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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顺和孔皓在石舍内同时感应到自身施展的术法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散,而驱散时却是在刚刚入了有良石舍内。
这二人便是一惊,自身的境界比有良强上许多,为何会出现此种情形。
二人只是稍一惊讶,很快便收回自身的术法。
赢顺则闭目冥想,脑中不断闪现出对有良的猜测。
孔皓则拿下决定,在明日空场内受训完,定要找这有良,探听出他的来路。
若是任凭其不管,境界的差距之大竟抵挡住他的术法探听,说不定姬有良同那影族之人有何瓜葛。
孔皓想定此事,便入定不再去想他事。
有良经这般折腾,已是精疲力竭,靠着自己的心念之力还在撑着稳定自身的境界。
可没过多久,有良只觉身体如重石一般,向后倒去。
一声闷哼,有良心神一松失去了知觉。
眉心间的紫光随着紫气转换停歇已隐匿入有良肤下,一丁点痕迹都无有了。
晨光洒进石舍,“咚咚”几声轻响,婢女已立于门前试图叫醒正在沉沉睡着的有良。
又是几声轻响,有良抿抿嘴,似正做着香甜的美梦。
敲门声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小蚊蝇的嗡嗡声,伸出一只手在耳旁抚了抚,转动身体。
“噗嗵”,有良落在木床下。
“哎呀”,有良一声惊叫,惊吓到了在石舍外等候的婢女。
“公子,惊扰到你了,奴婢该死。”石舍外的婢女立时双膝跪地,战战兢兢的不敢再多语。
有良听到婢女说话,又揉揉刚与地面相贴的面颊,虽已是脱凡之体可这重重的摔下还是有些疼痛。
有良耳中传来了婢女的自责声,有良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抬眼看到晨光已射入石舍内。
昨夜的不适感随着一夜的休息也已经随之消去,有良这时才想到,木门外还有婢女等候着回话。
有良赶忙起身推开木门,见木门外的婢女已经浑身打颤不敢做声。
推开木门时,惊到了婢女,婢女本是跪着直着身子,经这惊吓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整个身子瘫软下去。
有良忙上前扶住婢女,这才使得婢女的身子没有全瘫软在地上。
婢女见一双有力的双手扶住自己,抬眼看去正是石舍的公子。
婢女又羞又怯,不敢直视有良,只是一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膝。
其他石舍的木门早已敞开,石舍内也无他人了,只剩下方才醒来的有良。
有良也不顾得其他,搭手扶起婢女。
不再关心其他事情,三步并作两步的疾跑向空场。
身后的婢女脸色已是一片粉红,双目也只是微微的翘起瞥向有良跑去的方向。
婢女只是情窦初开的花季女孩,在这深宫大院里头一次公子会对奴仆伸手相帮。
婢女默默的记下这位主人的好,便自行进得各各石舍收拾一晚弄乱的床铺。
有良快步进了空场内,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
空场内其他人都已经在了,且都已身着劲装等待着姜勇的训教。
各自都开始准备所能用的武器和利器练习,可以在为齐国效力时能在杀场上杀敌。
日头也随着几人流下的汗水一点一点像西边飘去。
这一天的训教在每人湿透的衣襟中过去了。
西边的尽头,最后一丝霞光也不舍的向大地拉拉手,也只是片刻便离去了。
月儿也露着半边羞涩的小脸展露在有些昏暗的天际中。
石舍中已有婢女备好了酒菜,有良同几人都去沐浴更衣。
这四个青年一起回来,有良同王牛一直在有说有笑的谈天,身旁的赢顺和孔皓则都有些距离的轻迈脚步,并没有话语。
四人来到了,石舍木门前,有良径自走向自己的石舍。
王牛也伸了伸懒腰,朝着自己的石舍迈开步子。
赢顺和孔皓稍有迟疑的,站在自己的石舍门前,并未动半步。
待王牛和有良都进了石舍,赢顺眼角看向一旁不远的孔皓。
身下的由月光投下的暗影,有了些许变化。
暗影微微波动,一吸之间,只见暗影似无数的飞针一般,飞向孔皓。
