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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异世当奶妈 / 第八章 殷久的过往2

第八章 殷久的过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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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的第二天,这里的人都很奇怪。
  他们会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去让你接受他们的规则,如果你不接受,他们会对你的大脑进行电击。
  她看过好多人的挣扎,活着的,死去的,都有。
  他们有的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死了,继续麻木的“活着”。
  而她也是到了这里才明白她养父母的意思。
  她们是觉得她的思想有问题,所以想让这些人“帮帮”她。
  她还是很迷茫,她一直以来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她就被当成了异类。
  孤儿院的朋友一样,她的养父母也一样,这个奇怪地方的奇怪的人也一样。
  她曾在半夜听过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孩子痛苦的叫唤,他喊的是妈妈救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绪,却突然懂了院长那时眼里的复杂,眼眶突然就红了。
  他们这里面有几个不是被父母以爱的名义送进来的呢?如果是她的亲生父母,是否还会把她送进这个鬼地方呢?
  谁知道呢?他们不是还把她说丢就丢了吗?
  想着想着,她就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隔天,她是被人蛮横的强拉起来的,吃早饭的时候,他们给了她一杯开水和一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白色小药片。
  她旁边的一个大哥哥是昨天和她同一批进来的,他冷哼了一声,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早餐也不吃就打算走:“老子没病,老子要回家。”
  只是他没有横多久,就被一群身强体壮的男人给带走了,带到了她第一天来的那个小房间。
  那个房间很暗,有时候她在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天,一整天,陪伴她的只有那一遍又一遍循环的录音。
  那个大哥哥被带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她不禁握紧了小拳头,死死的咬着下唇,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早餐过后,她也被那群人带去了那个房间,例行每日必备的环节。
  “殷久是吧?”
  “恩。”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畏惧,声音低低的。
  “你现在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殷久沉默了,她还记得上一次,她说他的身后有一群恶鬼被关了一天禁闭,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人来和她说好多她听不懂的话。
  那些鬼看她沉默了,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甚至还有一个朝她扑了过来,吓得她后退了一步。
  “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见她还是一副见鬼的模样,那个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悲天悯人的味道,一时间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异常的亮,照的他整个人诡异的可怕。
  他身后的鬼还在继续着,冲她做着鬼脸,张着血盆大口,眼神阴森森的,让她的小心肝又颤了颤。
  “啊!别过来!”幽闭的空间,奇奇怪怪的人,凶狠恶毒的鬼,一切的一切就像那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压垮了她心里最后的防线。
  她大声尖叫,看着他们的眼神带着一种奔溃,一种怨毒。
  那个男人见她这样,冲她身后的俩个大汉使了个眼神,很快她就被那俩个大汉控制住了。
  躺在冰冷的床上,她忍不住的掉眼泪,那俩个大汉,给她嘴里塞进了牙套。一人一边,控制住她,防止她的挣扎。
  他们近乎病态的渴求着孩子们因为痛苦发出的尖叫,这会让他们异常兴奋。
  他们这群怪物!如果让她的养父母看到他们的这副嘴脸,他们还会把她送进来么?
  那一刻,她甚至还在天真的希望她的养父母会来救她。
  一阵“滴滴滴滴”声之后,那个男人拿着两个白色小棒,从她的眉心往她两边太阳穴上滑。
  瞬间,殷久看到眼前一道白光,类似于闪电,贯穿脑袋左右,犹如两个小锤用力敲击着太阳穴。
  她想挣扎却动不了,隐约间她仿佛看到旁边的恶鬼的冷眼,甚至还带着一种快意,她不懂他们的快意来自哪里,她也没时间去想。没第二轮“闪电”又一次来袭。第三次,第四次……
  一个声音问道:“还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么?”
  “……”
  “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吗?”
  “……”
  殷久眼前的闪电又开始交织。她只能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一切还在继续,殷久耳边不断穿来恶鬼的咆哮,整个房间鬼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浓郁,方圆百里的鬼物全都发了疯的朝这边涌来,白炽灯开始闪烁,整个房间忽明忽暗。
  所有的鬼物看着床上女孩的目光都变了,那个女孩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他们暴躁不安,忍不住的想要臣服于她。
  原本还拿着白色小棒的男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偏过头,冲殷久身边的俩个大汉笑了笑,笑容阴森。
  俩大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却像是恶虎扑食般,扑向了离他最近的大汉,硬生生的咬掉了他的半边耳朵,鲜血滴答,整个房间充斥着凄厉的惨叫。
  殷久直挺挺的躺着,眼神空洞,黝黑的有些吓人,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与她无关一般,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另一个大汉见男人伤了他的同伴,一时有些摸不着的头脑,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得背后一凉,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朝着那俩个扭打做一团的他同伴走去。
  这一刻,他怕了,心里油然而生的恐惧让他吓破了胆。
  他和他另外俩个同伴撕打在一起,就像野生动物一般,尊崇着自己原始的本能,撕咬着。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男人都成了血人,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可他们却好似也不知疼痛一般,仍在撕咬着。
  突然,房门被人由外踹开,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走了进来。
  闻着一屋子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头,看到床上眼神空洞的殷久,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看着一旁因为他的到来而停止撕咬的三个面目全非的男人,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厉。。
  凉薄的唇微扬,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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