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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黄金教徒 / 第七章 归京

第七章 归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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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瑾站在镜子前脱下紧身衣,光滑无瑕的肌肤透着一点红润。紧身衣慢慢褪过胸部,褪过腰部,她白皙的腹部上还有两条性感的马甲线。可是腰部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银色的疤痕很是惹眼。
  两只手像是章鱼触手一样忽然从腰后环住她的腹部,紧接着那人又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了突然间?我的笨蛋弟弟哟,对姐姐的身体发情了吗?”黄金瑾笑着说道,并没有对他的动作感到反感,反而接着脱衣服。
  “没什么,只不过看着你的皮肤太白了,想抱抱你而已。”黄金瑜面部毫无波澜的说出了如此大胆的话,简直是可以重造世界级别的发言!说完后他松开手臂,往后退了几步倒在床上。
  黄金瑾换上了一套三叶草的运动服,她用手把掖在外套里的头发给腾了出来,元气满满的样子像是店外海报上的模特。“八十七神仙卷是你拿走的吧?”
  黄金瑜用胳膊遮住眼睛,“本来还想用来逗逗你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你是我肚子里的屎么?”
  “别用这么恶心的说法好吗?我可是对你再熟悉不过了,我虽然不是你肚子里的屎,却是你脑子里的蛔虫啊。”黄金瑾挑挑眉毛。
  “喂喂,脑子里怎么会有蛔虫呢?我又不是外星生物,这个脑壳里是不长肠子的!”黄金瑜吐槽道。
  “那……这次你用了多久?”黄金瑾从他的包里拿出那个绢本画,黄金瑜大手大脚态度让她很不放心,不过幸好这个画没有损坏。
  “记不得了,从进去到出来大概用了三十七秒。”黄金瑜盘腿坐在床上,板着手指算着时间。
  “包括你开锁么?”黄金瑾仔细看着画上的细节,辨别真伪。
  “对啊,开锁二十秒。”黄金瑜撇撇嘴。
  “没以前快了哟,不过里面的那个机械保险箱里面的电子保险箱密码你是怎么知道的?”黄金瑾把画合上。“是真的。”
  “那当然,收听你的频道的又不止他一个,还有我呢,是真的就好。”黄金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三星的S7edg,是今年的新款,这算是他的第一个买来的手机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景阿姨发信息了!是教主口谕!”
  “什么?”黄金瑾也掏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只有简单的一个词语加上一个符号:归京!
  这条信息可以说是十万火急了,黄金瑜和黄金瑾面面相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来?而且还是只有两个字的口谕。他们敢肯定,不只他们两个人全国各地的黄金教徒都收到了这条信息。
  如果是平常的话不会是这两个字。
  那只有一种可能。
  出事了!
  HN开封郊外的一个无名仓库
  仓库里披挂着白色的横幅,门前贴了一个大大的“奠”字。里面的墙上挂了一个横幅:万代师表
  黄金瑜和黄金瑾刚走到屋外就发现异样了,打开偏屋屋门,看见屋内的奠字就大概明白了。
  黄金瑜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叔啊,你咋说走就走了啊!”
  一旁穿着白色丧服的女人赶紧走过来小声的叫他“小瑜,小瑜,不是……你先起来!不是你九叔!”她拼命地提醒这个傻孩子。“是教主!”
  “啊,是教主!”黄金瑜恍然大悟。
  在角落里跪在地上的苏礼九斜眼看着他,目光里仿若有万支剑羽,以及一根竖起的中指……
  老教主年事已高,在床上已经卧病不起多年,在他们走之前已然是风中残烛了。
  “为什么陈爷爷走之前不叫我们回来?”
  “景阿姨,教主走了那……”黄金瑾问道
  “叫大代事!”苏礼九在角落里说道。他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留着性感的胡茬。发型剪成了undercut,两边头发剃短,上面留长背到脑后。右手食指的戒指不知从何时换成了教主的金戒指:血镶。这枚金戒指上面镶着一个硕大的红宝石,而它从古至今都象征着教主的权力。
  黄金瑜和黄金瑾相视一下,迅速单膝下跪冲着中年女人抱拳行礼“大代事!”然后转向苏礼九“大督教!”
  “起来吧。”景惠言把他俩扶起来。
  “外面的同袍还有几人未归?”苏礼九转身走向屋外。
  “还有四人。”景惠言答道。
  “那就是说已经回来了五人了……老教主去世,委我重任,今天开始授衣吧。”苏礼九转过身来。
  厅门又被打开,几个人从屋外快步走了进来。
  “老师!”屋外的几人奔进屋内,为首的女人穿着棕黄色的大衣,头发盘在脑后,嘴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她刚一进屋就大呼
  黄金瑜侧身看去,门外停着辆黑色的奥迪A8。
  “阿秀,在内屋。”景惠言指向里面的灵堂。
  女人慌张的奔向内屋,眼前的白色条幅让她确定了老师确实已经驾鹤西去。
  “她是谁啊?”黄金瑜转头小声问黄金瑾。
  “赵云秀,九叔的师妹,听说早些年疯狂追求过九叔。”黄金瑾悄声告诉她的笨弟弟,“这些绯闻你都没听说过的吗?”
  “这个还真没有,后来怎么样了?”黄金瑜忽然来了兴趣。
  “后来她就嫁给富商了。”黄金瑾撇撇嘴。“九叔那风流的性子留不住女人的,肯留在他身边的估计只有景姨了。”
  景惠言眉毛微蹙,看着这两个人嘀咕的陈年旧事,她用手拍了下黄金瑾示意她闭嘴。
  “云秀,你不要太难过了。”苏礼九看着她哭的不成样子。
  “为什么不能哭?老师当年最器重的就是你,你不难过么?”她回头一脸怨气的看着苏礼九,看来她还因为十几年前的事对自己心存怨念。
  苏礼九叹了口气,“今天授衣,你是右少司,理应由你来除杂,我在后庭等你。”他走出屋门,外面的几个中年人立于大厅里。他环顾这几人,原来都是一起叱咤京城的同袍,如今都变成大叔大妈。
  “柳叶,铃儿,子赋,召晨,你们几个进去拜过也到后庭来吧。”苏礼九还是用这些亲昵的名字来称呼他们。
  “白叔叔,梁铃阿姨,汤叔叔,王叔叔。”黄金瑜和黄金瑾给这几位前辈行礼。几位前辈点了点头走入了内屋。
  除了赵云秀之外,其余的这四人都是常见的面孔。
  苏礼九走出屋外,身影落寞的像是一只孤独的野兽。
  所有人给老师祷告过后来到了后庭。
  大堂四角各摆上一株香,金色的香炉上纹着飞鸟走兽,用以通达四方诸神。
  苏礼九坐在正位上,神色凝重。
  所有的教徒们跪拜在他的面前,景惠言站在他的左侧轻轻举起一个金铃,然后轻轻一摇,叮叮当当的铃声在屋内环绕开来。
  “授衣开始!”景惠言底气十足的喊出了这句与她清瘦的身子不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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