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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道侠魔传 / 第五阁 叔侄初相见

第五阁 叔侄初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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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浩辰在自然之中清醒过来,一上来就有个道士自称是自己三叔。这让南浩辰很是蒙圈,呆呆发愣。而道士见南浩辰,竟是如此反应。言道:“无妨,想你方一十有二,尚在年幼。经此变故,确实难为与你。”在道士眼中,此时南浩辰一直在发愣之中。而南浩辰实际上,却在脑海中使劲儿的搜索着记忆。
  道士见南浩辰未曾搭话,又道:“你我叔侄,从未谋面。只因三叔自小痴迷武学,年岁十六之际,便离家在外,遍寻高人……。”南浩辰闻听此言,心中念叨:“这哥们儿说话真逗,朗诵古文儿吗?不过这段话,怎么好像听过啊!”道士接着道:“三叔在俗世之时,名唤南怀赐。后拜入九真道教,由恩师赐道号南陵子。辰儿,您来看……。”说着,便自怀中取出一物。
  南陵子道:“此为九真道令,乃是三叔托付于人。为家中送信之时送去,以为相见之物。”南浩辰定睛一瞧,原来在南陵子手中乃是一块玉佩。只见此玉佩呈现八角,镂空雕有太极阴阳图,以及八个方向各有卦爻。南浩辰疑惑着接过,再看背面。太极图背面刻有“九真道令”字样。此玉雕琢精致,玉美混润。
  南浩辰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但是记忆却又告诉自己,此物便是从怀中遗漏之物。顾,南浩辰之表情,一直皆是茫然之中。随着记忆展开在脑海里,令南浩辰见到这样一番景象。
  月上中天,回燕荡更感凄凉阴森。那一处处怪石,好似狰狞兽影,环环相伺。这让未曾涉世的南浩辰与忞韵,有种背生寒凉之意。当路途前行有三分之一处之时,便在这怪石堆中,生起篝火,歇息一二。
  众人围着篝火,席地而坐。这时忞韵娇怯着环望四周,道:“父亲,何时方能出这回燕荡呢?”几人见两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孩子如此,皆有想笑之意,但都不好笑出来。忞卓遥一笑道:“丫头,难不成怕了?”忞韵方要接话,南浩辰接道:“谁是怕了?大少我天不怕地不怕。”谁人瞧不出此乃充胆之言,南怀离此时笑着道:“此时我等已是前行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了,照此等行进,约在震时寅刻出得回燕荡。”忞韵嘀咕道:“如此之长啊!”南浩辰起身催促道:“那还需等,尽早寻得客栈,那才舒服。爹爹,尽早为好啊!”三人皆是哈哈笑着,南怀离无奈道:“大惊小怪的!”望向忞卓遥堓越二人道:“二位贤弟,即刻启程可好?”二人同道:“就依大哥。”于是,众人再次前行。
  回燕荡,随着众人的前行,地势开始越走越险。慢慢的,呈现出有如峡谷之势。而作为出自武林的南怀离三人,是越走越是感觉不对。就好似野兽感应危机时的本能般,南怀离突然大喝:“不好……!”
  与此同时,衣袍咧风,身影丛丛。南怀离、忞卓遥以及堓越,分分自马背行囊之中,抽出随身兵刃。只见黑色身影,身在空中,随着掠身而来,刀光森闪。电光火石间,金铁交鸣,南怀离为南浩辰挡住一刀。而南浩辰此时,脸上任然留着吃惊表情,未曾闪躲。
  南怀离在挡住一刀后,大喝道:“尔等何人,为何伏杀我等?”但是无人回应,黑衣人众,来到近前,二话不说,举刀便斩。此时方见到,黑衣人人数甚多,足有二三十人之众。而忞卓遥堓越二人,已是与来人战在一处。南怀离见来人不由分说,便执剑迎战。同时喝道:“堓贤弟,有劳护住韵丫头儿、辰儿。”堓越边战边道:“属下必死护住。”说着,便边战边将南浩辰与忞韵护在身后。忞韵亦是惊愣稍时后,方抽出自己的燕翅玉蝉刀,迎战黑衣人。而南浩辰虽是武学不深,但躲闪还是可以做到。
