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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你能给我什么?”江游在蓝逸之那双美目灼人的注视之下终于软下来。
蓝逸之用象牙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不大的声音却如同巨鼓般敲打在江游的心间:“现在,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我们还是朋友。”蓝逸之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包间里,他微笑着慢慢说道:"否则,后果你应该会知道。"
江游听到这里,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却被身旁看着他的草堂精英一脚踢在支地的手臂上,一时间失去了平衡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叫道:“如果我说了,你可果真是不会杀我?”
蓝逸之用扇柄敲了敲桌子,笑眯眯地反问道:“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还是在质疑我的话?”
江游听到这里一怔,连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蓝老大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说!”
呵呵,蓝逸之冷笑两声道:“你只需要说出你知道了罗兰古城的秘密。”
“蓝兄,这秘密我也想听一听你不会介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包房里多出一个人来。
十几个草堂精英提刀便要围了上去,却被蓝逸之挥手阻止了众人。冷声说道:“哼,我就算介意你却是会走么?怎么就你自己,那姓向的死胖子和姓左的跟屁虫小丫头呢?”
话音未落,包房的窗户被人打开,滚进来一个肉球:“喂!姓蓝的,你说谁死啊。我虽然胖是胖了点,但也不能说我死胖子啊。”
胖子说话间落在地上,正好踩到江游的脚上,痛的江游一阵尖叫,胖子被这声尖叫吓得差点蹦了起来:“尼玛,这怎么还有个活的。”
“那姓左的小丫头呢?”蓝逸之在提到小丫头的时候声音仿佛冷了八度。
曾小砚大咧咧的搬了个凳子坐在蓝逸之旁边:“被这胖子气跑了。”
“哼,那你俩就坐下好好听吧,估计那丫头就算来了,看到这场面也会吓哭的,没胆的小丫头。”蓝逸之点了点不远处的凳子,示意向胖子坐在那边。“江老大,说罢。”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也就四句诗而已,“他话到一半,看了蓝逸之和他身边的曾小砚一眼,却没有话说完。
蓝逸之看了看曾小砚问道:“哪四句?”
江游小心翼翼说道:“这四句诗是:墓有重开之日,人无再少之颜。黄泉几度相错,转身又是千年。”
几人听到这四句诗都陷入了沉思,半响后曾小砚忽然问道:“何以见得这四句诗是出自古罗兰?”
“这……”江游看了看蓝逸之。
“他问的便是我问的。你只管说便是,犹豫个什么。”蓝逸之冷冷的说。
“这话要从五年前说起,当时我有一个朋友是很厉害的摸金校尉,又一次他得到了一个消息,说大漠中有一个很有名的古墓,便带了一队人去了大漠,一个月后却只有他自己独身一人从大漠里回来,找到了我。给了我一个玉匣,里面只一个巴掌大的玉碑,上面便是雕刻着罗兰文的这四句诗,玉碑的背后有着古罗兰皇室的紫罗兰图腾。”
“光凭着一个图腾和罗兰文字也不能判定这就是古罗兰的东西啊。”曾小砚从蓝逸之手里抢过那把象牙折扇,放在自己手里摩擦着。
“这位少侠说的对,但是据我这位朋友说,这古墓蹊跷的很,藏有很多古罗兰特有的法阵,这玉牌便藏在古墓的最深处,防玉匣的台子上依稀刻着几个图案,按照图案的意思,这个玉匣里的东西可以开启被古罗兰的女王陵墓,但是我那朋友还没仔细看那图案,他带去的人却触动了古墓的护墓法阵,他只有匆匆拿了玉匣往外跑,但是那护墓法阵太厉害了,一时间整个墓道里全是一种黑漆漆的怪物,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死在了古墓里,他也在把玉匣交给我之后七天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没有人查出他的死因。”
“那这玉匣和玉碑现在在什么地方?”蓝逸之淡淡的说道。
“后来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找到了我,花高价买走了这个玉匣和玉碑。之后我再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了。”
蓝逸之揉了揉眉头:“你可知道买走玉匣和玉碑的人是谁?”
江游说道:“这我却不知道了,不过我记得他身旁的人仿佛喊他别鹤先生。”
“别鹤先生?你可知是谁?”蓝逸之这句却是问的曾小砚。
曾小砚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蓝逸之也不多问,转头问江游说:“既然东西你早已卖掉了,为何我问你,你却什么都不敢说了呢?”
江游哭丧着脸说:“你找我之前我忽然接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说你会找我问古罗兰的事,我不说还罢了,一旦说出来便会死于非命。”
“呵呵!”蓝逸之双目一弯,笑了。
见他开心的样子,江游说道:“我这条消息,对蓝老大可有用吗?”
“很有用。”蓝逸之笑道。
江游心中大喜,问道:“那蓝老大肯放我走了吗?”
蓝逸之回答得干脆,说道:“当然。我想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将老大的答复,我也很满意。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最后这句却是对曾小砚说的。
曾小砚摇了摇头:“我想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我的家人……?”江游眼巴巴的望着蓝逸之。
“放心吧,我说过,不会难为他们的。”
“那么┅”江游颤巍巍地站直身躯,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身旁的凶神恶煞的草堂精英:“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请便吧。”蓝逸之向他摆摆手。
江游将信将疑地向外走,不时还回头看看蓝逸之,好象生怕他反悔似的。当他平安无事地走出包房之后,才算长出一口气,仿佛走出了鬼门关。
当他走出包房,刚硬起来的双腿,一下子又软了下去,如果说包房内是鬼门关,那这包房外却是活地狱地狱。长长的走廊内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尸体,鲜血快要汇集成小河,墙壁上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肉沫。
江游看罢,五脏六腑翻了个翻,差点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走廊左侧隐隐还有打斗声,但是江游却不敢过去叫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包房内的几位爷,把自己宰了。转身从走廊右侧下了楼去。
这一路,是他走过最艰难的一段路程,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兄弟的尸体,其中还有不少还没死透,只能躺在地上挣扎的人虚弱的求救着。
听见兄弟的哀求声,江游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反而走的更快。穿过走廊,来到楼梯间,正好看到一位蛮族大汉背坐在楼梯上,身旁还竖立一块血迹斑斑的门板。
那大汉浑身上下都是血,也分不清楚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看他的背影就够吓人的了,江游微微一楞,没敢说话,想从他身边慢慢走过去。
可他刚到大汉身后两米左右的地方时,那大汉猛的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江游。
江游吓的一哆嗦,刚要说话,那大汉嘴唇一动,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是敌人!”随着他的语音,大汉一手抓起门板,毫无预兆地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