈啊,包了包堆怎么着也得一千两左右,巡卫看出了管家的犹豫,便开口道。
“你要是不掏这钱也行。”管家一听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但是巡卫突然说出后半句。“我现在就把人给你叫回来,可有好几个沾枕头就睡着的啊,叫醒了估计就敢烧你房子,到时候我就能叫人逮他们。”刘家管家一听这话,赶紧叫人。
“拿钱,快,赶紧的。”千两白银摆在巡卫面前,巡卫看得眼睛都花了,把银子给各个客栈送去,巡卫还剩下二十两银子,本来寻思着给刘家送回去,但是一想,自己这是给刘家排忧解难啊,况且刘家也不缺这二十两,想到这,巡卫直接把银两揣进怀里。
刘家这边暂且告一段落,咱们单说王权辛。
王权辛到了乞丐街,赶紧找到流云,把自己画出来的画像给流云一看,流云当时就蹦起来了,旁边的李流也被这突然地一下子给吓醒了。
“小辛,这画像你是哪里找着的!”流云死死地抓着王权辛的胳膊,王权辛就感觉像是被钳子夹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看着流云王权辛知道,画像上的这个人,不仅仅是自己的仇人,更是那个害得流星门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命丧黄泉的流星门叛徒雷明。
“云哥,你先松开我。”流云听了王权辛的话,稍稍冷静下来,慢慢的松开了王权辛的胳膊,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王权辛,王权辛看到流云的眼神,也明白这见到仇人的感觉,将自己的经历跟流云讲了一遍之后,流云彻底冷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既然知道自己的仇人在世,那就一切都好说,但是现在自己身上担着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流星门的传承,流云明白自己一定要冷静,拍拍王权辛的肩膀,道了一声感谢之后,便送走了王权辛。
王权辛一路走着,脑海当中不断的思索着,龙形玉佩到底有什么意义,它背后到底关联着哪个组织,为什么自己见到的龙形玉佩都不尽相同,王权辛陷入了沉思,脑海当中不断地理着自己的四路,王权辛在疯狼城的一年半里,不止一次看到过龙形玉佩,这些玉佩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王权辛不断地思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龙形玉佩,他在疯狼城的城主跟当时自己佣兵团的团长身上看到过,而且两人的关系十分的亲密,玉佩也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为什么,当王权辛他们将他们缴获的那块龙形玉佩上缴到团长手里之后,团长不到三天又把玉佩退还给了他们,而且没有惩罚王权辛他们呢。
正在王权辛思考的时候,王权辛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东倭的装束,腰间别着两把刀,一长一短他稳步的走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岛田次郎,岛田次郎一边走,一边散发出了自己的气势,一瞬间,王权辛清醒了,看到身前的人瞬间后退,随后一脚踢断了旁边的支撑着街边棚子的木杆,长杆握在手中,王权辛的气势也散了出来,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射来一支苦无。
王权辛顺着苦无的方向一看,当时就是一惊,因为从那人的装束上看来,这人是东倭的忍者,而且等级绝对是在中忍朝上,不等王权辛思索,那名忍者直接扑向了王权辛,而就在这时,旁边客栈内突然跳出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身着浅蓝色羽织,脚穿木屐,腰间挂着四把刀,这人正是岛田次郎的弟弟,岛田三郎。
“王权辛,我来帮你,你不用怕,我哥我来对付,你对付那个中忍。”王权辛一听这话也不含糊,王权辛本着落后就要挨打的态度,长杆直接掷出,那名中忍一看王权辛把武器扔过来,掏出腰间短刀就将木杆切断,却不料,王权辛已经借此机会来到了他的身边,王权辛一脚踢中此人的腹部,中忍连退几步,想要分开距离,但是却不料王权辛抓住那根木杆横扫而出,这一击奔着这个中忍的脑袋就过来,凛冽的风声刺痛这名中忍的耳朵,但是只见此人双手一合,出现在了王权辛的身后,而被击中的则是一根木棍。这跟木棍接触到王权辛杆子的一瞬间,直接被击碎,木屑飞溅出去,而王权辛一见自己一击未中,那名中忍也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王权辛腰身一拧,身形强行扭转,借着杆子微薄韧性,一击直接将那名中忍抽倒在地。
“喂喂,风太郎桑,你被一个十岁的小孩打成这样,有点丢你们隐风流的脸啊。”岛田次郎一边应付着自己弟弟的攻击,一边调侃着被王权辛击倒的那名中忍。
“黙れ!あなたの事をよくする!”那名中忍听到岛田次郎的话有些恼怒,急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王权辛。
“阁下叫什么名字,我逢田风太郎,还没有见过你这般身手的少年。”说完话,逢田风太郎摘下了自己的头巾跟面巾,借着月光,王权辛看着这个人的脸,这人五官十分清秀,下巴上虽然有些胡子,但是并没有显得十分突兀,反而讲这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加柔和,此人眼神当中带有怜悯,虽然长了一双桃花眼但是并不让人厌烦,虽然此时脸上带有一些怒容,但也并没有显得很粗鲁。
“我叫王权辛,阁下看起来并无战意,来这究竟作何目的。”王权辛说着话,手中的木杆微微握紧,而这时,风太郎却突然坐下。
“小朋友,咱俩先别打了,咱们看看他们哥俩的战斗吧。”说这话,逢田风太郎坐在屋檐上,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王权辛一看这人也不动手了,那自己也不能不讲究这江湖道义,也坐在了房檐上,看着底下的两人。
而此时底下的两个人刀锋交错,阵阵金铁交错的声音不断刺激着王权辛的耳朵。岛田三郎的两把长刀挥舞的密不透风,而岛田次郎则是一只手握着长刀,拨开自己弟弟的攻击,另一只手则握着腰间短刀的手柄。突然岛田次郎露出了破绽,岛田三郎一见有机会,立刻贴近了岛田次郎的身前,双刀交叉由下交叉上挥,可是就在这时,岛田次郎腰间的短刀突然出鞘,一击直接打飞岛田三郎的两把长刀。
“我说老弟啊,你这不长记性啊,这招就是我教你的,你居然用来对付我。”可是就在这时,岛田三郎一拧腰,左侧腰间的宽刃打刀突然出鞘,岛田三郎借着旋转的势头,握住刀柄直接斜劈而下势要砍断岛田次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