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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阴阳双鱼佩 / 第1章 我叫陈逍

第1章 我叫陈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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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陈逍,家住在东北辽宁省的一个小山村里,祖上没有什么大官,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小户,按照我姥爷的话说就是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我家住在李家村,因为那里的人大部分姓李所以就叫李家村,虽然我家不姓李但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家算上我五口人,我爸妈,我姥姥姥爷。我家住在李家村最后一排的红色大瓦房,姥爷则住在村子后面的小山上。
  我算是个生意人,经常出门在外,东北西跑,自打一零年开始我不是在奔波的路上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居无定所”来形容了。
  我表面上做的是古董生意,很多人不明白做古董生意为什么要东北西跑居无定所,有时候过年过节都不能回家,有些亲戚知道我这个生意不挣钱还往里搭钱,当我回家的时候都用一种瞧不起人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的确在市里有一家古董店,但那也就是个门面,和我真正的生意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我是专门除尸的,偶尔下下墓,开个馆镇个魔呀鬼呀啥的,而且那些尸体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要么就是常年被阴风洗涤或者是葬在养尸地坤气流动不通造成尸变的,尸体尸变的次数越多,就越难处理。
  这门生意虽然凶险,到底也是我自己的造化,跟别人说我从事这样一门生意,也没有人会相信,有可能还会把我当做疯子,所以我也没想和那些瞧不起我的亲戚解释过,我的父母,这些年为了帮我隐瞒这件事,也承受了很多大的压力。
  前年回家的时候还有亲戚和我说不要做违法的事,不要挣不干净的钱,对此我也就笑笑敷衍过去了。因为做这个生意,报酬特别多,虽然是作为镇天宗的支出,但有一小部分是我自己的,我攒了点钱在市里买了八十多平米的小楼把爸妈接来,姥爷比较恋旧所以还住在那座小山上,当时爸爸收拾出来一些旧物,里面有一些过去的玩物和一张已经褪色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我刚入行的时候张原毅给我照的,说是留作纪念,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日子久了,很多事,再不说都会忘记的。
  行了,咱们不说废话了,静下心来,和你们聊一聊我这些年的经历吧,因为时隔太久了,有些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也只有些模糊片段。
  我生于1980年七月初五,我听姥爷说,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天空划过一道光朝着医院飞来,落到医院上空的时候我便出生了,有人说我是阴阳佩中一缕灵力的化身,还是天生的天眼。那个人就是我师父赵远明。我师父曾找过堪舆一脉的罗远庆师伯占卜说:“阴阳佩灵力一出,乃是大劫将至,若要渡劫那个孩子就是关键。”本来家里添子是个高兴事,可是当天晚上姥爷就不知所踪,有人说姥爷死了,有人还说曾在某个地方见过他,找了一年多连具尸首都找不到,最后我爸无奈的在小山头上立了一座坟。
  在这之后,我爸因为受不了流言蜚语就带妈妈和我连夜搬走了,搬到了小县城的一个家具厂的宿舍楼里,我爸也在家具厂里找到了一份工作,而妈妈则是打打零工整点零花钱。在我搬进宿舍楼之后我认识了一个活宝他叫张原毅。自打我记事开始就在宿舍楼里摸爬滚打,因为我比较淘所以经常偷个别人家的果子或者往人家干了的衣服上泼水,可是每次被打都只打我,打完了带着我去别人家道歉,还拦着张原毅妈妈不让她打张原毅,之后我就觉得我是不是我你妈亲生的,对别人比对我都好。
  不过现在觉得,我妈这么打我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让我长点记性,省得以后再犯。
  可就在我妈打我的第二天晚上,宿舍楼就闹鬼了。
  那天傍晚我妈在做饭,一阵阵香味飘过来,正好我妈就喊:“逍,晴,去拿碗筷吃饭啦。”我去拿碗筷的时候看到我家隔壁的袁叔叔不对劲,跑去和妈妈说:“妈,你看袁叔叔咋的了,咋魂不守舍的呢?”我妈一般不爱管别人家的闲事所以就冲我一笑说:“管好咱自己家的事吧,也许是没休息好吧。”我点点头就拿着碗筷进屋了。
  直到晚上半夜两点多,我家隔壁就传来一声尖叫声,把我妈吵醒了,我也醒了,我揉揉眼睛,看到外面有一个穿红衣服的阿姨走过去,就跟我妈说:“妈,你看,刚才有一个穿红衣服的阿姨走过去了”我妈一听,顿时脸色惨白,拍拍我说:“别瞎说,哪有什么阿姨,快睡觉吧。”
  我爸每天早上每天都要解决一件大事,就是上厕所,因为家具厂上班时间比较晚,所以我爸平时就起得很晚,厕所是那种公共厕所,起得晚就要排队很久,才能进去,今天为了解决大事,起的比较早,不用说,肯定趁没人的时候赶紧去。
  早上有点冷,有股阴森森的冷,刮着小风,我爸披着一件棉大衣就出去了,走的时候没门关,我妈就起来,将门关上,刚到门口就看到我家隔壁门口围着好多人,就披件衣服出去看看就问:“这是咋了,咋这老些人,出啥事了?”邻居说:“这老袁头死了,死相可吓人了,瞪个大眼睛,张着嘴,这明显就是被吓死的啊,恶鬼索命啊!”
  说完,我妈就急匆匆的进屋给我穿上衣服。
  那时候住宿舍楼,家家户户都挨的挺近的,我跑出去就看见一帮人围在那看热闹,我就听见有人喊:“来几个人,快搭把手,太沉了!”
  在一阵嘈杂声之后我就听见我爸喊:“这老袁是咋的,不会真的是恶鬼索命吧?”有一个穿着戴着眼镜的男人和我爸说:“没事,我们会处理的,已经送医院了。”这个人便是我薬门一脉的师兄李明御。
  包括我爸我妈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担忧和焦急,那种感情是发自内心,丝毫没有装出来的样子,那时候宿舍楼里,人与人之间,都透着一种淳朴的感觉。
  等那些在门口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之后,我爸妈才拉着个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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