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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颜色是红色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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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就叫季未名么?”遥花站在他的身旁偏着头问他。
  他愣了愣,看着她片刻后才说:“当然了,不然呢?”
  遥花做了一个哦的口型,轻轻点点头,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季未名低头看着这个没到肩膀的小姑娘,不知所思。
  “你真不知道你家里人在哪么?”他问她。
  “嗯。”遥花使劲点点头,瞪大眼睛看向他,似乎想让他看见写在眼睛里的真诚。
  季未名看着她,没有再问,面向前走着。
  遥花拽着他衣服的一角跟在他的身旁,时不时的瞄一眼他。
  他没有理会她。
  “咱们这要去哪?”遥花拽了拽他的衣服问道。
  季未名往上提了提遮面的衣领缓缓得说道:“去一个老熟人那。”
  -
  和集市比这条街巷显得格外冷清,行人无几人,门口不坐人。可就在这么冷清的街巷中却有一家规格不小的酒馆。
  遥花戴着兜帽抬头看着,这酒馆连块名字都没有,光有块黑色牌子挂在上头,大门敞开,门帘倒是色彩鲜艳。
  还未进去,就已经能听到里面的喧嚣声了。
  季未名拨开门帘,径直走进酒馆。
  遥花紧紧抓着他,生怕他跑掉似的。
  酒馆里装修的十分标新立异,几张桌子随便的散放,没有规则,只是随意。
  人却不少,近乎每个桌子前都有两三人报团欢声饮酒,无不痛快。
  遥花躲在他的身后,小心观察。
  “你在那坐着等我会。”季未名用手指了指靠墙的一个位置,遥花轻轻点点头,走到那墙边那,安静的坐下。
  桌子上摆着一小壶,不知是酒还是水,几个小杯子旁边放着一小团花。
  那几朵大红色的花,鲜艳的惹人注意,遥花注视着它,安静的等着。
  季未名熟悉的走到酒馆的内间前,那黑色的布帘将外面与内间分离,他扭头瞧了眼遥花,那傻姑娘正在对着那大红色的花摆弄,他轻声笑着,才走进了那帘内。
  内间只是在线中间摆了个柜台,那柜台算长,对帘的那边摆了两个椅子,柜台里却只有一个。
  一人坐在柜台里,正趴在柜台上昏睡着,身后的墙上挂着大红色的不知名的花的画,轻微的鼾声不仔细的话倒是察觉不出来,他长发披散着,快要盖住了自己。
  “喂,起来了。”季未名用手拍了下那人的脑袋。
  那人哼唧了一声,晃动了一下身体。
  “纪郎,你这甩手掌柜当的不错啊。”季未名笑着打趣道,将那遮着面目的衣领拽了下来,露出了面庞坐在柜台外。
  那名为纪郎的家伙,微微抬起头,睁开一只眼睛瞧了瞧柜台外面的人。
  “嗯?……你不刚走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纪郎伸着懒腰,然后直起腰板来,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说道:“难不成抓到那采花贼了?”
  季未名拾起柜台旁的杯来放在面前无奈说道:“没有,那小子也太难找了。”
  “那倒是,价值五千金币的主,哪有那么好找。”纪郎眯眯眼,身穿大红色上衣,宽袖子,发长至腰,面容较好,唇红齿白,季未名总说他像极了女人,他从台子后边掏出一坛子酒来,将他面前的杯里倒满了酒,笑着说:“所以你就回来了?”
  “并不。”季未名摇摇头,泯了口酒,“我的运气够好,遇到了个更难找的。”
  “哦?”纪郎双臂趴在柜台上,眼睛微微张开一点表示充满了兴趣。
  “就是那个咱们渡府全城通缉半年多的那个。”季未名手持杯看向纪郎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全城通缉的那个?”纪郎皱着眉头说:“让我想想……是…张起义?”
  “对。”季未名笑着点点头,“可能是老天让我发财,走小路时遇到个光头劫财的,他很识趣上了‘贡’我也就那么放过他了,于是我便绕路走了大道,走到天黑了,我也还是一无所获着,我就想着找个地方凑合一晚罢了么,但你说说,这算不算是天意!正巧我碰到个村庄!正巧碰到有人劫村!又正巧劫村的正好是他张起义!”
  季未名越说情绪越激昂,可能也加上了酒的效果,他的脸颊有些微红,显得笑脸那么可爱。
  纪郎看着他,眯眼笑着。
  “不过,他的实力也不像值三万金的主。”说罢,季未名又饮了口酒。
  纪郎双手杵着下巴,笑着说道:“他是不值三万,那玉佩值。”
  “嗯?”季未名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右手掏了掏裤兜里的玉佩,放在眼前看了看说道:“这玉也不像什么好玉啊?”说完,就甩给了纪郎。
  纪郎接住了三万金币,笑着说道:“知道咱们渡府的总领头,张默海吧?”
