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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家藏春秋之第二部 / 第 十 章

第 十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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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员外进得房内,
  “不知夫人得的什么病,现在怎样了?”
  王氏抱住老爷,哭得泪人一般。
  弄得夏员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夫人,你怎么了?有谁对你不恭吗?”
  “没有,老爷。”王氏回道。
  “那你为什么哭啊?”夏员外不解,“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王氏就一五一十把刚才老者的话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大喜,
  “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上帝终于赐福与我们了。”
  王氏张开双臂,插腰将夏员外紧紧抱住,头依偎在他的胸口。
  王氏有一个甜蜜的梦想,无数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多想有个孩子啊。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梦想,就成为她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她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人生最好的东西总是和最坏的连在一起,幸福的极致往往是悲哀。幸福是短暂的,当人们想抓住它时,它已经走远了。无论王氏想怎样挽留,一颗不属于她的种子早就飞走了,纵骑快马也难以追寻。
  夏员外紧紧抱住王氏的臀部,两个身体亲密接触,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
  “你说那老者所说的准吗?”王氏仰起头问。
  “人都说‘吉人自有天相’,这也许就是我夏家不该绝后,这是神仙在给我们指点!”夏员外说着,将夫人紧紧搂着。
  第二天,王氏按照老者的指点,请一尊观音菩萨,摆好香案,焚香进水,净身打坐,虔诚诵经。
  三天过后,月朗星稀,王氏沐浴,等夏员外。
  浮云道人早就等在窗外,见员外夫妇开始行事,急忙轻轻推开窗户,露一小缝,将随身带来的“冷月香”吹了进去。
  夏梦成闻到香味,身体产生不适。
  轩子的灵魂迅速进入王氏体内,王氏突然觉得体内像一股暖流般,温暖而强烈的撼动全身,随之眩晕,脑袋空空,一阵快感,使她飘飘如临仙境。
  待夏梦成恢复,想再来一次,可王氏兴致已过,疲惫至极,推开丈夫,
  “睡吧,我没有丝毫兴趣了。”
  夏梦成正在兴趣头上,死缠烂打,王氏就是不依。他,无奈,只得让它自己去吧。
  浮云回禀美娘,
  “禀美娘,我已成功将轩子的灵魂交于员外之家——王氏培育。”
  “知道了。你做了件功德无量的事,今后,你还得悉心保护。”美娘道。
  “小人遵命!”浮云说着,不敢抬头。
  “去吧!”美娘说。
  浮云退出。
  渐渐,王氏入梦。
  日前见到的老者站在她面前,慈眉善目,
  “夫人如愿了,十月怀胎是个漫长的经历,你将要吃千般苦了。”
  “只要有了孩子,什么苦我都能吃。我要把他培养成天底下最优秀的。”王氏笑靥如花,转而一副腼腆之态。
  “夫人,那你就好好抚养他吧。”浮云说着,飘然而去。
  王氏觉得怎么和前次一样,他是人还是鬼?吓得一身冷汗,“哇呀”一声,一跳坐起。
  这一跳不打紧,可吓坏了夏梦成,他经过一番折腾,正睡得香。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推推身边的老婆,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不是,不是!我遇到鬼了。和前天的一模一样。”王氏惊魂未定。
  “什么和前天一样?”夏梦成忙问。
  “就是前天我和你说的那个老者。”王氏说。
  “哈哈,哈哈!我倒是什么。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夏梦成说。
  “不是我有所梦,是他说我有了,如愿了,还叫我要好好抚养。”王氏把刚才浮云说的,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还没有那个,怎么可能有了呢?”夏梦成又笑了起来,“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好了,睡吧睡吧!”
  这一切,窗外的浮云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他们还不信。万一他们乱来,弄丢了轩子,那麻烦可就大了。不行,还得和他说清楚。”
  夏梦成刚入睡,浮云站到他面前,袖口取出一丸,放入夏梦成口中,轻轻将两腮一捏,一股其香带甜味,他吞下。
  “你老婆说的是真话,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刚才你不是已经将东西放进她的体内了吗,你忘了?从今天起,你就不能再碰她了,直到孩子出生,记住了。”浮云去也。
  夏梦成一惊,
  “怎么,明明刚才有人和我说话,现在怎么不见了?”他急忙推醒老婆,“我清清楚楚听到他和我说话。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氏说,“就当是真的吧。我们小心一点就是。”
  夏梦成感觉自己的下体渐渐冰凉,有点异常。他的“小弟”只能是排尿的工具了。
  数日后,王氏渐渐感觉身体不适,疲倦嗜睡,胃口异常,常常觉得恶心,想呕吐,自己发现**也出现了变化,刺痛,膨胀。
  夏梦成唤人请来郎中,
  “恭喜老爷、夫人,你们家就要添人进口了。”郎中经过一番诊断说。
  夏梦成闻讯,喜上眉梢,“不知先生诊断的是男娃还是女娃啊?”
