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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家藏春秋之第二部 / 第 五 章

第 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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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明、顾小曼、单小靳和张彪、汪小乔等在夏府后堂住下。黄明老师独自在教室悠闲自在拉起了手风琴,优雅的琴声打破了几千年来尘封的寂静,冲破层层林海,回荡在空旷的高山深谷,飘逸在宁阳湖上空。
  轩辕和宋佳伟、巫老师来到黄明所在的教室。只见他坐在三十公分高的泥巴凳子上,面前是一排排土坯砌成的课桌,泥巴脱落了大部,草筋裸露在外。
  “这就是学生们平时上课的教室吗?”轩辕问。
  “是的。”佳伟回道。
  “多少学生?”轩辕问。
  “也就五六个学生吧。大部分儿童都要在家做事呢。”佳伟说,“我们这里大人都不识字。只有巫老师念过两年私塾,还是在外地念的。”
  “哦,原来这样。”轩辕沉思。
  深山的夜晚来得早些。下午五点左右,黑影已经上墙。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已经草草填饱肚子,各自关好家门,准备休息。
  顾小曼小心翼翼点着煤油灯,放在房间唯一一张破旧的长条桌上。灯光被从窗户吹进的山风撩的忽明忽暗,不禁使人感到头毛倒竖,神经紧张。从小生长在繁华闹市,霓虹灯中,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寂寞、冷清和凄凉。
  她无比寂寥坐在桌边,目光紧紧聚焦在暗淡的煤油灯上。一切淡去的回忆慢慢醒来,此时,她的思绪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思念像袅袅轻烟,祝福像潺潺清泉,回忆像绵绵春风,牵挂像朦朦细雨,希望像熠熠珠丹。
  人生,是一条充满绮丽和坎坷的路,一路上,总会遇见许多过客,也许无缘擦肩,也许有缘同行。
  由于极度疲劳,她趴在桌子边上,睡着了。
  她的隔壁房间没有住人。白天看到旧得不能再旧的门上一把锈糊糊的三寸长的铜锁将门牢牢锁住,外面蜘蛛网一层一层把门网得死死的,好像很有年头没人进去了。
  “咣当,咣当,哧,咣....”,山风拍打着隔壁的柴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哇,哇。”这是猫头鹰叫。
  “呜哇,呜哇,”这是公猫头鹰在求偶。
  “哇呀,噢...噢....,”这是狼叫。
  夜深了,动物都出来了,觅食的,求偶的,....
  夜晚,山里毛狗的叫声最可怕。
  顾小曼一惊醒来,毛骨悚然,用衣服紧紧包住头。
  “扑通”一声,窗户上扑上来一个影子,吓得顾小曼“哇呀”一声差点晕过去。
  借助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迷迷糊糊,她看不清是什么。
  她顾不得这些,豁出去了,猛的站起来,掀掉包在头上的衣服,准备迎接一切神鬼野兽。
  她想: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你弱它就强,你强它就弱。”她用手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双手将房间唯一的“武器”——衣服拎起,用力朝窗户砸去,“扑通”一声,“哇”影子飞走了。
  他分析,可能是什么鸟,看见屋里灯光,扑上来了。
  山风伴着各种鸟兽嘶鸣,就是一部深山交响曲。
  一直折腾到天都露出鱼肚白了,山风渐渐小了,豺狼、毛狗都休息去了。顾小曼困极了,和衣躺下,刚刚闭上眼,
  “哔...!吡...!!咇...!!!嘟....”一阵阵哨声回荡在清晨的山间,把人们从睡梦中唤醒。
  黄明、单小靳、汪小乔等一骨碌起床,张彪边走边将衣服往身上套,他们随着村民迅速来到村里的场基上,男女老少的村民们整整齐齐排成队。
  队长莫武说:“新来的老师和同学们另站一队,站前排。”
  “是!”甄然说。
  甄然站第一、轩辕、黄明、单小靳.......,依次顺序。
  宋佳伟指挥“......,唱。”全村村民跟着唱。唱罢,队长开始安排一天每人的劳动任务。
  原来如此,村民们一天就是以这一首歌开始,从不间断。
  莫武说,“今天男劳力到后山整理茶地,甄然你们几个男同学和老师也去;女劳力做牛屎粑粑;轩辕,你带女同学和女老师也和他们去做。”说完看看大家,“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大家都说没有了,然后开始劳动。
  轩辕开始找顾小曼,“黄老师,顾老师怎么没来啊,她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啊。昨晚好好的呀。”黄明说。
  莫武说,“哦,是我们疏忽了,顾老师没来,我们竟然没注意到。甄然、轩辕,我们去看看。”
  轩辕叩门,“顾老师,顾老师,你在吗?”
  顾小曼和衣躺着,朦朦胧胧中听到敲门声,迅速起来,一看天已大亮,揉揉惺忪睡眼,轻轻伸展一下身子。
  “顾老师,你在吗?”
  她一听,这是甄然声音。急忙拉开门闩,“出什么事了?”
  她见这么多人站在门口,以为昨晚他们和自己一样,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哦,没什么,你没事就好。”轩辕说。
  “早上,队里出工,看你没到,不知什么情况,我们几个来看看你。没其他事。”莫武说。
  “你今天的农活,就是和我们一起做‘牛屎粑粑’。”轩辕说。
  “做什么‘牛屎粑粑’?”顾小曼吃了一惊。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们队妇女会教你做。”莫武不紧不慢地说。
  正说话间,汪小乔慌里慌张跑来,“顾老师没事吧?”
