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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王者之奇 / 第4章 才不能用

第4章 才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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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笑了笑,看来王粲已经找到门路了,嘴上却不承认:“仲宣可是冤枉好人啊,我连比都没比,怎么耍诈啊。”
  王粲可未理会刘琦打岔,接着说道:“其实按正常的时间来走的话,公子怎么也不会赢得了马的,可是公子却偷换了自己的那一套计时方法,以马后腿跑到你前番所站位置的时间为计时标准,公子这实际是将计时的时间无限划分了,公子采用了错误的计时方法,得出的结论自然也是错误的了。”
  刘琦听了却是惊呆了,自己不过是提点了一下,这王粲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当真是聪明。
  王粲接着说道:“公子之言虽是诡辩,却是聪明之极,粲不如也。”
  刘琦道:“我这些不过是些小聪明而已,上不得大台面的,终不及仲宣才高八斗。”
  刘琦说的倒是大实话,不过他见王粲脸色迟疑,心想也没说错话啊?
  王粲道:“谢公子夸奖,只是。。。那才高八斗是什么意思啊?”
  刘琦恨不得拍死自己,这才高八斗是后世谢灵运称赞曹植的,自己怎么把这个用上来了,心想,干脆借花献佛的了,于是道:“我的意思是,天下才有一石,仲宣可独占八斗,天下才子当共分那二斗了。”
  “哦,公子过奖了,粲实不敢当。”谁都喜欢夸奖,王粲也不例外,只是欣喜过后,心里却是一黯,于是叹道,“只可惜王某的相貌却是不争气啊。”
  刘琦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王粲的意思了。
  话说这王粲也算是出身豪门了,他曾祖父王龚、祖父王畅皆曾位列三公,父亲王(和谐)谦也做过大将军何进的长史,而且他祖父王畅作南阳太守时还是刘表少年时的老师,要论关系和出身还有才华,无论哪一条王粲都得受到重用,可是偏偏刘表就是不待见王粲,这就奇怪了。
  很多人都说刘表不会招揽人才、不会用人,其实也不尽然。昔日刘表初镇荆州时,曾问计蒯良、蒯越如何平定荆州,蒯良提出要以仁义安天下,而蒯越则提出了“治平者先仁义,治乱者先权谋”,主张以阴谋诡计击破敌人,应该说蒯越的计谋更实际一些,一针见血,刘表也是果断采纳了蒯越的方法,不过又说道:“子柔之言,雍季之论也。异度之计,咎犯之谋也。”以雍季和咎犯分别比喻蒯良和蒯越,既果断采纳了正确意见,又把两人都夸了一遍,不堵塞蒯良的言路。曹操当年采纳郭嘉建议强征乌丸,大胜归来,却又怕众人从此不敢献策,于是把当初劝他保守处之的人全都赏了,说他们的方法是万全之策,这和刘表所为可谓异曲同工之妙,何言刘表不会用人?
  昔日襄阳砚山曾住着一个隐士庞公(不是庞德公),刘表数请不致,于是便亲自去请,见到庞公便对他说:“保全自己一人,比起保全天下人来如何呢?”刘琦料想估计自己去也就这套说辞,虽然那庞公终未出仕,最后竟逃入深山不知所踪,不过可以看出刘表此人很会招揽人才,也肯放下身段。
  既然如此,王粲为什么不受重用呢,说实话刘表这个人被评为“虚有其表”确实是不冤枉他,他是会招揽人、会用人,但是他看重的并不全是一个人的才华,他太过追求表面了。就像他刚开始是喜欢刘琦的,可原因竟然是“以琦貌类于己”,说白了就是长得像自己,长得帅呗,说来刘琦都无奈了,这父亲看重的不是自己长子身份,也不是自己身上什么才华,就看重这长相了,而王粲如此其貌不扬,长得又矮,自然不受待见了。而且刘表少年成名,自命清高,可偏偏王粲却是个不拘礼法之人,刘表就更看不惯他了。
  刘琦无奈的笑了笑,就因为这个,王粲惊世之才竟不受重用,暴殄天物啊,这刘表毁就毁在这了。
  王粲见刘琦笑,以为是笑自己,心中多少有些不悦,却未说出口。
  刘琦把王粲表情全都收入眼中,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于是笑道:“若如仲宣所言,那我看今后就别举什么孝廉了,干脆谁长得好看谁当官,长得最好看的那个直接位列三公。以后打仗也不用费事了,双方主将直接上前面来看看谁好看,反正谁好看谁本事大,不好看的那个干脆直接投降的了,反正比不过人家,省得白送了手下兵卒性命,仲宣你看如何?”
  王粲听罢哈哈大笑,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心里不快早已烟消云散,看这刘琦也是多了几分亲近,于是说道:“公子说笑了。”
  刘琦看着是个好机会,于是说道:“以后叫我伯绪便是,公子公子的多见外。”
  王粲听了刘琦此言,心里自然是明白,公子、伯绪,称呼变了,关系自然是亲近了不少,心想此番与刘琦说话甚是投机,倒是愿意今后多与之结交,于是说道:“那今后我就称呼公子为伯绪了。”
  刘琦笑道:“那。。。”
  “报公子,外面有人求见!”刘琦话还没说完,又被这下人打断了。
  刘琦这会看这下人却是有些不爽了,你报就报,干嘛每次都打断我。
  那下人也是冤枉,为啥自己这么悲催,每次都不赶上好时候。
  刘琦也未为难他,说道:“何事?”
  下人道:“是大人派人来了,说是有急事找公子商议。”
  “哦?既然是父亲找我,那就不能耽搁了”,于是歉意的看着王粲说,“看来只能该能改日拜会仲宣了。”
  王粲听闻刘表有急事找刘琦,自然明白孰轻孰重,便对刘琦说:“伯绪当以大事为重,还请自便,来日王粲定然在家中恭候大驾。”
  “那改日再会。”刘琦向王粲行了行礼,赶忙随来者赶去刘表的议事厅去了。
  王粲望着刘琦离去的身影,心想道:“这刘琦这般重视我,我看如此气度,却是可以依附之人啊。只是为什么外界传言刘琦懦弱不堪,我之前与他相交不多,了解不深,如今看来这传言多半不可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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