  “根据脉象,可能是男娃,但月份尚浅,还不能完全确定。待日再看吧!”郎中说。
  夏梦成呼账房加倍奉酬。并吩咐秋彤好生照护,不得闪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王氏要生了,夏梦成乐得合不拢嘴。
  秋彤侍奉左右,半步不敢离。
  夏员外家屋里屋外挤得水泄不通。
  夏梦成吩咐家佣去后山请接生婆。一路小跑,嘴里哼着小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想,今天得把事情做利索,待小公子(或小公主)出来了,老爷一高兴,还不大大的行赏啊!
  他来到山凹,两边奇峰突兀,岿然独立,峭壁耸畸,怪石嶙峋。他一个人走在阴山老凹,显得格外阴森可怕,毛骨悚然。
  远处,一声猫头鹰的叫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静。他吓得一个踉跄,魂飞魄散。趔趔趄趄走了十几步,低着头,想着怎么找到接生婆,回去和老爷请功邀赏,他忘记了害怕。
  突然,他身子一震,撞上一个东西,抬头一看,被一个黑影挡住去路。他揉揉眼睛,定神一看,是一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手拄拐杖。
  “看你一早,一个人来这深山老凹,不觉得害怕吗?”
  “我有急事,我家老爷派我去找接生婆。”老佣急忙回答,喜上眉梢。
  “哦,想必你们老爷家要添人进口了,恭喜恭喜啊!”老太太说道,“那不知你哪请啊?”
  “哦,翻过前面那山,山脚下有一个魏庄,魏庄有个贾婆婆,她接生在行。我家老爷特地吩咐去请。你忙,我得赶路了。”老佣说着就要去。
  说话间,老太太将拐杖一扔,只见那拐杖“嗖”一声,随一阵清风飘去,开始像苍鹰,后像蝴蝶,再像蜻蜓,......,去了。
  老佣头皮一麻,浑身冷汗,身子直哆嗦,“怎么?我遇见鬼了?”
  “老人家想什么呢?还不赶快去请接生婆。不要耽误你家老爷的大事噢。”老太太笑嘻嘻说着,身子一抖,一缕青烟,无影无踪。
  老佣一屁股摊到地上,眼冒金花,口吐白沫。
  五分钟后,老佣醒过来,三魂吓掉两魂半,还有半魂不沾身。他强撑着站起来,想想老太太刚才说的,不能耽误老爷家大事。再想想,接生婆去了,马上小少爷就要出生了,他得叫我叔啊。想着想着,喜劲又上来了,他忘掉刚才的一切,大步流星赶路。
  魏庄口,一口老井,是人们日用水之唯一。
  老佣来到井边,只见一婆婆提着小桶正准备缴水。老佣恭恭敬敬施个礼,
  “敢问婆婆,能不能指点贾婆婆家在哪里,怎么走啊?”
  老婆婆漫不经心将桶提起,拴好绳子,准备往井里放,老佣估计她没听清,或许耳闭,就大声说,“婆婆,你听清了吗?”
  “半夜下扬州,去找欧阳修,‘修’倒知道你,你却不知羞(修)。”说完,继续缴水。
  老佣一听,这什么意思?修倒知道我,我却不知修。“哎呀,坏了!”赶忙深深一鞠躬,施一大礼,
  “婆婆大人大量,小人有眼无珠。”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受不起你这般大礼。”她将水桶轻轻提起,转身要走。
  “婆婆听我讲完,小人是受我家老爷吩咐,来请婆婆的。我家老爷夫人临盆了,请你给我们家少爷接个生。”老佣急得不知怎么说好了。
  “就这事?”贾婆问道。
  “是的,千真万确!”老佣哀求道,“很急的,耽误不得了,请婆婆快点。我们家老爷是老来得子。”
  “是吗?那好吧,看在你为主子一片诚心上,我就去吧。我得回去取点东西,你就在此等候。”
  “好的,谢谢婆婆。”老佣又是一礼。
  老婆婆提着水桶进村,转弯抹角,不见影子。
  不一会,老婆婆提着个卫生箱,笑盈盈出了庄。老佣见她:
  衣锦褧衣,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老佣从未见过这般美若天仙的女人,不觉心头一震:她就是天仙下凡啊!他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看什么呢?走吧。”老婆婆说。
  老佣没反应过来,“哦,哦,走吧。您请!”
