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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弩箭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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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中走出的人,身过八尺,头戴配冠,脸面黑中透红,不曾有一点胡渣。身披锦袍,铜片甲胄着身,腰挎一柄青铜长剑,剑鞘上花纹古朴纹路清晰,刻有一只虎形图,脚蹬阔足云纹履。可谓气度非凡,大将之貌。
  走出之人,并未理睬城门下的执戟兵士。
  转过城门,径自向招揽之地而来。
  站着的四名执戟兵士,见此人来到近前,挺身上前,行单膝跪拜礼。
  “姜将军”四兵士同时出口,手执墨笔文官,也起身大礼相行。
  被称姜将军的人,伸手一挥,这五人起身回自身原处。
  文官拿起竹简凑到姜将军面前,姜将军审视着竹简上的字迹,面无表情。
  片刻,姜将军抬头看向眼前所站的青年们,神情肃然。
  “你等便是来纳贤的?”一句轻蔑的语句说出。
  众青年一愣,初来齐都,便迎头吃了一瘪。
  “哼,果然没什么可用的奇才。你等随我来吧。”也不多语,大步流星般回转向城门。
  众青年见姜将军身前带路,又是冲内城而入的,一一不肯掉队的跟上。
  穿过城门,厚厚的城壁在身侧越过。
  进了内城,城内跟外城截然不同。
  城内并无城外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城内则是独有的寂静无声,连过往的宫内细语交谈文武官员、巡视的兵士、匆忙而过的婢女也很难听到多大的响动。
  没走多远便看到一条深深的水沟从前方穿过宫内主路,水沟两侧由方石垒砌。
  有青年好奇,特意去向水沟瞧去。
  “此沟为水渠通路,东通系水,西达淄河,即可排污秽,又可阻外敌时用,不可进的内宫深处。”也不见姜将军转头,话语声已传入每人耳中。
  看这水沟足有丈许深,两丈来宽。修成此等水渠可谓一个大工程。
  有良走过水沟上搭起的木桥,向水沟看,清澈见底,不时有鱼儿游过。
  走过木桥,再走上十几步,已来到一片木板依城墙围城的一片空旷场地。
  临近处,置放着五个个如孩童般大小的石锁。靠木板边则立着几张木桌,木桌上置放着五把弓同五把木制弩,另一张桌则是弓和弩的箭矢,大小各有不同。
  木桌所对城墙下立着五个木箭靶,每个圆木靶上中心漆有大红圈,离木桌足有三十丈。
  “若能提起石锁者,能用弓弩连射五箭都中靶心者方可留下。不能者则可领些刀币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姜将军声音不大,却震的有良心神一阵恍惚。
  众青年中,两、三个身着颇显华贵的青年。见只是比试些蛮力和箭矢技艺,不屑的甩袖而出空场。
  空场外那四名执戟兵士已身立木板外,见有青年出来,上前拦住请要离开之人稍后,待试完后一同出内城。
  要离开几人见不得出城,便又回转,看其他青年试身手。
  剩下几位青年见状,不试算白来此地,纷纷走向觉得能趁手的器物去。
  五个外表壮硕的青年,走到石锁前,紧紧束腰布,迈开跨步同肩相宽。
  同时伸手抓向石锁镂空把柄,紧抓几下,“嗨,哈……”发力声此起彼伏。
  只见手抓五个石锁的青年,脸憋通红,上下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双手一起用力。
  而那五个石锁似树生根般,纹丝不动。认这五青年怎得使力,发力皆硬生生卧地不动。
  “哎呦”一声,一个壮硕青年一个发力未使匀称,手指滑动顺势被自己劲力提起半个身位。“啪嗒”屁股着地,这青年刚一着地便昏死过去,似是猛劲撞击股间要害,疼昏过去。
  而那四青年,接连几次还是无法提起石锁。
  在木桌处的几人手抓弓箭、弩,搭箭便射。只见箭矢在木靶下七零八落,甚是散乱。竟没有一支箭矢射入木靶靶心处。
  “早对桓公说过,此等事宜怎可随意。能者更是全无,何来招贤纳士。”姜将军眼看这些青年竟无一能达成自己所说,便拿语言相激。
  王牛见五青年都拿石锁没有办法,自己也不知能否提起那看似不重的却重如小山的石锁。
  “俺来。”王牛见一青年已再无力气发力,双手握拳向口间吹气,大踏步走去石锁。
  只见王牛,单手抓去,身子借势一个翻身跃过石锁,反身出手,双手握住石柄。
