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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松饶命 / 第五章 摊上事了

第五章 摊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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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明走上前去,质问那青年姓甚名谁,为何来此。那青年虽被擒着,但却显得不卑又不亢。反倒像是自己得势一般,反咬一口道:“你就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鸟人,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你吴玠吴爷爷。”
  吴玠?莫非是吴月娘的弟弟?便问道;“你可是月娘的弟弟?”那人愤怒的骂道:“鸟人,认识我姐又怎不认识你爷爷?爷爷可是看你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时明见是月娘的弟弟,便不再生气,一把将他扯了起来,说道:“既然是月娘的弟弟,找我来闹事也算合情,你姐的事,我却实对不起她,但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回家转告你姐,赶紧找个人嫁了吧,我们是不可能了。”
  “滚泥马勒的!”那吴玠气的扑了过来,时明一侧身就躲开了,吴玠一下就冲过头了,回身还想打,那几个喽罗见势赶紧拖住吴玠就跑了,那吴玠走时依旧不依不饶,势要再回来‘教训’时明。
  时明此刻内心中突然涌出了无限的挫败感,那个青年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想要保护他的姐姐,而自己就是伤害他姐的人。如此草率的就休了一个与西门庆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夫人,自己这么做就真的对的起‘义’吗。如果真的要分出对错,那对的是那个少年。如果真要辨出正邪,那最邪恶的就是自己。在这方面,月娘有错吗?西门庆有错吗?难道我时明做的就是错的吗!想我时明白活20年,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现在为何凭白让我扮演这渣男的角色。罢了罢了,在宝瓶面前,我已别无选择,原谅我的幼稚吧,我所伤害的人。
  这宝瓶到底什么来头,又是何人所造,为何翩翩选中了自己,又为何强迫自己做一些事,时明又怎会不去想这些事,但那宝瓶中的力量,就像那个雕刻有汉谟拉比法典的石柱一样,森森威严以绝对之势压迫着他,使他不得不臣服于那股力量之下,说起来他也是身不由己。
  晚饭过后时明又练了练武才躺下睡觉,一夜无事,次日,天还蒙蒙亮,公鸡还没打鸣,只听得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这谁啊,大早晨的。”时明穿好衣服,便去打开了门。门外站了俩人,穿的都是一事的布帽,布衣,脚穿一双皂靴,手里提着一杆水火棍。见到西门庆,拿出一张公文,便说道:“西门大官人,有人举报您私贩酒水,对不住了。”那二人把手往当街口一摊,意思是,‘跟我们走一趟呗。’时明赶紧问道:“二位官爷,您没搞错吧,我何时私贩过酒水,而且那可是杀头的罪啊!”那俩人道:“呦,大官人还挺懂我们大宋律法,看您平常孝敬官府的也不少,但奈何有人举报,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得列行公事啊!”时明随即进屋拿了60两,对那二位官差说道:“这60两其中40两是孝敬二位官爷的,另外20两,是给老爷的。”那二人见有钱拿连忙‘好说话...好说话’起来。这并不是时明是阿谀奉承之人,而是他太懂历史,太懂北宋的衙门了。一路上,时明一直在寻思:‘自己前段时间可是给了官府40万贯,再加上西门庆之前和官府勾结不浅来看,这官府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这此间必有人陷害他,想来想去,便可能是吴家,从吴月娘以及他弟吴玠的言行举止来看,这吴家来头一定不小,我需小心应对。”二人将时明送到衙门后,那县太爷直接就将时明单独叫道一边说道:“我说贤弟啊,你怎么劲犯糊涂呢,你无缘无故休了你家夫人,那你老岳丈吴千户能饶的了你吗?一会审理你的案子,吴千户会在一旁听审,你只需冲他磕三个响头,然后保证你们夫妻二人能破镜重圆,那便无事了!”时明见这县令与他称兄道弟,心想可能是前几日给衙门的巨额‘贿赂’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原来西门庆就打下了这层关系,如此一来,事情便显得好解决了一些。
  不一会,县令开堂审理时明,厅堂上只有县令,衙役,吴千户。审的是私贩酒水案,但断的却是家务事,时明只感觉好可笑。那县令也不说话,只等时明向那吴千户赔礼道歉。那吴千户见到时明气不打一处来,看时明是目光如炬。。
  时明见都没说话,想着我求饶算了,但这想法刚一出现,那宝瓶中的诗句就萦绕在他脑海中折麽着他。没办法,他这边就说了:“岳父大人,受小婿一拜,月娘一事,我虽有不该,但却是身不由己,个中原因,恕小婿不能透露。”那吴千户听到他这样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当即拍起椅子就站起来,冲着县令说道:“朱老爷,还等什么啊,证据确凿,赶紧断案吧!”那县令垂头丧气,无可奈何的判定时明私贩酒水,时明竟也没申诉,直接就画押了,暂且将时明压入了衙门大牢。因为时明上下都打点过了,再加上之前那四十万贯让衙役们都吃了不少瓜捞,所以对时明是异常关照,给了个单间,不用忍受好几个人在一间牢房内拉屎撒尿。再加上一日三餐都不错,这蹲监狱搞得跟住宾馆似的。入夜时分,朱县令投到时明这间牢房,指着时明的鼻子埋怨道:“我说贤弟啊,我这边最多还能给你匀出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你只要想清楚了都可以找我,唉,给我一百个脑袋都看不懂你了,你这是何必呢?”时明说道:“大哥,我所做之事皆非我所愿,今日厅堂之上,我若是向吴千户求饶,便是生不如死,还请大哥见谅。”朱县令赶紧问道:“可是有人逼迫你做事?”时明达到:“并没有,说实在我也解释不清,还请大哥不要再问了。”那县令手一摊,无奈的看了看时明,便走了。
  夜渐深,时明很快便入睡了,感觉这VIP间似乎比家中还要舒适,逐渐的,到达深层睡眠状态的时明,又进入到了天蓝色釉的宝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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