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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南以常暗谋相位 大议事诸公存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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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生领了王命,辞别触王来到大内臣们议事的房间,房间里三人因为混沌生还未回来,都不便先走,于是就留在那里等着混沌生报知王上回来,见混沌生回来了,见混沌生回来了,骈生先起身迎上去问道:“大人,此事王上什么意思。”
  三个小内卫伺候着混沌生脱了斗笠披风,混沌生叹了口气说道:“咱们这一关算是过了,只是明天王上要要召见两边的人问话,他们那一关要是过得不好,触国还是要受损失的。”
  宗主生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混沌生说道:“外面那帮人素来彼此看不惯,这次不闹起来还有下次,倘若为这群人操心,恐怕一年四季都别想安生了。”
  混沌生接过热茶,抿了一口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们的职务还是要尽到。我想着,军神殿那边明天倘若要是来的话,不免还要带军队过来,骊生,宫内三个营自不必说,你把驻扎在城郊的俩个营也调到宫内吧,倘若有事情也周全些。”
  触国军队大都归军神殿调配,然而王都事关重大,军神殿调配的军队没有特别的王命均不可进入王都。王都内的的军队统一由内相混沌生调配,具体则由骊生负责。平时宫内驻扎着三个营防卫触王宫,王都郊外则驻扎着两个营以作机动,应对不测。军神殿在王都只有几队保护桐马和其他几个军神殿重要人物的卫队,因此五公子自认为有可以在王都与桐马一争的底气。
  而混沌生如此安排,也怕双方倘若在王都内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王都内的五个营便是最大的依仗。
  这边五公子从军神殿撤回,一个人直奔公昭处。公昭见是五公子来了,大喜,让到府内后花园,五公子将今日之事细细告诉了公昭。
  公昭感叹道:“小小年纪就敢直面十哲之首的桐马,果然是有胆气,当然,年纪轻,经的事情少,也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桐马是军神殿的魁首,倘若今日让你带走,或是在你面前折了面子,日后如何带兵,如何自处,因此你想要以势压人,但桐马那边却不会给你机会。”
  五公子叹息道:“只是可惜东西让四公子提前送到了军神殿,倘若能够发现的早,在半道里截住,便没有这些事情了,眼下桐马见了那东西执意要把那东西用在前线对付野人上面,事情本就难办了。”
  公昭说道:“虽说如此,这件事情确实让你闹的太大了,王上现在恐怕已经知道,倘若叫你来问话,你想好怎么回了吗?”
  五公子说道:“该怎么回就怎么回,怕什么。”
  护国殿和军神殿的事情不到半日就传满了整个王都,自然不需要太多时间更多的人也会知道这件事,四公子这边自然也已经知道,四公子忙令简衣说道:“你暗中组织一些匠人,偷偷的把我们的床弩多做一些,这次恐怕要藏到大山里才能保险。”
  简衣问道:“现在?桐马那边不是已经召集匠人大量仿制了嘛,我们到时候如果需要直接找他们要不就好了,想必他们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四公子无奈的说道:“这哪里是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如今五公子那边的精力恐怕都要放到军神殿那边了,自然对我们的精力少了,不趁这个时候多做一些,日后他们盯紧我们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直接向桐马索要,岂不是又把嫌疑转移到自己身上了。”简衣领命去了。
  第二日王宫院落湖边的茶楼上,混沌生已派人备好一应物品,另拍四五个妥帖的年轻内侍伺候着,五公子和桐马各坐在一边,触王闭目不语,等着其中一方先开口,最终五公子按耐不住说道:“王上,桐马大人需要说明四公子究竟送给了军神殿什么东西,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就这么含糊过去!”
  触王睁开眼睛,对桐马说道:“五公子既然想知道军神殿收了什么东西,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自古国而忘家,公而忘私,桐马,你就告诉他军神殿收了什么便是。”
  桐马起身说道:“就算没有昨天的事情,本也应该禀告王上,四公子送来军神殿的,是他设计的床弩,作为武器使用,可以有效的杀伤边界的野人,臣下已经组织匠人连夜仿制,计划先制作几百架床弩,强化白云峰一带的防务。”
  五公子起身道:“此事万万不可,这东西强化边疆防务或许能够起到一时的作用,可是桐马大人别忘了,操作这个东西可不需要什么练炁的技巧和手段,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使用,而这个东西的威力一般练炁之人根本不能招架,倘若这种东西一旦传开,将来谁还在乎练炁练到什么境界了,到时候国家的根本大计都要动摇了。”
  桐马缓缓说道:“五公子说的是大道理,可是大道理不能够当饭吃,眼下边关吃紧,过些日子野人对边关还要有大的动作,可偏偏国库还吃紧,前两年边关将士还能混个温饱,如今各处缩减开支,恐怕今年连个温饱也混不上了,以白云峰为例,将士们饿着肚子,顶着没膝的积雪,能打仗吗?就算能打,能打赢几场?眼下将床弩布防在白云峰一带强化防线的话,原本白云峰四千驻军至少能够缩减一千人,这一千人的给养原本何止要动员万人筹备?倘若能这东西果然有用,推广到各个地点,所能缩减的开支又何止千万。难道说就因为怕有朝一日那些不能练炁的人拿着这个东西造反,如今就要把这东西毁了?”
