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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姜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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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姜,很不错……’
  这五个字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可没有别的深意,可听在姜礼的耳中却仿佛有人狠狠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其中的深意可不仅如此。
  是谁,给了姓姜的特权,又是谁可以姓姜而为所欲为!
  儿女情长,社会百态远没有姜礼此刻心中的怒火更甚,眼仁突发的引上血丝,而怒发冲冠之势竟也如肉眼可见,他极度的克制自己,咬牙询问:“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联邦政府下属各公安部门,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
  “联邦政府?”
  “法律?”
  “哈哈哈……”
  也不怪包间内的众人都笑了,这与流氓讲法制不如对牛去弹琴。要是法制社会落实到各个角落,还哪能有流氓的存在?
  二花哥摸着下巴,有些发油的面庞忍不住抖动,似乎听了天大的笑话。他眼一眯,瞥了两眼身旁的四位兄弟,皆都面容中带着鄙夷。
  二花哥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自己的酒杯,但这次也不必用它充当‘放大镜’了,似乎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滚吧,看你也姓姜的面子上,我姜二花不与你计较。人生啊,错过了一些人也就错过了,难不成还想上演一出设定好的英雄救美?小屁孩,现实没那么唯美,退出去把门赔了,也别让小饭店白白损失,我们姜家人从不欺压平民,小饭馆的老板也要吃饭滴。”
  这光头胖子的名字有些滑稽,还不如二花哥响亮,但从他发话开始,在场便没有一点笑声,他挥了挥胖手,再次摇了摇头,一旁小弟默契的送上雪茄并点上。
  一口浓烈的烟雾而出,随着空调的风席卷在姜礼的脸颊,让此刻站在酒桌前的姜礼像极了一个前来送菜却得不到尊重的小厮,可姜礼不仅没有滚,甚至眼仁中的血丝更加充斥了一些,内心中的愤怒更压抑不住。
  姜礼就这样盯着姜二花不做动弹,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看不清眼前的形式,但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叫姜二花的必须解释!
  ……
  “父亲,今天的严以律己是什么?”
  “点滴,人如命运的交叉,不同命运造不同的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当你书写下人这个字,便是选择开始。人总是选择分道扬镳遗忘初心,而做人的道,至始至终是严以律己,是那个从点滴开始的起点。”
  ……
  姜礼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今天没有解释,他不会离开。
  可笑的是,世人不会去解释,严以律己的人只会是世人眼中的白痴,但遵循道的人千辛万苦寻得自己的道,世人这又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姜礼的表现让姜二花冷场,更是那似乎在看一个蛀虫的眼神,看的姜二花心里突然有些发毛,他突然背后冷汗起,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泛生。
  姜二花此刻的沉默让身边的众小弟会错了意,一名姜二花的亲信深知姜家轻易不‘伤姜’的小弟此刻立即唱白脸,猛地上前一步,腰间拔出弹簧棍!
  “学生仔,我们就是法!联邦政府说的好听,又有谁见到?真理握在牛x的人手里,你不如到梦里面去闻闻自己的白日屁臭不臭!”
  “快滚吧,二花哥叫你滚,是没听见?还是出门不带耳朵?”
  ‘铛’的一下,特制合金弹簧棍弹出。这名小弟一抵姜礼肩头,使得姜礼被惯性推得后退几步撞在门旁,腰部直接擦上墙边的一处挂画的外凸洋钉。
  ‘撕拉’
  这颗洋钉是多么的明显,想都不想就知道是故意为之,就连那低头的几名女生都不经颤了一下,而‘她’早就沉默的泪如雨下。
  “走吧,学生仔,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混混竟给了姜礼一个暗示的眼神,似乎在劝诫姜礼,刚刚的事情已经两清,别再惹是生非。
  姜礼突然感觉很可笑,甚至忍不住苦笑,这是人失望的笑,这尴尬的笑容印在除了二花哥之外每个包间人的眼中。是啊,人这一生之中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也许对于姜礼来说他无力改变的事情,二花哥连头都不愿意抬。
  但姜礼虽然失望,却不是失望今天的事情,而是失望整个他的童年,失望他无力改变的太多太多事,他重新恢复那冷冷的脸直视姜二花:“姜二花,你的靠山次长是谁?”
  靠山次长……
  简单的四个字,姜二花差点被吓得魂魄离体,他这才真真正正的打量起眼前的姜礼,他越看,越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的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传闻似乎是真的,难不成……”
  就在这时,另一个眼尖的混混突然大笑起来,边笑还便像看傻子一样指着姜礼:“这学生仔是有备而来啊,四月天还穿着保暖内衣,难不成知道今天有这一处,用来护腰的?”
  “护腰?”
