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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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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的时间没有给这白城留下太多的痕迹,意味着时间不停流逝的只有那原本矮小而如今长大的人儿。
  关山月六年前来到食味仙当了个伙计,跟着胖掌柜学着手艺。六年后他还是个跑堂的,但厨艺却已是趋于大成。
  六年时间关山月的个头是突飞猛进,比同龄人要高出半个头,而且他还结识了一个兄弟,比他大上两岁,是个乞丐,他给起了个名字叫关阳。
  关阳如今也是在食味仙当个伙计,跟关山月两人可谓是形影不离。
  在这一天的大清早,整个白城的人就已经全部倾巢而出,以孔庙为中心的汇聚而去。
  因为今天的特殊,正是三年一次的祭孔的日子,这对于白城这个以孔庙而远近闻名的城市来说是个极其盛大的节日。所以食味仙歇业一天,胖掌柜虽然是精明但却不是没有人情,放了伙计和厨子去赶上这难得热闹的节日。
  早在十多天之前,白城的人流开始密集起来,食味仙作为白城另一必去之地更是人声鼎沸,场场爆满,这让范胖子乐的嘴咧开不知扯到哪去了。
  当伙计的在这种情况下是越加的繁忙,一天下来比平时要累上一倍,就连范胖子都是到了后厨亲自操刀。这个黑商人自然熟稔和气生财的道理,所以下话说这几天的伙计工钱双倍,干好了还有额外的银子拿。所以说这几天伙计也是卯足了劲大干了一场,让每人都吃得舒心。来这的客对食味仙赞不绝口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孔庙的前身本来就是一块小小的寺庙,但随着孔圣文化理念的逐渐深入人心,这里便成了众多孔系弟子朝圣的圣地。因为孔祖成圣之前唯留下这一处纪念的地方,所以这里经过千年来不断的完善与扩建便有了今天如此气势恢弘的规模。
  孔庙内的三进院最为出名,同样也是占地最为庞大的古建筑。
  第一进院为先师门(又称棂星门),是孔庙的大门,面阔三间,进深七檩,单檐歇山顶,如同城门雄踞。
  第二进院是孔庙的中心院落,每逢祭孔大典,这里便钟鼓齐鸣,乐舞升平,仪仗威严,正是最主要的祭祀之地。
  孔庙的第三进院落最具特色,由崇圣门、崇圣殿和东西配殿组成独立完整的院落,相当于孔庙的后院。
  日头攀升,随后滑落。众人在忍受了一天的拥挤枯燥炎热等等后终于等来了祭祀的开始。
  此时已是天穹月明星稀,地宫灯火通明,各处尽是张灯结彩,鼓锣齐鸣,人声鼎沸,人潮攒动。
  百姓在这极大的痛苦面前毫不畏惧,兴致越发高涨,甚至心里在想简简单单的拜祭不会让孔圣见到我的心诚意实,只有经历了这番磨难与痛苦心中才会得到认可与慰藉。众人对着孔圣的崇拜甚至达到了痴狂的程度,将那孔圣奉若成了无所不能的天神。
  百姓不信仙,只信圣,而圣者唯孔!!
