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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命运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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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地待在柴房里三天,除了亚当送来食物,肖恩没有见到过任何人。
  三天后的早晨六点钟、肖恩被解除了禁闭,虽然觉得这并没有起到让人反省的效果,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我将要长时间工作生活的酒馆里。
  “去战场打拼,对你来说太早了点儿,这份行当可不轻巧,你还是过一两年再说吧······”亚当摸着下巴,老神在在的说。
  然后,他抬起有些年份的地中海看着肖恩,关切地说:“是不是过的不舒心?没关系,忍耐一下,在这里跟在家里没什么区别,大伙都是好人。”
  “你确定不是在发好人卡,小心贝恩和杰克森还有小熊长大后找你麻烦!”
  “好人卡是什么?”
  “没什么,祝福语,一定要幸福。”
  “我会每天都给你发好人卡的。”
  ···
  说不清这善意的安慰对我究竟起了什么作用,但是我记下了,我内心中也很珍视这帮人的。、
  酒馆大厅聚集了酒馆里所有的人。他们坐在餐桌四周的长凳上,一边等着亚当端来食物一边饶有兴趣地聊着天。当肖恩来到大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打声招呼。于是这帮酒馆成员兴冲冲的围绕着我,摸了摸我的头,检查我的身体,看有没有少了点什么。
  “嗯~我是会对自己员工那么苛刻的嘛?”一旁的老板看不下去,试图吸引众人的注意。
  “哈哈,老板你还不知道你的名声嘛,战场的死神,您的名号已经吓唬了营地小孩们十几年了。”
  “对啊,我还记得那带着杀气的眼神,全身浴血的模样,血腥味都要飘满整个营地了。”
  贝恩和杰克森热情澎湃地讨论着老板的“光辉”事迹,却不知老板已站在他们身后,残影般的四连,为贝恩和杰克森的增高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酒馆的气氛也被炒的火热起来,每个人都在互相报着黑历史。杰克森曾经误入流莺的房间,可他却是去进行补给的,结果被女人们追了四条街,有了个传闻——热情的杰克驴,表示他对那方面的事就像是一年四季都处于春天的杰克驴;贝恩曾经紧紧握住一坨暴怒熊的粪便,被某个请报商误导,以为那是十分珍贵的材料,直到采购商告诉他那只是粪便而已,用处是施肥,从那以后贝恩被称之为——拾粪者森人;最悲剧的是布劳妮,一颗战士的心,一副战士的躯体,却被告之未来只能成为一名施法者,当布劳妮组队执行任务时,周围的队友都被这个名为法师,却挥舞着双斧厮杀的女人吓倒,至此后,布劳妮再没有在一个正经队伍呆过,江湖人称——近战法师。
  听到这,肖恩被逗笑了,不由想起了双持狂战甘道夫,喜感的画面出现在布劳妮身上。手持狂战斧,嘴上贴满长长的白胡子,破旧的法师袍,布劳妮大喊一声“兽人永不为奴”。
  看着肖恩笑出了声,伙计们也松了口气,他们没有再去问我发生了什么,或者得到了怎样的能力,只是拍了拍肖恩的头以示鼓励。
  “新人们都不懂什么骗术,也很难分辨危机,会盲目的相信接触他们的人。”老板有些神情忧郁的叹着气说。
  “罪恶滋生于这片土地,就像布满淤泥的沼泽,走的越远陷得越深!”
  肖恩也应着老板的腔调喃喃自语道,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什么都不懂的来到这,任何机会都是我的救命稻草,别人怎么样对待我,我就怎么样对待别人,以牙还牙······”
  老板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叹着气,摩擦着手指上发黄的戒指。
  “你还记得吗?你刚来到酒馆的时候。”
  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老板缓缓地说道:
  “你刚来的时候,对任何人任何工作都充满了戒备和反抗心,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以你的年纪来看应该是十分艰难的生活。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不合适的年纪就离开战场吗?”
  “听说你是邂逅了伊万的母亲。”
  “那只是一个方面,那一次我的队伍接纳了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他的能力很出色,可以说潜力十足。他很快就融入了队伍,成为了开心果,队友们对于这个小弟弟都很照顾。但再多的照顾也抵不过意外,讨伐的过程中,他被偷袭了,死在我的面前,我只能看着,向着他大吼小心,却没能救下他。被刺穿腹部,肠子也流了出来,他最后只剩下血和泪,还有不甘心的嚎叫。我决定离开了,我不怕战死,却没那份心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看着恢复沉默的老板,肖恩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悔意和懊恼。肖恩上前抱住他,向他保证他,我会小心的,珍惜自己的生命,不会做让他担心的事情。
  “活下去,才有明天,希望也一定会到来的。”
  听老板说完,肖恩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生命是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
  一番交流,肖恩慢慢开始享受在酒馆的日子,不去考虑亡灵天灾,不去考虑哥布林杀手。与贝恩和杰克森吹牛打屁,诱导伊万给老板杯子里添加辣油,扑向布劳妮要洗面奶却总是被击飞,跟着亚当学习厨艺,还点燃过酒馆管事常年穿在身上的侍从服,这也让管事郁闷了一整天,直到肖恩拿出了全新订做的管事服装,他才破口而笑,这也花了肖恩足足一半的身家。
  每天一声你好开始新的一天,忙碌着工作,在工作结束后拿着一杯麦酒去听听新鲜的故事,而一杯麦酒成了肖恩每日新增的报酬,不再需要支付一枚铜币。渐渐地,肖恩结识到越来越多的人,有木匠奥德、房顶瓦匠格林、行脚商人德兰克和肉贩艾德等等。在酒馆里,很少有人闹事,每个人都会点上一杯酒来消除一天的疲劳,常常来的人们都是营地中有稳定产业或特长的人,而冒险的人,很多老的面孔都不见踪迹,新人却是络绎不绝。
  “肖恩小子,你的麦酒我要了,来这边,刺激的故事。”行脚商人德兰克朝着我挥舞着手臂,兴致冲冲。
  “先说好,别改几个名字就说是新故事,不然可是要买这杯酒的。”肖恩无奈的朝德兰克叮嘱道,他的故事最多,走过的地方最广,却喜欢在故事这件事上偷奸耍滑。
  “当然,快过来,非常爆炸。”
  无奈的肖恩走向德兰克的酒桌,刚迈出两步,肖恩停住了脚步,沉默地呆在原地。
  “肖恩小子,你怎么了,别舍不得那杯酒呀!”
  肖恩对着德兰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转过身来看着老板一字一句地说:“看来命运女神没有赠予我微笑,而是推了我一把,我被选中了,就在刚刚,脑海中传来的信息,如果我能回来,我喜欢能喝上一杯麦酒,而不是···”
  话音未落,肖恩便消失在众人面前,留下老板一脸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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