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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十六字摸金秘术 / 第20章:村医

第20章: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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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嘴候听到是为姑娘,立马来了精神,故作深沉:“恩,既然你有老相好,自然得去见一见。到时候两个新、旧相好碰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景。”
  破嘴候这人胆子虽然小点,但实在是好色,在老家那一带,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一般是因为他是鉴定古董高手,另一半就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老色鬼。一路上我注意到好多次他想要和灵汐亲近,但我私底下告诉了他,这女人你碰不得,他就以为也是我的相好。
  我问了黄宇,他对湘西这一待很熟,从这到炎陵县也就是半天的车程,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有一辆自己的私人汽车就停在山下,可我到现在连两个轮的都没买过!人比人,气死人!
  坐着黄宇的顺风车一路赶到小孔雀所在的村子里,全村面貌已经翻天覆地的改变:水泥路已经从村头铺进去,新建的民房两层三层的建起,再也不是那种黄墙篱笆院,人口比以前多了不少。
  这层层的建筑下我也分不清孔雀的家到底在哪了,正好有一个小青年骑着摩托路过,我问他知不知道有一位叫小孔雀的住在哪。
  “小孔雀?哦,你说的是孔雀婶吧,那,就在前面小店的拐弯处。”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指了指回头处。
  婶?在我原先的印象中她还是为小姑娘,现在却也成了快三十的妇女,我摇摇头笑笑,顺着小青年指的路过去。
  在一家小杂货铺的隔壁,确实是有一幢三层高的房子,院子大门敞开,我径直走进去,边走边喊:“小孔雀……”。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个稍胖的妇女,我没看错,就是当年那个水灵的小姑娘。
  她也一眼认出我来,兴奋地大叫:“辰子哥,你咋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我也是乐呵呵的跟着进去:“嘿嘿,当年的小孔雀现在怎么变成了个胖孔雀,生活水平确实是提高了。”
  她热情地倒杯茶给我,说这么些年以为我把她给忘了,村子里面现在确实是发展好了,外出打工的人全都回村里种地,农民待遇好着哩!你瞧,哪家哪户不是大房子。
  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孔雀立马和我介绍:“你瞧,这是我丈夫。”
  这时我有些尴尬了,原来孔雀都已经嫁做人妇,我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来有些不礼貌。
  可她丈夫却很热情,连忙过来和我握手说听孔雀提起过我,我们三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对了,你们那时候给公安抓进局子里,后来咋样了?”孔雀问我当年倒斗被抓的事,我说没什么,就蹲了三年窑子就出来了,还是好汉一条。
  “你可不知道,后来不知哪里的一群考古队到村子里来,从你们炸的洞口进去,带出来许多的虫子,他们说这些虫子里头都有寄生虫,能控制人和畜生的大脑,怪得很咧。”
  她提到这我就想到了以前在墓室地下发现的大虫子,难怪老吴家的狗平白无故死而复活,想必就是脑子进了寄生虫,被控制住了。
  “那后来他们还发现了啥?”我继续问,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地底那口白檀香棺和金缕尸。
  “那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其他村民说他们半夜运走了口棺材,马上就把那个洞给封死了。”
  也是,国家发现个这么大的秘密,不得把洞给填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他们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人民的。
  “老辰,你在里面叽歪什么,磨磨蹭蹭,战斗也该解决了!”破嘴候边嚷嚷边走进来,看到我们三人坐在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黄段子顺口溜出。
  “老……老辰,大伙都在等着你呢,快点。”破嘴候不好意思笑了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么急着要走?不要急,先吃了晚饭再说!”孔雀硬是要留我们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农民就是质朴、热情,我们也拗不过,干脆就都一齐在这吃完饭再走。
  她们夫妻俩也没想到我们一行有这么多人,把自己的鸡都给宰了怕菜不够,她丈夫去打了酒,非说晚上得喝上两盅。
  整个下午也没事,我就带着灵汐四周逛,和她说我以前的趣事,那座山、那片田,可都有过我的影子。
  就在过田地的时候,灵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一把抓住我胳膊,说有蛇!
  我也紧张起来,低下头四处寻找,可也没看见蛇的影子,八成是被灵汐那一声尖叫吓得窜走了。
  这时我俩才意识到她的手死死抓住我,尴尬至极,她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去,脸泛着红晕。
  别看她差不多二十七八岁了,我估摸着也没谈过什么恋爱,这么娇羞。我看着她,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望着我,仿佛时间凝固了般。
  “老辰,开饭咯,别在田里打滚咯!”破嘴候声音又传过来,吗的,每次关键时候都被他破坏,我俩从刚才的氛围中抽离出来,一起回了孔雀家。
  这一餐真是一个月都没吃过,什么鸡鸭鱼肉都给上了,再加上酒,别提吃的有多舒心。
  三杯两盏的下肚,我正和孔雀丈夫聊得甚欢,这时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一个老年女性进屋来,说:“小谢,不好了,王婆又昏过去了!”
  孔雀丈夫听后立马站起身子,跑上楼去取下一个长盒子,上面有红十字的标志,这时我才知道她丈夫,也就是老太婆口里的小谢,是个土医生。
  我问孔雀这个王婆是谁,她叹了叹气,说这个王婆是个可怜人,老伴去世的早,前些日子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骑车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
  儿媳妇还怀着身孕,这一时哪受得了,王婆天天都在家里哭,很是凄惨,几度哭的休克昏厥过去。
  老谢跟着这个婆娘出了门,我们就继续喝起了小酒。
  趁着酒劲,我就问黄宇,你爹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是得了病还是意外?
  他先是不做声,随后叹了口气道:“那老头子年纪也不小了,却非要去吕洞山,他们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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