  关山月与关阳两个人也早早的来到了这里,不过却没跟这些人一样全都拥挤在了孔庙的附近,而是偷偷摸摸的进了孔庙后院,也就是第三进院。
  这孔庙也实在过于庞大,两人在这第三进院转悠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通入第二进院的门。这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庙内的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这让两人不得不越发的小心,因为私闯孔庙虽然没给这条规定订什么过错,但这却是玷污圣地的行为,是要遭到所有孔系子弟共同唾骂的,俩人虽然胆大包天的偷偷进来了这里却也并不想成为过街老鼠。
  两人就像是两只没头苍蝇胡乱的乱撞乱闯。
  这个时候祭祀已经开始,由孔系弟子代表主持祭孔。孔圣的巨大雕像立在了第二进院最前方的广场之中,百姓逐渐的涌进了第一进院内,在孔系弟子的主持下白天时的混乱嘈杂变得安定而有序。
  孔圣雕像如天柱一般擎天而起,立于苍穹,栩栩如生的孔圣双目苍白,但却居高临下的显露出利剑的锋芒和怜悲普天百姓的怜悯。
  长胡垂吊,儒袍挂身,双手伏在胸前,长发飘在肩后,面目不清,在月华耀下隐现光芒。雕像下方可这龙蛇腾飞的一遛赞词,赞那孔圣‘德侔天地,道贯古今,删述六经,垂宪万世’,尽显一代至圣之大气。
  雕像前端是一方紫檀香案,香案上雕刻着龙凤鸾鸟,二龙戏珠,龙凤呈祥,鸾鸟左右伴飞,栩栩如生,细腻如真。香案上摆放着早已准备好了的各种祭祀的珍果,这种类繁多的天材地宝就连那家中财富万贯的达官显贵都绝对认识不全,珍果在庙内两侧数不清的与香案两侧摆放的香烛照耀下色彩纷呈,五光十色,迷幻万千,就像是颗颗珍珠钻石,发出夺目绚丽的光。
  在香案前方是一个青铜色四足方鼎,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花纹刻迹,给人玄而又玄的感觉,鼎内插着满满的未燃供香。
  鼎的旁边站着一个儒士,看上去年纪四十左右,面色正气,下颚留着整齐的长须,头戴发官,身穿传统白色儒袍,手拿着一卷孔圣留下的圣书——论。他就是今年祭孔的主持者,一身最传统孔圣的形象,看那举止神态是学了孔圣人十成十,甚至在这孔圣的雕像下连那相貌都也有了几分的相似。
  他是近年来孔圣儒系最杰出的弟子——孔华,毋庸置疑的担当起了主持这次祭祀的重担。
  这个时候,静静站在香炉旁的孔华抬头看了看天色,向前走了几步,道:“吉时已到,祭祖行礼。”他的嗓音温和,声音高扬,带着长长地尾音。
  台下众百姓纷纷跪地,俯首叩头,嘴中喃喃地念道:“孔圣佑我门楣昌盛,佑我后辈足兴万代。”
  “文圣吾祖,恩泽海宇。千古巨人,万世先师。欣逢盛世,物阜民熙。高岸秀木,惟恐失序……”孔华在第二进院高念祭词,众人俯首默听。
  随着月色浓郁,祭祀的程序层层的进行着。
  再说关山月两个人,本来是想要参加这次的祭孔的,打算的挺好,先偷偷溜进来然后藏好,在祭孔开始的时候再出来,却没想过这里竟像迷宫一样的庞大,两人在这转悠了半天,硬是没找到祭祀的地方,也幸好此时正是祭孔的时候,孔庙的所有人都跑去前面参加这才没发现两人。
  两人在这夜空下像是两只孤魂野鬼四处的游荡。
  突然,关山月发现前面有了一丝亮光,顺着光找寻了过去。
  关山月偷偷的猫了过去,发现光是从一个屋内漏出来的,他透过窗户向里面瞧去,发现屋子里没人,推门走了进去。这里有一个小祭台,看那墙上挂的孔圣的画像应该是祭祀孔圣的,看上去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祭台上落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本来极其平常的房间却只因为一句话变得有些怪异,甚至有些恐怖。
  那句话是写在孔圣泛黄的画像旁边的有些斑驳的墙上,看那金色的笔迹让人不由大喝一声,为之叫好,这字写的气势磅礴,大气恢弘,如同水中游鱼一般自如的一挥而就。
  只是,这内容,太过骇人。
  ‘孔圣?虽创大业,但在吾眼内不过一介凡夫,终难成仙!’
  这话对孔圣来说那是极大的亵渎,可是大不敬!
  受万人敬仰甚至神化的孔圣竟然被人贬骂为一介凡夫俗子!
  成仙?孔圣不能成仙!
  进来这屋内看到墙上这句骇人的话的关山月半天没有说话,后赶来的关阳见到这话却是勃然大怒,一张脸憋的通红,斥骂道:“这是什么人说的?这可是纯粹的亵渎!孔圣的伟大之处怎么可能是这般信仙的人所能理解的!孔圣若是凡夫俗子,那这人就连凡夫俗子都不是,大大的不是!“骂完还觉得不过瘾,扭过头向沉默的关山月道:“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仙人,孔圣也当然不能成为那什么狗屁仙人了,你说对不对?”