  顿时刀啸剑吟,欲划破苍穹之势。在黑夜之中,刀光烁烁,叠叠重重。剑芒如龙,分走游离。呼喝连连,衣袍咧咧。马儿亦是不安,分分鸣嘶,蹄声阵阵。
  此时,忞卓遥喝声连连:“尔等究竟何许人也?为何埋伏于我等众人……?”依然是无人回应,只换来连连数刀。忞卓遥怒喝道:“既是如此,便莫怪我千手屠刀大开杀戒了。”说着,便将自己的绝技八荒叠苍刀,施展起来。刀势重重,只震得黑衣人手中单刀,阵阵嗡鸣。这时方闻得此黑衣人道:“千手屠刀忞卓遥之八荒叠苍刀,果然非浪得虚名。在下有幸在此领教,当真不虚此行呐。”忞卓遥边战边道:“尔等既是知晓忞某人,自当非是武林无名之辈。还是道出身份来,免得做我这刀下之鬼。”其对战之人,不以为意一笑道:“谁做谁的刀下怨鬼,还未可知……。”话未说完,便被另一名黑衣人制止道:“话莫要太多,要是被主上得知,其后果自己掂量。”
  南怀离闻到此对话后,边战边道:“看来诸位皆是武林中的朋友,亦是受人指使才来与我南怀离为敌。不如道出身份,就此作罢,日后武林中方好相见。”与其对战的另一黑衣人,接道:“在下亦很是敬重圣手剑君之名号,即是知晓我等乃是奉命行事,便在那黄泉路上莫要责怪我等才是!”说完,加紧进招,便不再多言。
  南怀离边战边忖道:“看来这是有人非要致我于死地啊!”收回思虑,便施展开自己绝学,闭光剑影决。顿时剑影千重,密不透风。数名黑衣人,愣是刀剑无进。
  而此时堓越则护着南浩辰与忞韵,且战且向着去路退着。南浩辰此刻,唯有拼命的闪躲而逃。只见忞韵虽比之南浩辰要有些自保之力,但毕竟身为女流之辈,又是属于未成年之。战着战着,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感。招式开始有涣散之势,黑衣人有数招,皆是堪堪躲过。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纵身一跃,剑指前胸,飞身刺来。眼看忞韵便要躲之不过,堓越眼急,回身一剑,逼退飞刺黑衣人。但自己却被另一名黑衣人的钢刀,斩到右臂。血口翻翻,殷红衣衫。
  忞韵芳心一紧,忙问道:“堓叔叔,您没事吧?”堓越且战且道:“无妨。”南浩辰一见忞韵涉险,回身牵起芊芊玉手,不由分说,便向着身后逃去。南怀离、忞卓遥以及堓越见之,连忙回转身形,纵身尽可能的拦下黑衣人,但仍然有三名黑衣人追去。
  南怀离见有人追去,情急之下,脚背踮起碎石,以石待箭,急射追去黑衣人。顾此失彼,自己背部却挨上一刀。就见急射碎石,分射三名黑衣人后背死窍气府。其黑衣人,一名躲过,一名重伤落地,一名当即身亡。躲过之黑衣人,并未在意同伴生死,跃身向着南浩辰继续追去。借此片刻,当黑衣人再去追赶之时,由于黑夜阴暗,又有过人怪石所掩,已是失去身材还是十二岁的南浩辰之身影。
  黑衣人当即一愣,仿佛在思量着:“怎么一转眼人去哪了?主上可是下了号令的,今日他不死便是我死,必须将之击杀。”思量着,便飞身纵跃,找寻起来。而南浩辰则借助过人怪石,兜兜转转来躲避追杀。
  南浩辰在前牵着忞韵玉手,拼命的逃着。忞韵此刻却芳心暗暗的感动着,南浩辰武学不及自己,却在生死关键时刻,仍然顾着自己的安危,又怎能不暗喜切切,芳心鹿跳呢。望着身前这个比自己年岁要小的男人,眼神涟漪荡漾。跑着跑着,南浩辰实在是跑不动了。便牵着忞韵躲在一处,此处四周怪石环绕,暗影遮护。如不走将进来,外人很难发觉。
  待二人躲进此处后,南浩辰气喘如牛,忞韵亦是香汗淋漓。南浩辰低声道:“韵姐姐,大少我是当真跑不动了,在此躲躲吧。”忞韵略一思量,道:“大少爷,叫你平时多用功,现下亦不至于此啊。如此也好,稍时歇息后再逃,莫要被发现才好。”南浩辰喘着粗气,闻听此言,当即屏息,大气都不敢喘,本来上气不接下气,当下唯恐被发现,只好憋着。
  突然,衣袍咧空之声传来,二人皆惊恐的瞪大双目,相互望来。同时心中忖道:“难道被发现了……?”
