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幻想、空间

　　天守阁
　　是位于幻想空间，或者说是虚数空间的某一座阁楼。
　　阁楼则是被一座极为幽雅的和式庭院所包围着。
　　这里便是新生的空之律者和终焉以及、空之律者的眷族贝纳的居住地。
　　实际上，这里的天守阁并不是真的，或者说整个幻想世界都不是真实的。
　　这里确切的说应该叫做虚数空间。
　　虚数空间的本质实际上就是虚拟空间，所以这个幻想世界实际上是完全复制人类世界的模样所变化的。
　　不过，真正的天守阁是真实存在的，在人类的世界也有个天守阁，那里似乎有一个巫女居住吧，好像叫什么樱来着。
　　除了天守阁之外，庭院中也种满了美丽得樱花树。
　　不过这里的樱花树很奇特，并不像外界中那般只在每年的春季开放极短的时间，而是永远绽放着。
　　而樱花树下，正有一名看上去十六岁左右，精致如人偶般的少女，静静地依靠在树边休息。
　　而她的怀里则是抱着一把檀木所制作的黑白瑶琴，静静的弹奏着。
　　悠扬悦耳的琴音再加少女认真的表情，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少女身穿的依旧是常年不变的黑白色紧身劲装，如纯净的白色般的长秀发铺满了地面。
　　她就是新生的空之律者，或者说莫悦。
　　“莫小姐，你的茶。”
　　带着温柔地微笑，一身墨紫色衬衫，打扮的稍微有些中性化的贝纳轻轻地将一杯散发着清香的红茶放在了莫悦身旁的矮桌上。
　　“嗯，辛苦你了贝纳，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加那个小姐，叫我莫悦就行。”
　　莫悦稍有无奈的说道，每一次她听到贝纳喊她小姐的时候，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别扭，可能是没有适应自己变成少女的缘故，但是贝纳总会拒绝，时间一长，莫悦也开始习惯了。
　　摇了摇头，贝纳看着莫悦，微笑的说道：“这是礼数，莫小姐不必客气。”
　　说完后，贝纳并没有离去，而是轻轻跪坐在了莫悦身旁。
　　“哎，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呢？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姐姐也不在，这里有些无聊呢。”
　　对于贝纳，莫悦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贝纳的称呼。
　　贝纳听到莫悦的话，温和的笑了笑。
　　“终焉大人吗？她在人类的世界收集能量呢，莫小姐很想念吗？”
　　莫悦口中的姐姐自然就是终焉，在这几年里的生活中，莫悦也认同了终焉是自己姐姐的身份。
　　“毕竟是我的姐姐，许久不见，即便是律者，也会有思念的。”
　　莫悦直言道，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贝纳的话，说起来也有上一段时间没见到姐姐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幻想世界的力量并不稳定，如果不是因为终焉大人制造崩坏收集能力，这个世界也许早就坍塌了。”
　　贝纳的意思，莫悦也清楚。
　　幻想世界，也就是虚数空间，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世界，即便是看起来是这样，也依旧是个空间罢了。
　　空间则是极其不稳定的，想要一直稳定下去，就需要一个载体支持，就好比网络，载体就是电脑一样，如果没有载体，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虚数空间也一样，也需要一个载体，而这个载体就是莫悦的姐姐，也就是终焉。
　　更确切的说，虚数空间就是依靠姐姐终焉本身的力量所支撑的。
　　只是，贝纳没有告诉莫悦，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诞生分走了终焉的一部分力量，不得已之下，终焉才回去收集力量，支撑幻想世界。
　　而这部分力量就是空间，也就是莫悦空之律者的核心力量。
　　重生成为空之律者，在幻想世界生活了已经有接近四五年的时间里，对于幻想世界也有着一定的了解。
　　其次就是对自身力量的控制。
　　这几年来，莫悦一直专心的住在天守阁，除了弹琴这些休闲的事情之外，大多数时间便是在学习各种空间之力的运用方法。
　　首先成为了律者，莫悦首先掌握的就是有着空间属性的律者力量，增长实力最主要的方法便是靠时间的积累。
　　律者能量就好比妖怪的妖力修为，通常都是以时间来累计的，比如几百年小妖，几千年大妖，或者几万年妖王这种。
　　只是，律者并没有确切的等级分布，不过其中有一项终焉告诉过莫悦，那就是神和神之下的等级。
　　通俗点来说，就是律者的等级就是分为神之下、神、神之上，这种程度。
　　莫悦自然是神之下，甚至她连自己的眷族，贝拉都打不过，有时候最多打成平手，不过这也跟她不熟练空间之力有关系。
　　不过除了不熟练之外，也跟莫悦诞生的时间有关，不过就三四年的时间罢了。
　　不过作为空之律者，终焉的妹妹，莫悦的天赋无疑是非常强大的。
　　只是具体的实力，莫悦没有测试过，不过从理论上来说，也足以和那些修炼了上万年的妖王所对抗。
　　更何况，终焉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对于空间之力的运用方法和经验教给了她。
　　要知道，终焉的实力绝对不会在神之下，而且极有可能在神之上，所以可以想象那些经验和方法有多宝贵了。
　　空间这种能力，实际上并不只是片面的一个词。众所周知，事物的存在是建立在空间存在的根基上的，没有空间就好比没有世界，即便是一个简单的二维世界，也是需要一个空间的依托才能够存在的。
　　若是世间所有的空间都不复存在了，那么整个世界将回归开天之前的混沌状态。
　　操纵空间，也可以说是创造和毁灭，理论上终焉能够创造新的存在，也能毁灭已有的存在，只是这还需要融入其他的力量，比如创生和毁灭。
　　另外，终焉还能将空间割开，瞬移到任何地方去，或者只移动身体的一部分。不仅仅是物理性的空间，图画之中、梦中、故事中等等，都能移动进去。
　　这就是终焉对空间力量的使用，同时也是莫悦的力量。
　　只不过，和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年的终焉不同，才出生不久的莫悦体内的律者能量并不强大，虽然能够凭借天赋勉强发动一部分空间力量，但要如同终焉那般
　　运用得随心所欲，暂时还不行。
　　那种依靠无数年的时间积累方能获得的力量，不是莫悦在短时间内能够掌握的。
　　更何况，终焉也并不是只有空间一种能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