  关阳虽然从前是个小乞丐,但却从小就听说着孔圣的故事接受着孔圣的文化,他跟那还在外面跪拜祭祖的百城人一样奉之为神,他们心中对孔圣只有敬畏,只有尊敬,没有半分的抗拒与反驳,孔圣说的话在他们看来就是真理,就是神言。
  他们不信仙,但信神,信圣。神说的话,又怎么会错呢?理所当然。
  “你倒是说话啊!”关山月迟迟不语让的关阳有些急躁。
  关山月张了张口,有些无言:“我…可能是吧…”这话说出来虚弱到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就说嘛,你也是这样想的,哈哈,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什么仙啊的,全是放屁,孔圣才是正统…”就这么句话关阳竟然信了,语无伦次,竟隐有一丝的癫狂。
  关山月没再说话,看到关阳这样也实在没什么安慰的话可说,眼睛看着那墙上的金字,心里想,这话是谁写的?他信有仙么?他知道什么是仙么?
  他…是仙么?!
  火烛像是精灵跳着舞蹈,上下晃动间屋内光线亮暗不断的转换,映的两人脸上阴晴不定。
  对或错,只在每个人的信念。你相信,那就是对的,因为在你相信的心中有它存在的理由,你是需要它的。而不信,在现实面前也不过是无理取闹。
  每个人都有所坚持…
  月光倾洒在夜间黑暗的角落,时间不断的推移,阴云渐渐地遮住了亮月,使得这孔庙后院变得有些阴森恐怖。
  树影婆娑交叠,映在地上,像是梦魔静静等待着猎物归巢。
  两人在屋内呆了一会儿便出来了,都是有些心不在焉,关阳还是不能消气,一路上嘴里嘟嘟哝哝的不停地说着什么诅咒在墙上留字那人的话,而关山月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对于关阳的念念不舍却是不能理解,在他看来,有人对孔圣称功颂德自然也会有人在背后诋毁,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在者说,留字那人好像也没说孔圣什么坏话吧,至少对他的功绩还是承认了的。
  突然,两人前方有声音传来。两人藏起了身形,静静地听着下面说的什么。
  原来时辰已经不早了,今日的祭孔活动已经大致结束,到了百姓轮流上香的时候。而之后也就没他们什么事,所以他们便回来准备好好的休息。
  三天的祭孔时间也不过是吸收以往的经验增添两天给百姓足够上香时间罢了。
  黑暗中的两人听见祭孔活动已经结束了,内心遗憾万分。
  两人虽然说是从小生活在白城,可却从来没参加过一次祭孔活动,老是道听途说这里怎么的漂亮,声势怎么的壮大,心里也是痒的紧,本来想这次过足一把眼瘾,没成想竟然迷路在这孔庙里了,倒是把这孔庙的庞大开阔体验了个够。
  这时脚步声逐渐接近,两人向后自然地缩了缩身子,却没想到后面竟然没有东西,后势无阻一下子跌进了黑暗,黑暗中两人都不能视物,关山月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一个不稳又向后栽了过去,顺带着站在他后面的关阳,两人霹雳啪啦的滚进了一个长长的隧道。
  这个隧道通向下面,滚落的过程中一格一格的撞得两人浑身生疼,好一会两人才费力站稳,关山月死死地捂着刚刚撞到的头,心中暗骂,这他娘的是啥地方。
  两人摸索了一会,分辨出这是一条通向下面的长楼梯。
  此时他们俩站在楼梯上,看着前方的幽暗,关山月觉得这种情况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阳子,这里你没感觉有些熟悉么?”关山月看着这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黑色隧道一阵胆寒。
  “没什么熟悉啊,不过看这里好像有点古怪。“关阳四处看着黑暗,想不起来这里有什么熟悉的,倒是对这长梯起了兴趣。
  “难道你忘了?就是在三年前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山洞里,不也是有一条黑黑的隧道,那里……”关山月觉得有些奇怪,他对那里的记忆异常的深刻,怎么关阳上次回来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对那里又快要遗忘了。
  经过关山月的提醒,关阳这才费力的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忘记了大多。
  “下不下去看看?”关阳看着这隧道起了好奇。
  “我……,为什么会在孔庙的这里出现这么一条隧道?”关山月想起上次的记忆有些拿不定注意,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怪异,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在孔庙内部开了个洞。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下去看看不就全都清楚了么?说不定还能碰见在墙上留字的那人,哼哼,千万别让我遇见,不然我让他脑袋开花。”关阳倒是什么都不怕,心里还惦记着留字人。