  “带路啊。”她紧紧跟在他后面,偷偷乐着。
  在山凹,老太太的“拐杖”原来是一只信使,它迅速飞回将军府,落在门楼上。佣人将信息取下,急忙禀告大将军金叹子。
  王氏怀胎十月,金叹子命人四处打听轩子下落,没任何结果。
  今天,鬼赟正好在山凹闲逛,却遇到夏家老佣去请接生婆,被他撞上。得知确切消息,急忙将信鸽放回,禀告金叹子。
  鬼赟,一只狐妖,在尼山修炼,精通千般变术。他在山凹得知老佣去找贾婆婆,他就赶往魏庄等候。
  老佣领“贾婆婆”这样很快来到夏府,夏梦成正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团团转,在客厅搓手顿脚,见老佣领接生婆进来,喜出望外,迎上前去,
  “贾婆婆,你好,辛苦你了,孩子出生,定有重谢!”
  “夏员外言重了,不必客气。夫人在哪里?”贾婆婆问。
  夏梦成顿觉得一阵寒气直袭全身,不禁一颤。
  “秋彤,快领贾婆婆去夫人房内。”夏员外说。
  “是,贾婆婆跟我来。”秋彤说。
  王氏正腹痛如刀绞,手将缎子被面撕了一个洞,揪一团棉花咬在嘴里,见稳婆进来,情绪安静下来。
  “尔等闲杂人离开回避,不许大声喧哗,以免惊惶夫人。”贾婆婆说。
  夏梦成等全部蹑手蹑脚离开,响屁都不敢放。
  老女佣急忙准备桶盆、剪刀等器具,参药、红糖、生姜、草纸若干,轻手轻脚送进房里。
  贾婆婆叫老女佣和秋彤两人帮助撑扶夫人站立许久,夫人感到很疲倦。
  “你们扶夫人到床上仰卧,将草纸铺床,将一只枕头放在两腿中间。”贾婆婆说。
  老女佣、秋彤轻轻扶夫人躺下,没多久,夫人突然浆水涌潮,腰腹齐痛,忙呼贾婆婆,
  “我已经痛得不行了,快救救我呀!”夫人紧紧抓着老女佣和秋彤。
  贾婆婆知胎已离经,见婴孩头抵产门,急忙从箱子里取一丸塞进产门。
  人们都说“有福鸡酒香,无福四块板。”女人生孩子就是生死关、阴阳界。
  王氏痛得天昏地暗,泪干声哑,怎么也生不下来。贾婆婆故意大声喊,
  “用力,再用力!”折腾了两个时辰,王氏已无丝毫力气了,昏过去了。
  老女佣、秋彤大声呼喊,
  “老爷,不好了,夫人昏迷了。”随之,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她又没死,哭什么哭,嚎什么丧?”贾婆婆将脚一跺,两手掐腰,非常生气。
  夏梦成风风火火赶来,
  “请问稳婆,到底什么情况?你看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生不下来啊?”
  “急什么?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你不懂吗?这是个鬼胎,神鬼莫侧。即便是华佗再世,神仙下凡也奈若如何?”贾婆婆一脸怒气。
  “贾婆婆不必生气,我也是为夫人担心。凭婆婆精良妙手、菩萨心肠,定能扭转乾坤。”夏梦成赶紧奉承话一片。。
  “那倒也是,我在巫江拜师,后拜闾山法主许真君,24岁拜太姆为师,学护孺保赤洁。现在尼山.........,哦,哦,不,不,现在魏庄。”她知道,一高兴,说露嘴了,急忙改口。
  “那是,那是,你这么高明、精良之手,一定能解我夫人之痛苦。谢谢,多谢了。”夏梦成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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