  五公子:“国库空虚就应该开源节流,将士们不得温饱就应该查办那些贪墨之人,其能够因为几个贪墨军费之人让边疆将士不得温饱就要一再忽略长期的威胁?”
  触王笑道:“你们刚才争论的东西我听明白了,都是忠臣,四公子也是好的,没有什么可非要争的是非。桐马,你说这床弩布局在白云峰,就能缩减一千驻军?”
  桐马说道:“正是,臣下昨日亲自测过着床弩的威力,像白云峰这种依托地利防守的地方,在关键位置架设一架床弩,顶的上四五个将士。虽然还未试验过,但是依臣下的初步判断,缩减一千人不成问题。”
  触王又说道:“那你觉得那个东西倘若送到不能练炁之人手中,对练炁之人的威胁能有多大。”
  桐马仔细思索了一阵,说道:“倘若是以一般人按部就班来说,练炁十年以下的,或是没有什么像样护体功法的,中床弩一箭,必死无疑。但那个东西需要提前装填,瞄准,事前工作复杂,倘若是一个人操作床弩与练炁之人决斗,对方岂会乖乖等着人用床弩打他。臣下以为,这东西防守有余而进攻不足,倘若是说用这个造反,怕是痴人说梦。”
  触王点点头说道:“既如此,便在白云峰试试效果,倘若真的有这样的效果,自然是大功一件,倘若效果不尽如人意,再另作打算也不迟,总归有了办法就应该试试,不能畏手畏脚的。”
  五公子起身又说道:“这东西就算现在没有太大的威胁,未来也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几年前四公子只能做出小的手弩,那东西在练炁之人眼前就像玩具一样,如今才短短几年的光景,便能做出杀人的东西,倘若不去管他,再过几年造出更厉害的东西,恐怕就不是痴人说梦了。”
  桐马心下诧异道:“五公子的话句句藏着杀机,这是想要让四公子死,让王上下杀四公子的决断,尽管五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但心肠也太歹毒了些。”
  触王说道:“五公子所说的也有些道理,那你就去传一个口谕,命令这次的床弩做得很好,应该奖赏,但是下不为例,以后不许再偷偷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五公子见触王执意要用床弩,也只得领了命令。二人又在触王的干预之下说了些和解的话,这才算罢。
  又过了几日,数百架床弩赶制完毕,四公子带着五百卫队,加上军需辎重,浩浩荡荡的赶往白云峰前线。
  再说白云峰驻地,将士本就每天只能吃个八分饱,大议事之后各处用度削减,将士温饱已经难以保证,每每有新人来到白云峰驻地,便有老兵提醒,到了半夜绝不可主动用炁取暖,尽管这样能够舒服一时,但是白云峰吃不饱穿不暖,倘若消耗的多了,炁短时间是难以恢复的,体内炁稀薄之后,身体的抗寒能力会更加虚弱,如此恶性循环之下,每年寒冬都会有夜间用炁取暖结果一夜之间冻死的人。
  夜间军营中放了饭,又是量少而难以下咽,众将士虽然心怀怨气,但是这种寒冬之下,开口骂人都成了奢侈。一营将士沉默不言的吃过饭之后,各怀一肚子怨气各就各位。
  夜间几个刚来白云峰的贵族受不了营中苦寒,想到平日在家中锦衣玉食,如今却难熬这样的寒冬,肚子又饿。想到这里悲从心来,便一边大哭一边叫饿。这一叫一哭之下,营中将士纷纷想起自己家中养尊处优的日子,再加上全营之中饥寒者比比皆是,无非是忍着一口气不发作罢了。见有人先哭了,几个动摇者便跟着也放声大哭,哭喊声越传越大,带动的人也越来越多。有哭冷的,有哭饿的,有既哭冷又哭饿的。营中长史,司马,都督听了这漫天镇山彻地之声,皆出来劝阻,可眼前都是人,哪个肯听?
  眼见军中混乱之际,忽然营外响起鼓声,哨兵大叫道:“野人袭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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