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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就怕你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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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官立即命人搜查白逸与小雪,自然在两小身上一无所获,必竟三十两可不是小钱,凭两小根本不可能把钱藏的无影无踪。
  最主要的是,白逸和小雪一看就是两个小乞丐,自然是居无定所,也不可能藏在家里。
  此地无银三百两,若是白逸在撒谎,那么这三十两将成为无头公案,大海捞针永远别想找回。
  不过县官却不觉得白逸在撒谎,首先白逸和小雪两人的年纪加起来也未到成年。
  其次是当铺的收据,既清楚的写着白罐一个,当价三十两,那么白逸就没有撒谎,他确实拿着白罐去当了三十两,收据还是由当铺的小开亲自开出来的。
  可这一个变两个,三十两银子变成六块陶泥,显然是有人在贼喊捉贼。
  而相比小开,白逸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问题,而且或多或少,都在小开的身上得到证明。
  可这当铺的小开问题就很严重了,嘴上说两个,收据却只写一个,明明写着收白罐一个,却又说白逸拿雪瓷诓骗他。
  最主要的是,当铺就是干收购古玩的行当,真的能拿个假陶瓷瞒过他们的眼睛嘛。
  于是县官脑补了一下剧情,整理出了合情合理的经过。
  白逸确实拿了一个陶瓷,甚至于是雪瓷去当铺典当,结果当铺起了贪心,以低价或者干脆见人家只是一个小孩子又是一个乞丐,便想一分钱也不掏,白得一件古玩。
  于是给小乞丐开了三十两的价格,却用假银子来骗小孩。
  又怕东窗事发,于是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冤枉小乞丐行骗。
  在县官想来,可能由始至终小乞丐都不知道,雪瓷究竟是什么东西,也确实,白逸自打进来,从未说过雪瓷一词。
  县官的想法合情合理,必竟为商者不仁,若善良便无法从商。本身商人的黑底就多,自然而然,县官的心里也就偏向了白逸。
  可不代表县官就会为白逸出头,必竟当铺可是能给桐山县带来税收的,而小乞丐却会扰乱桐山县的治安,从心底说,县官是很同情白逸的,可从当官的角度,他却必须要偏向当铺。
  “当铺为商不仁,拿假银子充当真银,诓骗客户,着实可恨,本官判当铺父子,赔银三十两,本案就此了结。”
  县官的判刑虽然看着合情合理,小乞丐赢了这场官司,可事实上,他却没有让当铺归还雪瓷,属于小乞丐所拿出来典当的白陶罐,也没有为小乞丐讨回应得的钱财,只是让当铺拿三十两真银来了结此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偏向当铺,可当铺的父子心里那个苦啊,有口也难言。
  小开自然不服,还想争辩,可老掌柜已经看出了风向,也明白县官已经做了让步,再不知好歹,后果可会变的更严重。
  破财消灾,算是花六十两给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买个教训。
  白逸闻言,自然是对着县官千恩万谢,他依旧装做不认识雪瓷是什么东西,能拿回典当的三十两,便已心满意足。
  在白逸的心里,他才不要那个典当的破陶罐,那种东西,满大街都是,几十文钱就能买两个,哪有三十两银子来的值钱。
  他兴高采烈的拎着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带着小雪,走出衙门,去城里购买厚厚又好看的衣服去了。
  白逸拿去典当的陶瓷,乃是他在街边购买的两个普通黄泥罐,这两个黄泥罐原只有简单的雕花,雕的却是粗糙的亭台线条。
  被白逸购买后,他便到郊外,找了一些花草的叶子,加上白石粉,涂在了上面,如此一来,白里还透着一丝绿,看起来复杂了,而且线条也精美了不少。
  那种若隐若现的雪花,其实就是糊叶片时的印记,再加上陶油,使得表面光滑如玉。
  当然,凭这种破东西,想骗人是很难的,更别说是当铺里的伙计,个个都是古玩界的高手。
  然而一山还有一山高,白逸却利用了人的贪欲,加上他巧妙的引导。不怕你识货,就怕你不贪。
  他先是装作很重视怀里的陶瓷,那是不舍得拿出来,又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割爱,被他演的淋漓尽致。
  加上他说他父亲是当官的,却由始至终没有说他父亲是当什么官的。
  若没有贪念,那么他父亲只会是一个普通的小官,甚至是清官,怀里的陶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陶罐。可若有了贪念,那么他父亲就可能是一个大贪官,怀里可能就是至宝。
  大贪官加上雪瓷,又是母子连套,在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下,那小开自然不会去细看陶瓷,而是一心想将它占为己有,想着如何打发小乞丐,以最低的价格拿下陶瓷。
  再加上白逸那种不愿意典当的扭捏态度,更如摧命符,让这小开完全忘了陶瓷的真假,一心只想占为己有。就算那个时候,白逸告诉他,陶瓷是假的,他恐怕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白逸只是不愿意典当罢了。
  这一招骗人的方法,是白逸在市井跟那些地痞流氓学的。
  在市井上,经常会有地痞流氓拿着假金子去兑换银两。
  他们会说金子是谁给他们的,而所报的重量往往会比真实的重量低很多,如三十两,那么假金子的真正重量将超过三十五两。
  普通人到不会轻意被骗,可那些习惯了称重金子的内行,一上手就会发现金子的重量比报的要重很多。
  只要一称,立马就会觉得,拿金子来换的人是个冤大头,白肥羊,心里只想将重出来的部份占为己有,而忽视了金子的真假。
  白逸只不过是利用了相同的贪欲罢了,而且他由始至终也没有撒过一句谎,若说有,那也只有他父亲是当官这一句。
  可他自幼就不知道他父亲究竟是干什么的,只能说这句话是他遐想出来的罢了。
  在白逸的心里,既然只能遐想,为什么就不能遐想一下他的父母有钱有势,哪一天坐着八人大轿来抬他回家享福。
  这也才有了后来的一幕幕,甚至是那一场他早就准备好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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