孔皓也没有动手脚,只是站在原地,口中轻声吐出几个低不可闻的声响。
这黑色飞针在朦胧的黑夜中,若不定睛细看,如发丝一般细微的飞针便不会被发觉。
孔皓双唇不再波动,在其身外半丈外竟有一层薄薄的元气障凭空展开包裹着。
飞针只是眨眼的空隙已碰触到气障,气障微微波动,未有一点破损。
黑色飞针似入了无物之地,只是扎在气障上便消散在空中。
气障也只是轻弹数下,便稳稳的护住其内的孔皓。
这两人的术法过招,都未动身形,也未掐诀,便一攻一守的试探着对方。
黑色飞针都消散后,气障也随之隐去。
“哼”一声不屑,赢顺只是抬步身形已不见了,而其石舍内也未有他的身影。
孔皓嘴唇微翘,双手已移到胸钱前,双掌十指指尖相碰,口中再次响起轻语。
“现”最后一字说出,只见其双掌内一道白光亮起,一层元气的涟漪向掌外扩散。
元气的涟漪才经孔皓身后划过,涟漪似碰到一物。
孔皓身后一丈外,一个淡淡的黑影,手中握着一件样式怪异的器物。
经涟漪波及,整个隐于暗影中的赢顺已显露出来。
手中的器物更是黑亮,似是三根如手指般粗细的青铜尖棒,一齐夹在四指间,正准备向孔皓脖颈处戳去。
赢顺还未明白何事,身形无疑已现身。
“孔兄着实厉害,不愧是儒家长老之下排名第三的‘孔默语’,你这一招显影咒无论何人藏身或隐匿之物都可现形而出。在下佩服佩服。”赢顺并未收起利器,依然直视孔皓背影。
“赢兄也很是了得,云体之术也已经登峰造极了,不经意间已来到了我身后,若是不用显影咒逼你出来,你也定会下杀手吧?”一句凌厉的话语还给了赢顺。
“哼哼,不过是个只会动动嘴皮的活,也能入了我等脱凡者之列,真是笑话啊。”赢顺被孔皓激怒了一般,竟说起了儒家的不是。
“小子,我已手下留情,你等影族已不被我四家承认,你差我一阶,我们比斗定会输于我,你逞这口舌之快又有何用。若是方才的话语传入儒家长老的耳中,你们影族也保不住你。”孔皓得意的一句话甩给赢顺。
“你,你,你”赢顺被这话语激怒的不知所云,只得乖乖的吃下闷气,收起利器,也不再多语,几个闪身便进了自己的石舍。
孔皓轻笑一声,双目瞧向有良的石舍。
此时,孔皓脚步未动,双唇轻动。
“移”,轻声传出,身行已在有良石舍外,这两丈多的距离,只是微动双唇便以动身于此,可谓身形变幻莫测。
轻叩木门,“良兄可否让贤弟的入贵舍一叙?”孔皓客气的叫门。
有良听到门外孔皓叫门,双眉一皱,感到有些奇怪。
这两日以来孔皓和赢顺都不同他人多说半句无用之话,怎的今日竟有兴来我这。
有良不敢怠慢,自己正有些肚饿,大口的吃着饭菜,忙简单的收拾了下木桌上的杂物。
走向木门,单手开启木门。
孔皓换上了便装,正立于有良门外,双手捧于胸前,恭恭敬敬的便是深深一礼。
有良见状,经这些时日待在宫中也稍懂了些礼节之术,忙还礼相迎。
双双收身,有良赶忙将孔皓让进自己的石舍中。
孔皓来到木桌旁,席地而坐,并不觉得这是他人的石舍。
有良见孔皓坐下,也同样坐下。
有良天生力气小,见到孔皓这般天生神力的人,甚是敬佩。
伸手在桌上拿来三腿青铜“爵”,将桌上的酒壶中的酒为孔皓斟满。
双手客气的端到孔皓身前,孔皓也双手接过。
孔皓在有良倒酒之际,双唇微动,体内一层气障薄薄的展开。
接过酒杯,孔皓又多瞧了一眼有良。
有良双手伸过去时,已然碰触带了薄薄的气障,若是比孔皓高阶的脱凡者,散发体内的元气,将气障劈开。若是低阶的脱凡者只是会被气障一弹而开。
可有良既没有弹开也没有劈开气障,一时令孔皓惊讶万分。
只是在孔皓的脸孔上并未有任何表情显露,只是笑盈盈的接过酒水。
孔皓顺势将酒水顺入口中。
这短短的一吸一呼间,酒水已入腹中,青铜酒器仍遮住口。
又是一段简短的唇语,轻声而出,不可闻。
只见在孔皓周身又是一圈一圈薄气形成,上下游走间一一离身而去,缠于孔皓双手间。
这细微的动作,有良未发现毫厘。
自己也倒满的酒器,端起仰脖,一口喝下酒水。
再次之际,孔皓手中的气圈,好似片状利刃,在双手中转动。
孔皓双手微抬,“嘶嘶”几声轻响而出。
突如其来的攻势眼见就到有良脖颈之间,元气的波动有良已有了感觉,只觉脖颈有凉气飞来。
而且这气竟好似从自己对面的孔皓方向而来。
有良已没有多余空闲去想他事,随即丹田海的元气冲出,游走于全身。
有良想用自身的气去接下高他两阶的孔皓所放出的气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