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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起云涌昆仑山 第三回 一群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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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一群戏精
  三人切磋已毕,各自停手。
  斩不断时光对白饮青徒说道:“明日出营与我一同办个差。”约好时间后他和策马为卿狂就下线了。
  白饮青徒则盘腿坐好,尝试着丹田养气,反复尝试了半个时辰后,不禁有些颓然,刚想停功放弃,灵光一闪,《阴阳真炁》中一句话映入脑海,大意是讲,人在出生之时,先天一炁就由人身外大天地进入人身小天地,在小天地中变成了阴阳二气互相转化、互相制约。
  于是,白饮青徒忍住纷乱思绪,沉心体悟,半炷香后,心神所及,游丝气机由百骸生,转瞬消失复又生,丝丝缕缕的絮乱气机,越看越发真切。
  此时,白饮青徒心境澄澈通达,心神牵引下,念之所及,气之所至,引百骸之气汇入丹田气府。气机汇入丹田后好像生了灵性般自发游动,一缕漂浮向上是为阳,一缕缓缓下降是为阴,阴极而阳生,阳极而阴现。
  白饮青徒睁开双眼,一幅太极画卷在瞳孔中显现,缓缓隐入眼底深处。之前的世界仿佛分崩离析,眼前的世界满是肆意流动的气息,置身其中如同入水的鱼儿一般,畅快自在。细细体悟,除了诸身窍穴不通以外,气机却不比之前自己巅峰时期差上许多,想想这才用了多久就能有此效果,这哪是本入门的内功心法,分明是本绝世神功。
  白饮青徒站起身,拳出如风,闪电般挥出两拳,脸上却漏出一次苦笑,原来如此,想想也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原来,气海中虽气息充盈,但奈何诸窍不通,气息难以顺畅,等到气息传至百骸便变得断断续续难以为继,如此出招空有气势而已,威力却半点也无。
  不再多想,便下线休息。
  工作依然乏善可陈,提不起半分兴趣,时间却过的飞快,转眼间便到了下班时间。匆匆吃过以后,返回了宿舍,登录《诗与酒》。
  赶在约定时间一个时辰前,白饮青徒便来到了一顶破旧的小帐篷里,静静的等待着斩不断时光与策马为卿狂的上线,他在帐篷里调息坐定,不断的驾驭着丹田内的气息冲击着几处主要窍穴,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并没有令他感到失落。
  等了不大一会,斩不断时光与策马为卿狂先后进入了帐篷。三人碰头以后,商量了一下今天出营后的行程,最终将目标定在了昆仑山脚的一处山村外,此地往返一趟六个时辰。斩不断时光与策马为卿狂也未解释为何选在那处,只是认准方位,带着白饮青徒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原上往目标行去。
  这一路上倒也无事,三人喝酒、吹牛,行路并不枯燥,策马为卿狂是个大话痨,一路净是他在说,另两人静静的听偶尔插话一句。让斩不断时光两人吃惊的是,这一路走的虽然不快,但以他两略有小成的内功底子,一路走的也不轻松,时不时要停下休息调息,而白饮青徒一路走来气息平顺,毫不见半分疲劳,看的斩不断时光二人疑心大起。
  在三人又行出一个时辰后,三人转出一个葫芦谷,眼前骤然开阔,一个小山村出现在三人眼前,三人也未作伪装径直往村里行去,刚刚抵达村口,听到村里传来一声矫喝,声音有些远,听的不是十分真切,隐约间听到“第三、重宝”这样的字眼。
  白饮青徒反应倒也正常,而斩不断时光与策马为卿狂听到后,脸现差异,往村内张望了一下,转头撇了一眼白饮青徒,又互相换了个眼神。
  这一切白饮青徒都看的真切,大脑飞快运转,脸上不咸不淡,没有任何神情显露。
  这时,叮叮当当的兵器交击声渐渐清晰起来,一条纤细身影跌跌撞撞的由村口一处屋舍后,闯了出来,身上血迹斑斑,脸上神色焦急。
  那人看到立在村口的三人后,忽然大惊失色,大喊一声:“帮主、狗哥,快跑,第三的狗腿子们都在这。”说着话还回身刺出两剑,逼退追击之人,又转过头看着斩不断时光,眼中噙着泪花,喊道:“灵泽、胖次、二毛都被这帮天杀的混蛋杀掉了,你们快跑,别管我。”
  看到这,斩不断时光二人还怎能视而不见,转头望了白饮青徒一眼,眼现愧疚,对白饮青徒说道:“兄弟,对不住了,你快跑吧。”说罢也不待白饮青徒反应,两人几个纵跃就往那纤细身影迎去。
  白饮青徒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但也追了上去,眼神中神采熠熠,疯狂的念头不停酝酿。他一个箭步窜出,速度竟比斩不断时光二人还快出不少,残阳下拖出的长长身影看的让人揪心不已,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头撞入兽口中,撞的稀碎。