  要说这关阳说的让人脑袋开花倒还不是夸大,混于市井的人,一身必备流氓武技。
  关山月转念一想,现在出去说不定还会碰见什么人,下去看看又何妨?应了关阳一声率先便沿着长阶向下走去。
  六年时间慢慢地过去,让的关山月脱离了稚气的对未知完全的恐惧。他的胆很大,比关阳要大,不过却足够小心。
  两个人就沿着这条黑暗的通道蜿蜒下去,比上次的摸索要容易得太多,而且在走不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头。
  在尽头处的阶梯在烛光下照耀的清晰可见,两人的身形也被无所遁形。
  这里很大,足足有十个房间的宽阔,但却因为物品太多反而显得有些拥挤。
  尽头依稀可见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破旧书籍,因为太久没有打扫落下了厚厚的灰尘,远处看显得有些烟尘缭绕。
  书架之前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满满的堆在地上。而在阶梯口的尽头能够一眼看见的空间内却显的空旷。
  这里也有一个祭台,墙上也挂着一副画。画上却没有人,只有一个白色的字
  “仙!”
  关山月两个人下了阶梯到了这里,第一眼便看见了这个仙字,震惊了。
  “这…祭拜的…”关阳彻底呆掉了,”怎么…可能…”
  关山月也是被震住了,毕竟仙这个词在这世上不被承认,虽然有人信仙,但…谁敢奉仙!在孔系思想深入人心的如今,没有人。
  人们是务实的,百姓生活如今安居乐业孔系思想是最适合的,人们会接受它自然因为它的正确,它是最切入民心的。但是,孔系属于这个社会却并不属于每个人。
  仙这种飘渺的神乎其神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存在呢?
  而现在,有人奉仙!
  “我…的天,疯了吧?”关山月咂了咂嘴,虽然他对那什么孔圣全无好感,但却也知道孔圣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就算他心中怎么诽谤也是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的,而现在有人奉仙,这就相当是对孔圣的辱骂。
  “你是说它么?”旁边一人指了指墙上那个仙字。
  “是啊,他也不怕被孔系子弟看见千刀万剐?“关山月顺着答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墙面想着后果。
  “就是怕啊,所以才在这里。小子,我问你,你信仙么?”旁边的人接着说。
  “仙?…我靠…你是谁?”关山月回头看了一眼,猛地发现后面竟然坐着一个老头,吓了一跳,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说刚才怎么感觉不对呢?你什么时候来的?”
  关山月倒是不怯场,看到突然来了个老头子也就惊讶了下,竟然坐下来跟着老头说起了话。
  “我老人家跟着你们下来的,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便什么时候来的喽。”老头子看他年纪大的很,说话倒是有意思。
  “奥,这画是你挂的?”关山月指着墙道。
  老头子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茬,也不答话,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打量着关山月。
  关山月看那老头一直看着自己,被打量的有些毛,向后挪了挪,离那老头远了点。
  “你…要干什么?”关山月怎么看这老头都是古怪,心里有点发虚,想着:我下来的时候可是向后看了好几次,也没看见这老头,而那长阶上更是什么动静都没听见,这老头是怎么跟着他们下来的?再者,他们两个也是误闯进来的,而这老头能找到,再想到他对那墙上的画毫不吃惊的模样心中确定了一种可能‘这老头来过这里,甚至这里可能就是这老头弄出来的,所以看到墙上的画当然不会吃惊了’。
  想到了这种可能,关山月心中更是揪了起来:奉仙可不是什么能拿上明面上的东西,如今被他们两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看着老头的模样倒是丝毫不怕,难道,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以他能偷偷跟上他们没被发现的本事收拾他们好像,不算什么难事。
  关山月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实,心中…他妈的呀……
  老头还是不答话,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老头眼波平静,丝毫不见担心。而关山月看这老头气定神闲的,是连眼珠子都不敢左右转动,心里发颤,唯恐那对面的老头趁他不注意宰了他。
  气氛在这时候诡异非常,关阳那边也不知道怎么的没了动静,关山月心中担心却不敢回头。
