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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县令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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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县令赶到地点时,他不由有些愣了。
  看着眼前的几间有些太过简陋的茅草屋,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应错了。
  这样的人家,很明显是农民家庭,而且还是比较穷的那种。这样的家,恐怕连书都读不起吧?怎么可能写出“鸣州”的文章,如果不是他相信自己的不会感应错,可能已经转身走了。
  却说韩愈,他在完成气息灌顶之后就出了房间,想到院子了活动下筋骨,他发现原主虽然还算健康,可是太清瘦了一点,这可能是古代所有读书人的通病,至少在没有获得文气之前,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基本上都属于很孱弱的样子。而获得文气后,他们可以用文气洗涤身体,那时,虽然看起来瘦弱,其实身体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韩愈刚刚来到院子里,就发现外面站着一位中年男人,四十来岁。五柳长须,国字脸,目光清正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
  不过,在韩愈看来,外面的人似乎有点鬼鬼祟祟的,没错,韩愈就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是你,大早上的,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你家门口,还不时往你家里打量,你也会这样认为。
  “你是谁?”韩愈问道:“站在我家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张县令听了差点被气歪了鼻子。
  眼前这少年虽然一身布衣,但却如清风明月般绮丽,身材略显瘦削,可往那里一站,宛如青松挺直。他眉目如画,眸如星辰。
  好一位浊世偏偏美少年,如果换上一身华服,简直就是王孙公子也要逊色他三分。
  但就是这么一位美少年,吐出的话实在让人觉得欠揍。
  “好歹我也是文学大家,翰林的文位,为政一方也算清正廉明,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鬼鬼祟祟呢?”张县令暗暗地想着。
  “这位小哥,我是过路的,途径此处,有些口渴了,想向你讨碗水喝。”
  韩愈别别嘴,看看外面的天色,大清早的赶路,还赶到乡下来了,这话说出去说信啊!不过眼前这人看起来也不想歹人,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甚是名贵,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跑到乡下来作恶吧,毕竟乡下没有什么他看得上眼的才对,所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韩愈自然看不出张县令的文位了,当然,张县令也看不出韩愈已经修出文宫。高文位要想看穿低文位的,至少也得大儒才行,而张县令恰恰就差了一个境界,别小看这一境界,有些人一辈子都迈步过去。
  如果是以前的韩愈,可能会尊称张县令为先生,不过现在嘛。
  韩愈轻笑一声,道:“我说这位大叔啊,你连慌都不会说呢,你看这大清早的,连我们村的邻居们都没有起来,你却说是赶路来的,而且根据县城门开放的时间,现在都还没有开城门,如果你是从县城来的,怎么可能出得来,莫非你是翻墙出的城?”
  韩愈歪着脑袋,还鄙视了张县令一眼。
  张县令这个气啊,他真是后悔今天怎么要早起,而且还兴冲冲地出了县衙来访贤。现在倒好,遇到一个长得倒是好相貌的少年,可是那个嘴巴啊,就像刀子似的,句句戳人心。
  不过,张县令的养气功夫也不是白给的,他倒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把韩愈怎样,读书人的胸襟,气度他是修养到家的。
  就在他想说明来意时,不想韩愈却又说道:“好吧,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拿水去。”
  看着眼前的少年转身离去,张县令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不过想想这位少年,除了嘴巴有点“毒”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
  一会儿,韩愈端着一碗水出来了。
  打量着手中的碗,粗制不堪,张县令心想这家还真的穷的可以。
  不过他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之类的。
  喝完水,张县令把碗还给韩愈,然后一脸和色的问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啊?”
  “韩愈,韩退之。”
  张县令问道:“俞心愈?还是金玉钰?”
  “当然俞心咯,大叔你呢。”
  听到韩愈又叫自己大叔,张县令真的想把韩愈K一顿,不过看到韩愈天真,清澈的眼神,张县令也就释怀了,或许农家少年是习惯这种叫法吧。
  “我叫张献忠,字守正。”
  “哦”。韩愈把这个哦字拖了好长的音,不过随后就直白的道:“没听说过。”
  张献忠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不要跟小孩子计较。
  闲聊了几句后,张献忠问道:“韩愈啊,你读过书没有?”
  “读过啊,怎么啦?”
  “真的读过?那你现在考过童生没有。”
  “还没有去考呢,不过今年的春试我已经报名了。”
  “有把握吗?”
  “把握倒是有,不就是童试吗?难道很难?”
  看着韩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张献忠都不知道怎么聊天了。要知道,虽然童生试是最低级的科举,但是每年还是有7成的学子被刷下去。
  而韩愈倒好,直接来了句不就是童生试吗?悄悄,这得多大的自信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献忠试探性地道:“你会作诗吗?”
  韩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作诗啊,这个我不太擅长。”
  “没事,就当玩玩吧,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俩,就算做得不好也没有人知道。”
  “那好吧,等我进屋拿纸笔。”
  “不用,不用。”张献忠拉住韩愈,道:“我这里有。”只见张献忠手一挥,随即地上就出现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而起看卖相都是极为珍贵的。
  韩愈一惊,看愣愣地看着张献忠,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张献忠见此也反应过来了,他无意中露了一手,不是很显然地在告诉眼前的少年一件事情吗?他不是普通人。
  张献忠说道:“其实,我是……”
  韩愈打断道:“大叔不必说,我也不问,我们就当是萍水相逢。”
  而这时,韩愈的父母也起床了,他们来到院子里,看见儿子正跟一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说着什么。
  “愈儿,你们……。”
  “爹,娘,你们起来了。”韩愈本来正想写一首诗,看见父母出来了,于是放下毛笔。
  “愈儿,你在干什么?这位先生是……?”
  韩愈说道:“爹,娘这位大叔是过路的,说是口渴了来借点水喝,然后我们就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聊到诗词上,孩儿正要向大叔请教呢。”
  张献忠打量着韩愈的父母,发现这一家子都很奇特。你说这一家子是农家老百姓吧,可又绝不像普通的百姓,普通的百姓见着陌生人,一般都会显得局促,而且,张献忠从韩愈父母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同类人的气韵,可对方明明又是普通人,绝对没有文位,这一点他很肯定。
  “在下张献忠,冒昧打扰贵处,还望海涵。”张献忠拱手道。
  韩愈的父亲也回了礼。
  “山野村民韩肿卿,这是山妻柳氏月如。”
  双方一番见礼后,就算是认识了。
  “愈儿这是要做诗吗?”韩肿卿问道。
  “是的,爹。”
  “那就好好地写一首,爹也正好看看你的诗词有没有长进。”
  韩愈问道:‘那写什么?’
  张献忠看了看院子里有一洼池塘,池塘里正好涨出几片新叶,而叶子上还有一只青蛙,池塘岸边,一棵杨柳也迎着春风摇曳,于是他不由建议道:‘不如就以那只青蛙为题怎样?’
  韩肿卿看了看池塘,发现那里果然有一只蛙,于是点点头道:“愈儿,你看行吗?”
  韩愈回道:“可以,就以青蛙为题。”
  言毕韩愈开始研磨。
  浓郁的墨香飘散在小院子里。
  韩肿卿跟柳月如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文房四宝不是自己儿子的,那么只能是这位来客的了。
  夫妻两一惊,不过他们也没有多问。
  有些事情,不问反而比多问好。
  韩愈拿起毛笔,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才下笔写下:
  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张口,
  哪个虫儿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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