  “这谁不知道?”季未名说道。
  “你把天赋全都加在武力值上了么?”纪郎带着笑说道:“张默海姓张,张起义也姓张。”
  “你的意思是……”
  “没错。”纪郎直起身来认真说道:“这张起义一直在外被传是张默海在外的野孩子。”
  纪郎勾起嘴角上扬,“这张起义一直被怀疑是张默海当年在外勾搭女人的野种”
  “那那个‘三万金’真的是那张默海的?”
  “不管他张起义是不是真的,以那张默海那人也一定会斩草除根。”纪郎笑着看向手中的玉佩,“不过现在看来为真应该无疑了。”
  “他家事我可管不着,有钱就可以了。”季未名又泯了口酒。
  纪郎眯着眼看他,想要看透他。
  “这玉佩你就拿着吧。”季未名淡淡的说:“正好我还欠着你两万金。”
  “你不说我还给忘了!”纪郎拍着桌子。有些生气的说道,眼睛睁大了点似乎也没差,“你和那小子还一人欠我两万金币呢!”
  季未名看向旁边椅子不答反问:“无完,他似乎很久没有来了。”
  纪郎站起身来,走到柜台外,边走边说:“他啊,最近接了个保护人家大户小姐的大活。”
  “别当上人家大户的女婿了。”
  “当上不是更好吗?”纪郎接话道:“这样咱们就可以被他包养了。”
  季未名勾起嘴角,又泯口酒说道:“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你居然有事麻烦我?说来听听。”纪郎很好奇。
  “外面,靠西边墙的有个穿一身黑色斗篷戴兜帽的那个姑娘。”
  纪郎掀开一点帘子朝遥花看去。:“嗯,不错,和你挺配的。”
  “噗~咳咳。”不小心被酒呛到了嗓子的季未名,不停的咳嗽着:“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帮我查下她。”
  “怎么?想看看门当不当,户对不对?”纪郎还在偷看着遥花。
  遥花正偷偷的往杯子里倒了酒,小心的泯一口,可能是弟一次尝酒,被酒辣到了,那表情十分好笑。
  “别打趣了。”季未名认真的说道:“昨晚才认识的,恩…也可以算是捡到的,说来话太长,我就不提了,她说她是跟家里人行商走散了,之后就一直贴着我……”
  “嗯?贴着你?白送?”
  “你先闭嘴。”季未名骂道,之后接着认真说:“那姑娘一直披着那黑斗篷,走路时也紧贴在我身后,在集市上也低着头躲避别人的视线。很明显,这要么是有欠了人钱,要么,就是人追杀,所以……”
  “所以想让我帮你知道她秘密?”纪郎又坐回他的椅子,与他对视。
  “还有…她…算了。”季未名欲言又止,喝了小口酒。
  纪郎疑惑的看着他。
  而却季未名轻声笑着,倚在椅子背上,用手指了指天说道:“你曾经可是说过,这天底下的事,除了天都知晓,就只有你都知了。”
  “并不,关于你的以往我还一概不知。”纪郎面靠近季未名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季未名却眯起眼睛也贴近他说道:“如果可以,我也想对我自己一概不知。”
  “啊哈哈哈哈!”纪郎仰头大笑,又眯起眼睛,季未名则反之。
  “把她的名字告诉我。”纪郎说。
  “遥花,姓不知道。”季未名说。
  纪郎皱起眉头:“遥花?嗯……有点耳熟。”
  “那这就拜托您了。”季未名笑着用敬语,将最后的一口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嗯?这就要走?咱们把价钱谈一下啊!”纪郎伸手叫住季未名。
  季未名淡淡的说:“那玉佩三万金,我欠你两万金,所以你现在欠我一万,就拿那个当酬劳吧。”说罢季未名对着纪郎笑了一声,便转身掀帘离开了。
  纪郎则双手杵着下巴笑着说道:“未名啊,未名,你果然把天赋全加在武力上了,半年前玉佩价值三万,可现在已经九万金币了哦!”
  -
  季未名拨开门帘,走出内间,朝遥花看去,遥花左手杵着下巴,右手掐了朵小花,无聊的撅着嘴。可一看到季未名却又弯着眼睛露着笑。
  季未名却笑不出来,他骗了纪郎,让纪郎查遥花的原因,他没有说真话。
  其实只是因为那个笑容温暖的姑娘,有可能知道自己,那时的自己而已。
  天知道,但天不会说话。纪郎会说话,但纪郎不知道。
  遥花啊,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你又真的会说吗?
  季未名左手紧紧握着别在腰后的剑柄,遥花笑着向他走来,右手别在身后藏着那朵红花。。
  “现在就算你找到了你家里人,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
  他轻声念着,将领子提到了脸庞,那原本懒散的眼神变得和他持剑的眼神变得一般无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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