  此时的南浩辰与忞韵二人,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细细听着外面声音,欲从中判断出来什么似的。只闻外面好似这名黑衣人追到此处,便停留下来。随着脚步落地之声传来,像是在找寻自己二人。脚步声由近行远,再由远传近,反复了数次。随后感觉并没有发现二人,便施展身法,纵身而去。
  南浩辰听闻到此处,方大大的松了口气。二人皆如虚脱般,依靠在石头旁坐下。这时忞韵问道:“浩辰,你说黑衣人是否未曾发现我们,方才离去的?”南浩辰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道:“大少我想应当是如此啦。”忞韵拍了拍着酥胸道:“当真是紧张死我了。浩辰,你看既然黑衣人已是离去,不如我们回去找寻大伯还有我父亲他们如何?”南浩辰略一沉思,道:“也好,但我们还需当心为好。”忞韵盈盈点首道:“恩,都听你的。”说着,南浩辰便自然的牵起忞韵的玉手。忞韵如是娇羞之态,但并未闪躲。
  南浩辰先是探头出去,环绕四周,仔仔细细的望了望。方回头说道:“外面无人,看来我们安全了。”同时,牵着忞韵便步出了藏身之处。待步出此地后,南浩辰道了声走后,牵着忞韵向来时方向奔去。
  就在二人方奔出一段距离之时、猛然闻得一声阴阴的笑声:“就知道你两个小娃娃未曾逃远,大爷特在此等候多时了。”南浩辰二人突闻此声,简直惊得三魂丢了七魄般。南浩辰立时就是牵着忞韵,以最快的速度逃起命来。
  黑衣人负手立在侧方一高高的怪石之上,冷冷哼了一声道:“又岂能让你们在大爷的眼皮底下逃脱……。”话音未落,衣袍咧空,已是纵身追来。
  南浩辰奔跑着回首观望,一见黑衣人追来。方才乃是自己父亲等人拖延了时间,方有时间躲过追踪,利用过人山石才逃至此处。眼下就在人家眼皮底下,自己二人绝无逃脱之理。此道理南浩辰心中明白,思忖至此用力将忞韵推至自己身前,而自己猛然回身,便将忞韵护在身后。与此同时急道:“韵姐姐,你身法快,快去寻爹爹他们,大少我拖住他。”忞韵被南浩辰的举动讶然焦急,急忙道:“我武学比你高,我来拖住他……。”话未说完,黑衣人已是到得近前。只闻黑衣人调侃般道:“哟……哟哟……,当真是郎情妾意呀!这要大爷好生感动啊!”说完阴阴寒栗的一笑,接道:“不用你为他死,他为你死的。今日大爷便要你二人去做同命鸳鸯,不用多谢的……。”话音一落,提刀纵身,举刀斩来。
  而南浩辰二人同一时刻,可没心情管黑衣人说什么。二人正为谁留下而争竞,南浩辰接着忞韵的话茬,回头说道:“不成,还是由大少我来拖住他……。”这时忞韵突然惊吓得,花容失色,望着自己身后。南浩辰当即速速回头,头只回到一半,眼角余光便见到。刀光闪烁,已是斩至半空当中。南浩辰面现惊容,瞳孔收缩。心中念头电闪:“完了,我命休矣……!”
  电光火石间、耳笼中便听到一声金铁尖鸣之声。那声音尖得,好悬将耳朵刺穿般,嗡嗡回响。黑衣人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讶然得不知所措、愣在当地。一声道号,将满是惊容的二人,与讶然失措的黑衣人同时拉回现实。“无量慈悲!”