  这老头看上去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穿了一身白色的袍子,手里拿着一个像鸡毛掸子的东西,可是又跟那玩意不太一样,他手里头拿的前端是白色的亮丝,像是胡子。
  他的脸上红光满面褶皱全无,丝毫没有老态,全白的长发扎在脑后。看他这模样,不知还能活多少年岁,关山月紧张中倒是还有闲心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这个时候,这种环境,在这陌生的骇人的空间内,关山月是多希望这个没招他没惹他却带给他害怕与痛苦的老头痛快地死去啊,去死也是好的。
  可惜,夙愿未成,老头还是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乐观向上开朗大方的活的好好地。
  “没想到你个乖巧的小子竟然想我老头子去死,居心不良啊。”在关山月觉得呆在这里每秒都是煎熬的时候,白胡茬老头终于开口说了话。
  狡黠的声音吓了关山月一跳,“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恐怕,现在居心不良的人是你吧。”关山月明显觉得自己的话底气有些不足,一发狠,猛的站起了身指着他面前的老头吼道:“我看,现在是你在居心叵测,准备偷偷加害我们,我已经看穿了你的伎俩,你就不要再说些废话了,我们是不会怕你的。”
  这一吼,稚气顿显,奶气十足。
  老头一愣,“哈哈哈哈……,你个小屁孩儿,我要是想杀了你还跟你说个屁,刚才在你背后就直接让你抹脖子去见孔老夫子了。”老头子见关山月这幅模样,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风度大失,前俯后仰,心里实在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屁大的孩子竟还有这么些心思。
  关山月转念一想,也是哈,若是想要杀人灭口刚才就已经动手了,根本没必要跟他在这墨迹。想到刚才自己干的事,不由得脸上讪红。
  突然想起从刚才到现在都没了动静的关阳,回头一看,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均匀绵长,倒不像是被人打晕的模样。
  “靠,差点没死掉你小子竟然躺这睡上了。”关山月想起刚才,不由庆幸的抱怨了一句,突然又想到: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虽然很是偏执,但却并不是那不靠谱的人啊,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嗯?这是什么味道?关山月仔细的闻了闻,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味道,他觉得应该是这搞的鬼。
  “这是迷幻香,让人能产生幻觉,然后迷失,然后就会成了他现在这幅模样。”老头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
  “那我怎么没事?”关山月还是觉得不对劲。
  老头看了他一眼呵呵笑了声,没有说话。
  关山月看他这幅样子也没有再问,虽然刚刚接触了不长时间,但对老头的脾气他却摸个透透,跟家里的老爹查不了太多,都是那如果是想说的话就说的痛快,而不想说的却是任凭你怎么问都不会透漏半句。
  “我问你,你信仙么?”老头突然问,脸上顿时变得严肃无比,配上那仙风道骨的气质,还真是有那世外高人的风范。
  “仙…到底是什么?”关山月反问道。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
  “仙是什么?我不知道。”老头此时有些唏嘘,“但我只问你…信仙么?”老头转眼间变得锋芒毕露,不怒而威。
  “你…也不知道么?”关山月口气充满了失望。
  他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老酒鬼的桀骜不驯肆意妄为,从小影响了关山月的思想,他对于孔圣虽然耳熟能详但却生不起一丝的崇拜或者是信服,他也只是因为他的功绩而对他保持最基本的尊敬。或多或少的学习了接触了他的思想,对却并不是绝对的信服。
  他心中可能天马行空,可能有着无谓的梦想,无谓的神怪,他还不能做到了解自己,但却知道他心中对仙有种莫名的情愫,是向往。
  既然向往,那么他便相信了。
  “我信!”沉默了很久,关山月眼中迸发出炙热的光芒。
  声音掷地有声,荡在这空荡的空间,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又像是命中注定的相信,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心中相信,相信有仙,那么……他便具备了标准。
  相信存在的东西才会值得你的奋斗,你的努力,你的拼尽全身力气都毫无怨言的汗水,你那我信了便无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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