  “哈哈哈……”
  姜礼依然不走,甚至发神经的问什么‘厕所长’,要知道装傻能博得混混的同情,还要警察做什么?在场那三名心里有鬼的女生不忍的低头,认为这姜礼今日死定了,她们是‘她’的室友,因为一些原因,她们也都认识这名不见经传的跳级‘小弟弟’。
  今天的他,也许还是那么的呆,呆的冲动。
  除了她们三人以及那倒地昏迷的混混,还有三人没笑。
  一人是依然看着姜二花的姜礼,另一人就是眉心已经被盯冒汗的姜二花,还有一人,便是那已经呆呆愣住,哭成泪人的‘她’。
  姜二花带着颤意喃喃自语:“姜...姜……”
  没等姜二花说完,包间的房门再次被‘嘭’的踢开,这一脚之下直接将房门踹断,霎时间,门外快速的略进来一个黑衣人影,那一身的透黑上来就是给姜二花两个响亮的耳光!
  但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人的左手还拿着一部手机,还在拨号界面没息屏,看起来最近通话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显然是刚挂电话。这人来的太突然,也太快速,但踢门之前显然已经是与电话的那头询问过,询问那包间之中的人到底是谁,为何他一出现便会引起大学城众学子的骚动,如此的黑恶势力,是如何存在于大学城一条街!
  “姜二花是吧?果真是臭biao子,不止一次丢我们姜家的脸!”
  那突然闪进包间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国字脸,面带怒气,似乎很有权势,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让混世的小混混不由腿软。但此时却愧疚的转身看向姜礼,甚至竟抬手要罚自己巴掌。
  这一举动被姜礼看在眼里,哪还有先前轻易被推搡的样子,手如黑影一般抬起,直接抓住这名中年男子的手臂:“别这样,玉山叔,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姜玉山通常不找姜礼,如果找姜礼了,那一定是家里有事。
  “出去再说吧。”汉城负责人姜玉山,搂着姜礼走出包间。
  包间内,姜二花的汗如雨下,他用眼神制止了那已经被吓傻的几名小弟犯傻事,甚至不敢去抚自己红肿的脸颊。那掌掴自己的中年男子他不认识,但单论服饰,就让在场的几人双腿颤抖。这几名小混混跟着姜二花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知晓一些关于黑暗里的故事,更知晓什么花纹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就在这时,姜二花的手机响起。
  “是,是,哎呀,我知错了姐……”
  ‘啪啪,啪啪……’
  接着便是姜二花自己掌掴的声音。
  “好的,好,我一定把大学生安置好”
  “不会,不敢了,真不敢了……”
  “好,好,饭馆损失我赔,一定双倍,一定自己掏钱……”
  原本看似大佬的姜二花,不知是接了什么电话,不断的‘自残’,但他这样的小角色,才是真正不能入一些人法眼的
  包间外,有两人将海柯和菁季拦着,包括姜玉山在内,这三人都是穿着一身漆黑,袖口内侧绣着太阳火鸟图案的‘姜文杉’,这是‘姜文会’的官方服饰。
  这种特殊的服饰给人一种压力的感觉,显然很少这样出世。
  “姜礼……你……”
  海柯满脸诧异的看着姜礼,而菁季则似乎那一口酒又来了后劲,醉酒迷茫。
  姜礼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没有再向包间内看一眼,只是略作抱歉的对海柯开口:“对不起,我无法做更多解释,等我的消息。”
  “好……”海柯有些木呐的回答。
  因为海父的缘故,海柯隐约知道姜文会这三个字,也知道姜礼姓姜,但姓姜的人很多,却从未将此联系在一起,更未想过这一向谦和礼貌的学弟会是姜文会成员,而且明显不是什么小人物……那是传闻中的地下势力。
  一时间,海柯心中打翻五味瓶,本以为是父亲的独子,今后可以提携提携这几名学弟,却不想短短三个月...
  想到这里,海柯眼神一亮,但姜礼摇了摇头,示意海柯不要多说。是的,刚刚已经给了他答复,他也给了姜礼答复,这样的场合,他不能再多问了。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这小小的饭馆聚餐似乎牵扯到极重要的事情。还没等海柯完全理清楚思路,姜礼已经下楼了,只留下他与菁季孤孤单单。
  楼下的黑色四环商务车已经在等待,若姜礼没看错,他出门接学长的时候,这辆商务车就已经停在这里了,显然是等了许久。
  “三少,刚刚那个叫什么徐威的,要不要……”
  商务车的后座,姜玉山看着姜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姜礼浅浅一笑,眼神略微呆滞,似乎有什么心事在缠绕,抛开家族势力,他的确无法决定徐威什么。他抬目看向车窗外的后视镜,渐渐昏暗的街原来越远,霓虹灯下快速略过的笑脸也如过眼云烟,似乎这商务车开向了未知的黑暗。
  抚了抚如牢笼般的车窗,姜礼低语:“玉山叔,三少这个称呼太旧社会,如果实在不愿意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称呼我姜礼候选社长吧。姜文会是行文严苛的党派,并不是旧社会时期的帮会,我们以联邦政府的政策做引导,别再动不动刀光血影,这样的小人物,我一点都不在意,只是……”。
  姜礼的‘只是’还没说完,便被姜玉山笑着打断:“好的三少,我明白了。”
  说着,姜玉山便发了一条短信,他来接姜礼少会长的时候,是带三名会员来的,但现在有一名陪同的会员已经去完成他交接的任务,只等最后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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