  三人同时望向发声之处,只见一名道士,矗立不远处一山石之上。脚穿素云履,身着素色道袍,随夜风轻轻微摆。背背一口宝剑,剑穗玄黄。无须无髯,头上带有素云冠。单手结“剑诀”,单手后背负。由于距离,又是夜里,并未见到真容。此时正一副风轻云淡的惬意,望着自己三人这方。
  黑衣人立时反应过来,向身后一跃,与此道人保持一定距离。并警觉的打量道人,道:“敢问方才可是你这牛鼻子,用暗器震断大爷之兵器吗?”只闻道人不以为意的答道:“不错,正是贫道。只不过并非暗器,只是情急随手掷的山石而已。”黑衣人道:“牛鼻子,不好好念你的太一经,莫不是要管起大爷的闲事来吧?”道人接道:“道友,莫不是要忍心向两个孩童下此杀手吧?”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道:“谁跟你是道友。快滚开,莫要趟这不该趟的浑水,否则大爷连你一并收拾了。”道人一叹道:“无量慈悲!人性本善,贫道劝道友一句,杀孽既孽业,莫要为自己、为后代背负上业障,否则恐难得善其终呐!”黑衣人冷冷一笑,道:“牛鼻子莫要给脸不要脸,大爷未有这闲功夫与你争辩……。”话未说完,身形已是扑向南浩辰二人。
  就在黑衣人即将扑倒南浩辰二人身前之时,破风劲啸、道人随着掷出的山石,同时挡在了南浩辰二人的身前。而黑衣人被暗器山石逼迫得,不得不急定身形并后跃。黑衣人此时有些恼怒,但身在武林行走这么多年的经验,并没有让他因怒火而失去应有的判断。就在方才道士弃出山石,身随山石、石到身到的身法,就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比拟的。此时黑衣人在心中掂量着:“我是先杀小的还是牛鼻子?先杀小的,看来牛鼻子必是介入。先杀牛鼻子,以方才此等身法来看,必定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而我又是否能够敌过于他?恩、以我之身手应当还是有所机会。”思量至此,黑衣人方打定主意。
  嘿嘿冷笑,抑怒声道:“既然你这牛鼻子要趟这趟浑水,那就莫怪大爷出手无情了。”音落身动,提刀便斩。钢刀虽是被碎石震断刀头部分,依然留有刀身可用。这名道人,见刀光闪现,身形如鱼般向侧方滑走。黑衣人见一刀未见功效,急忙横身转刀,横腰再斩。道人提气一跃,身形向上纵起、翻身落在其身后。黑衣人拧身,刀走下盘,向上兜斩。道人再度旋身,向侧面躲闪。
  此番境况,看在南浩辰二人眼里,那是一气呵成。只见道人随着黑衣人的刀光,是闪展腾挪,身形飘逸挥洒,但却从未出招。
  道人边在刀光之中腾挪,便惬意的道:“道友现下便知难而退可好,莫要再咄咄逼人。”黑衣人此时正是大为恼火,武林中行走这么多年,还未有如此之情况。此时道人的良言相劝在他耳中,却变成了谗言激将。怒喝道:“牛鼻子莫要瞧不起人来,今日誓将尔等斩与刀下!”道人唉声一叹,道:“既是如此,想来道友已是不知何为方寸,贫道只好度你少背业障啦!”话音一落,就见道人再闪过一刀之后,自背后抽出宝剑。龙吟惊鸿,有如惊天一睹。光龙游现,直捣前胸。黑衣人知道是为宝剑刺来,横刀胸前一档。就闻金铁交鸣,血光濒现。
  此时的黑衣人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望着胸前钢刀。钢刀护心之处,留有一洞、鲜血正自前胸流淌而出。不但黑衣人,就是连局外南浩辰二人都未曾见到宝剑是如何出鞘并收回的。黑衣人艰难的说道:“怎会……!”话未道尽,人已是直直的向前栽倒。
  此刻的南浩辰二人,还未从方才的打斗之中清醒过来。心中说道:“这道士的武学到底是高深到何种境界?就那闪展腾挪的身法,亦是太快了!更是太精彩了!”二人就这么惊愣着望着道人,一动不动。道人好似无事般,悠然的来到二人近前,道:“二位小友……。”道人见二人未有反应,又是唤道:“二位小友,贫道有礼了!”说着,双手结子午连环印,施了一礼。。
  此时南浩辰二人方如梦初醒,南浩辰方要接话,忞韵生怕大少爷的脾气冲撞了高人,急忙接道:“道尊,小女子还礼了!”说着盈盈一礼,见南浩辰仍是直愣愣的站着,忙扯南浩辰的衣襟示意。南浩辰这才施礼道:“大少我给道尊见礼了。”道人忙道:“岂敢!贫道担不起这尊字,贫道道号南陵子,称道长便好!”忞韵道:“今夜还要深感铭记道长这搭救之恩!不知道长所属何观,待来日小女子也好上山拜谢道长才是。”道人哈哈一笑:“闻小友之谈吐,便知为大家之秀。贫道闲云野鹤之辈,这道谢便不必了。贫道还要云游,便就此告辞了。”说着,人已是远去。只远远的飘来一阵吟念之声:
  “轻烟云闲方外知,不禄红尘贪嗔痴。玄清妙自明方寸,不染灵台一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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