  双脚刚一着地,“嗨”一声大吼,借着王牛身子甩出的力气,石锁竟随着王牛双手腾空跃起。
  王牛又一发力,石锁从其腹间滑过,双手松动。
  “嗖”,王牛被石锁带起的风浪压得倒地,石锁则被王牛甩出丈许。
  王牛这一技艺,让在场的青年无不惊叹。
  这王牛提起石锁,也让姜将军一愣,眉梢轻微跳动。
  众青年观王牛这一试,皆为自己想要试手的器物琢磨达成将军所说。
  王牛站起,大口喘息着。别人不知,王牛可清楚自己这力度使出,没有半天可歇息不过来。
  王牛这边刚停歇,木靶上已出现了五只箭矢同入一个木靶红圈内。
  又是一阵熙攘声,只见一个青年,身着一袭黑衣,黑裤,黑覆。活似一张绢布上的墨画一般。
  这黑衣青年正是射中五只箭矢的人,青年放下手中弓箭,便向旁无人处歇息去了。
  有良见王牛同黑衣青年都以达成将军所说,自己走到石锁边,摇摇头。心知自己本就无力,何去讨那没趣,再说也无王牛般的技艺。
  前行几步,来到置放弓箭和弩的木桌边。
  弓箭需用臂力,眼定靶心,手定方位,方可中靶。
  而有良也知自身不足,伸手拿起弩弓,单手刚一拿起,弩一歪斜便向地落。
  有良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接住弩臂,这才稳住弩弓。
  本以为弩弓不过木制,不会多沉,不曾想却比自己拿得拉栓枪还要沉不少。
  有良双手拿稳弩箭,可这弓弦无人可帮拉满,箭矢也并没填装。
  便又把弓弩置于木桌桌案上,双手拉弦,腹部顶住,弓弦一点点拉满挂于弩机上。
  取来一支箭矢,放入箭槽,抬起弩弓,左手握前段,将弩臂末端架肩膀前,右手抓悬刀。
  有良几年的打猎和杀敌练就的枪法,不能说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却可做到。
  有良眼观望山,直冲准靶心红圈,喘息匀称,内心平静。
  弩弓箭矢平放,“嗖”,“啵嗡”连续的响动声。
  箭矢笔直的射出,似是有根无形之线拉扯着箭矢,不偏不倚的插入靶心。
  弩弓的弦仍在轻轻颤动,一圈圈的波动声传出。而城墙下的其中一个木靶红圈内多出一根不长得箭矢,稳稳的落其中。
  “恩,有些意思。”姜将军喃喃自语了一句,嘴角轻微上撇,并未有人看到这一幕。
  黑衣青年看后,也只是抬头瞄上一眼,便闭目等待此事完结。
  有良又连续射出四支箭矢,箭矢皆入红圈内,入木靶寸许,并无一支偏离。
  有良自入齐国来,头次沾木制冷兵器,不曾想,这年时的兵器也可入木三分,不失为趁手的兵器。
  不过,这木制弩弓却有些沉重,放下弓弩自行思索起怎的才可有自己的趁手兵刃。
  众青年中又是一阵喧闹,一石锁竟已高过众人头顶。
  有良一眼便瞧见此景,僵在原地下颚不自然张开,傻傻的。
  姜将军见此幕,“怪哉,怪哉,我齐国竟有此能人。”脸上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快步上前推开挡路青年。
  举起此石锁的竟是一位木钗插于头髻,衣衫整洁,青底白纹长褂于身,脚踩白布系束履。看其双覆并不曾有一点尘染,清白如空中云朵。
  此青年只用单手,便高高举起石锁,另一只手食指中指竖起,呈半握拳状,口中不停吟说着话语,话语声轻不可闻。
  青年见姜将军近前,似是不可多做些旁事,单手一送,“咚”沉重的石锁落地而入石板中,石锁所压之处,内城铺地石板已被压得碎裂深陷。
  青衣青年做完此事,平息下心神,走入众青年中。
  众青年似是在看稀罕之物,无人不惊叹此人的惊人一举。
  在过后的青年,并未有一人可达成姜将军的所说。
  王牛、有良、黑衣青年、青衣青年留于空场中,其余青年悻悻然的退出空场,从执戟兵士领来两刀币,便随执戟兵士出了内城。
  “你等四人却有过人之处,但才能而论还是尚早,待日后习些技艺再定夺你等去留。”姜将军脸面肃然的盯着这四人,严肃的话语说出。
  “吾乃齐桓公三军之一带军将,吾名姜勇是也,虽肚中无半点墨水,但吾识人一向很准。你等四人可助我主定江山夺城池。现已无事,可随我去驻地。”姜将军嘴角上挑,似是对四人很是看好的说道。
  还未等四青年同姜勇离开空场,场中刮起一阵无名旋风,顿时场中砸碎的石屑,连同些许尘土和散乱箭矢皆被旋风卷起。
  旋风刮起瞬间五个黑影,不知从何而入,一霎间身已站在空场正中。
  刮起的箭矢同尘土沙石,也同样落下,在这五人周身一丈外落下,并形成一圈清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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