  迎着残阳的光亮,白饮青徒看到那条纤细身影后缀着十几个男男女女,一个个表情凶悍。
  兔起骰落,斩不断时光还未来得及叫出一声好,就看到白饮青徒突然身形一转竟然滑溜的贴着人群钻入了村口的一个酒肆内。看的斩不断时光眉头一皱,就要暴喝一声:“轮死这孙子。”
  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一次能让人吃惊诧异,发生两次会令人措手不及,一再出现怕是会瞬间终结一切思维。
  只见,酒肆中“嗵嗵嗵嗵”的一连飞出四坛烧酒砸在了追来的人群中,有人被砸的措手不及,满头满脸的酒水顺着发丝“哗哗”的往下流,短暂的宁静后,人群中暴出一声怒吼:“干死那孙子。”
  哗啦,人群调转方向便往酒肆围去,一时间竟将斩不断时光三人晾在了一边。
  却见酒肆中人影闪动,酒坛子“噗通噗通”还在不停往外抛。这次,那群人早有准备,人人运起神功,掌劈、剑砍,一时间将酒坛子打的到处乱飞,酒水洒了一地。
  酒肆老板看着酒肆外围来的那一圈人,哪还敢开口斥骂,呆呆的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白饮青徒又噼里啪啦的乱砸了一通,那群人陆续破门、破窗、破墙而入,就待一拥而上将他拿下。只见白饮青徒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好几个火折子,对着那群人一招,喝道:“再动一步,大家一起死,烧死。”同时脚下一踹一张木桌飞出,直抵人群中心。
  看到木桌在人群中心停稳,白饮青徒暗中松了一口气。
  众人看着白饮青徒手中的火折子,面面相觑,只见此时,酒肆内外五丈以内全是酒水,酒肆茅草垒起,周围道路逼仄,真的可以说是一点就着,一旦置身火中,不说烧死,但谁都别想讨着好去。
  酒肆外,斩不断时光三人一脸的吃瘪,看着白饮青徒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然后冲着白饮青徒喊了一声:“兄弟,都是自己人,冷静,别误伤了。”
  酒肆内,这群人也只是呆呆看着白饮青徒,像看着什么珍禽异兽似的,脸上哪还有一丝凶狠之意。
  白饮青徒看着酒肆内外这帮人的神情变化,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撇头呸了一口,狠狠的说了一声:“一群戏精。”
  酒肆内外的这帮人看到白饮青徒神色缓和,收起了火折子,也都松了口气。其中有个瘦高个,眼神呆滞,只看外貌就一眼能判断出直男本性,他看没事了就想走出酒肆跟外面的斩不断时光打个招呼,结果眼睛直直的看着斩不断时光,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转起了圈,脑袋拧出一个古怪的角度,脚下一错居然一个屁敦坐在了地上,嘴上怪叫着:“乖乖哩,闻酒也能闻醉?”
  旁别有个邋遢汉子看着这瘦高个一个屁敦坐在地上,哈哈大笑道:“老宋,你个憨货,路也走不直了吗。”说着自己也往酒肆外走去,结果令人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只见这邋遢汉子脚下踏着八字,自己浑然不觉的绕着木桌转起了圈。
  其余众人心下震撼,纷纷往白饮青徒看去。
  只见白饮青徒挠了挠头,似乎才想起来一般惊叫一声:“哎呀,我给忘了,刚刚布了个小山阵,我这就破去。”表情还算真情流露,语气却不咸不淡,哪有半分刚忘记的羞愧。
  说着,众人只见白饮青徒脚下翻飞如蝴蝶翩翩起舞来到几处碎坛处与木桌处,抹抹划划,然后冲着众人说道:“可以了。”
  众人这才鱼贯而出酒肆,未遇阵法阻隔,一个个嘴上骂骂咧咧“你才是戏精吧”。
  原来,方才白饮青徒冲出的电光火石间就计划好了一切,先是以酒坛羞辱那一伙人,吸引众人注意,让他们暂时舍弃斩不断时光几人往酒肆过来,一边故意以酒坛拖延时间一边暗中布阵,待阵型既定,众人闯入,白饮青徒先是以火折子吓住众人,待看清众人方位后,才将木桌踢入阵眼,彻底布下这“临川列山阵”控住众人。
  众人刚刚走出酒肆,嘻嘻哈哈的聊了片刻,就看到酒肆老板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喊道:“你们这帮泼皮无赖,砸了我这么多酒水,又坏我桌椅,若不能一一赔我就随我去见县太爷,让他老人家主持公道。”说着竟然走进人群里一拎白饮青徒衣领,拽着他就往外走,力量居然出奇的大,白饮青徒一挣之下,竟挣不脱。
  众人面面相觑,斩不断时光楞滞片刻,回过神后赶紧踏前几步拦住酒肆老板,连连说道,我们赔你就是。于是众人都凑了凑身上的闲散银子,凑出个百八十两才把白饮青徒从酒肆老板手中救出。
  众人看着吃瘪的白饮青徒,哈哈大笑,想着:“敢捉弄我们?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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