  “我没事,小乔。谢谢你们都这么记挂我。”顾小曼说着,转身看了一下隔壁的门,昨晚咣当一夜,到底出什么幺蛾子了,
  “队长,这屋里装什么,昨晚门咣当一夜,教人没法睡。”
  “哦,老师,你问这啊,我也没法回答你。这门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锁的。自我记事时就没打开过。听老人说,当时曹操大军驻扎时,就在我们这河里饮马,后来就叫大马槽。他们有人在这府里住,想打开这门,一个副官,刚把钥匙放进锁,里面一股气冲出,副官当场死亡。从此,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奇,再也没人敢开,根本就没有钥匙。所以,这些年来,几经兵燹,历经沧桑,没人敢动这夏府。”
  “哦,是这样。”轩辕想,难怪这门上锁锈成这样,蜘蛛网都结了一层又一层。
  “那不如这样,既然这么多年来都没人敢动,我们就来个破天荒,看看是不是这么离奇。今天我们人多,就把门砸开,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甄然说。
  “那可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去带村民干活。不过,话我可说了,出事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啊!”莫武不敢承担这责任。
  轩辕拿来扫帚,就门上的蜘蛛网打扫干净。甄然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把破旧的斧头。他们跃跃欲试,但谁也不敢先动手,因为刚才莫武说了,里面有一股气。轩辕想了想,“顾老师,你有口罩吗?”
  “噢,噢,这倒是没有。用什么方法可代替吗?”顾小曼说。
  “可不可以用什么东西把嘴蒙住?”甄然领会了轩辕的意思。
  “哦,那行。我有围巾,还有,我的枕头里面有海绵。”顾老师喜出望外。
  “好。我来试试。”轩辕说。
  “轩辕,还是我来。你家就你一个。我家好歹有兄弟三人。万一有什么,也没关系。”甄然一把夺过围巾、海绵,“来,你们帮个忙,把我扎好。”
  他抡起斧头,“啪啦”一声砸了下去。锁开了,掉在地上。甄然小心翼翼轻轻一点一点推开门。
  “甄然小心一点。”轩辕喊着。
  大家都为他捏一把汗。
  门渐推渐大,黑漆漆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甄然将身子侧在门的一旁,因为怕那股什么气。他用一只眼睛,试探着里面。透过外面射进的微弱晨光,发现屋子上方条桌上摆放着“夏员外梦成之灵位”,前面地上一条直乎乎、黑漆漆的东西。
  甄然想尽量多的搜索到什么,但什么也不能再发现。
  这也并没那么玄乎啊。为什么人们把它传得这么离奇呢?哦,可能就是这个夏员外吧!地上又是什么呢?
  甄然陷入深思,突然,“哇”,一个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顾小曼、轩辕、汪小乔倒退几步。
  屋子空旷,回声就大。甄然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地上。轩辕、汪小乔迅速上去扶住他,
  “甄然,你没事吧。”轩辕拍拍他,甄然缓了口气,揉揉眼睛,
  “没事,放心吧,阎王还忙着干其他事呢!”甄然笑了笑。
  “里面到底是什么呀?你看清了吗?”小乔问。
  “上方是夏员外灵位;地上躺着一个什么东西,看不清。”甄然说。
  “那声音又是哪来的呢?”轩辕沉思。
  “问题就出在那东西上,可能是什么东西,在里面闷时间久了,腐烂后,产生的气体:二氧化硫,二氧化碳,硫化氢,氨,甲烷;液体:如硫醇,尸胺,腐胺,粪臭素等液体。其中气体中二氧化硫,硫化氢;液体中尸胺,腐胺,都有毒。”顾小曼说,“我在天津上大学时,《动物学》上介绍过。”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人们不懂科学,让这一切都迷信化了的缘故啊。”轩辕深深敬佩这位老师。她解开了千年迷信化的谜团。
  “那这屋子能进吗?”小乔问顾老师。
  “可以进,但要打开门窗,让它通风,将里面的毒气散掉哦。”顾老师回答得很准确。
  “甄然,你蒙了口罩,迅速将门打开,立马退回来,我们都避开。”顾小曼指挥大家离得越远越好。
  甄然将门打开,掉头就跑,来到他们所在的夏府大门口。突然“扑通”一声,里面飞出一只乌黑乌黑的鹰。
  “你们看,这就是刚才那声音。”顾小曼解释,“它是很久以前小的时候就进去了,靠啄食腐物,长大了,门缝小了,不能出来了。”顾小曼笑了笑,“你们听说过有一个狐狸被捉的寓言吗:
  一只狐狸发现一个葡萄园,看着水灵灵的葡萄,垂涎欲滴。可是,葡萄园外面有栅栏挡住,狐狸根本无法钻进去。
  狐狸眼巴巴看着葡萄,却进不了园子,急的团团转。后来,狐狸狠了狠心,绝了三天食,减肥之后,从栅栏缝中钻进葡萄园内,美美地吃了一顿。
  狐狸吃饱了以后,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但它这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吃的太饱,已经钻不出去了。
  没办法,狐狸只好又饿了三天,等身体瘦下来后,才钻了出去。。
  只知道抓取,舍不得放下,是狐狸致命的弱点。这个寓言蕴含着很深刻的人生哲理。
  一个人如果受到了欲望的诱惑,只知道死死抓住手中的东西,该放手时不放手,就会落到陷阱里,自取灭亡。这只鹰可能就是这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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