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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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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打打我,别动豹哥!”虾皮嘴这么说,心里可是巴不得马啸风去针对豹哥。他不知道他这句话,日后让豹哥可是高看了他几眼,恨不得将他视为心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我说过,你给我跪下我不打你,冲你这么有义气,我也不会动豹哥,你起来说话。”
  虾皮一听,喜出望外,看来身子骨得以保全喽。连忙站起来,嘴里不住的对小马哥说着拜年的话。
  “你想怎么样?”虽然被压在地从气势弱了几分,但虎老雄风在,豹哥可不像虾皮那样被轻易被吓住的。
  “豹哥,我今天有事,不想横生枝节,如果你不想招来丨警丨察,今天这事到此为止。要是你们想找回面子,日后我若再来江城,随时恭候大驾!”
  说着,马啸风放在豹哥,待他起身便按江湖规矩抱拳行了个礼。
  
  得!豹哥一想是这么个事。论打吧,这么多人加自己都不是他对手。再说现在虽然巷子里人不太多,可三三两两还是有看热闹的人,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报了警,自已还是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他也抬手回了个礼。
  “兄弟,你是爽快人,我豹哥佩服,哥哥我认栽,报个万吧,以后有机会咱哥俩喝一杯。”
  豹哥嘴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他是想多打听些马啸风的情况。指不定哪天又碰了,他还是想在小马哥身找回今天丢失的面子。
  “我叫马啸风!后会有期。”
  
  说完,马啸风转身离去,留下豹哥几人面面相觑。当然豹哥心里可是将马啸风的祖宗十八代问侯了一遍。
  “今天这事,你们要守口如瓶,谁要大嘴巴往外说,别怪我豹哥翻脸。”
  “知道了,豹哥,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谁还没个脸不是!”众人吩吩附和。
  回到据点,豹哥说到做到,赏罚分明,鉴于今天虾皮的表现,豹哥特地奖励他五百块钱,让他去找个小妹子耍耍。虾皮接过钱,顿时眉开眼笑,千恩万谢而去。四个挨打的小弟心不服不忿:早知道这样,往地一跪多好,又不用挨揍,还有小妹耍。何必吃力不讨好,人人可真是气死人。
  
  豹哥现在哪有心思管他们怎么想,吃了亏还不能往外说,破天荒第一次,自己生了半天闷气。这一切都是大熊惹出来的,现在他进了局子,还得要想办法捞呀。大熊跟他是同乡,二十岁不到投奔他,在一起也用七八年了。虽说帮里规定是只能偷盗或者做局坑人,不准抢劫,可是那家伙脑子不好使是学不会。天天只会使蛮力,想着靠抢钱来短平快发财,豹哥劝过多次,可那小子是不听。倒是得手过几回,获利颇丰,豹哥也懒得管他,想不到这次栽在马啸风的手。
  
  想了想,他掏出电话来打给自己熟悉的黑白两道朋友,看谁有门路能救大熊。
  打完了一圈电话,豹哥的恨恨的将手机往沙发一扔,一拳重重的砸在木质茶几,咬牙切齿的说道:
  “马啸风,我不会放过你!”
  
  “呜--”随着一阵刺耳的鸣笛声,火车呼啸着一头钻进了隧道。夜已深,借助车内的灯光,两个女孩打量着对面那个怪的男孩,不时窃窃私语。
  男孩好像睡着了,紧闭着双目。伴随着沉重均匀的呼吸,白色T恤衫下面隐约的胸大肌下起伏。男孩好像没有同伴,孤身一人,车后便一声不吭安静坐在座位。实际女孩从他刚车被这个男孩吸引了,男孩身形挺拔、脸庞瘦削、五官立体、皮肤黝黑,如果不是一头飘逸的长发,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一尊活动兵马俑或者是一名身着便衣的军人。
  男孩从车伊始神情落寞、满眼忧郁,时而失神望着窗外,时而闭目养神,似乎回忆着往事。两个女孩应该是大学生,也许是从学校返回故乡,也许是趁着暑期去道教胜地旅行,青春与自信洋溢在脸,一路不停说笑,叽叽喳喳、笑语盈盈,与对面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时两个女孩小声的争论着。
  “我觉得他像江口洋介.”红衣女孩说。
  “不,我觉得像郑钧,那忧郁的神情,说不定是他!”黑衣女孩争辩道。
  “切,郑钧哪有他那么黑,像古天乐似的。”红衣女孩给了黑衣女孩一个鄙夷的眼神。
  忽然,红衣女孩用手指捅了捅黑衣女孩的腰,然后朝男孩的方向呶了呶嘴。黑衣女孩看过去,只见男孩如斧劈刀刻般的面庞滑落两行晶莹的泪珠,他的眉头紧锁着,好像经历着梦魇。
  “这是个有故事的人。”黑衣女孩悄声对红衣女孩说。
  在一阵尖利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列车慢慢减速。随着车身的震动和广播的声响,马啸风从沉睡醒来。车箱内的人们喧闹了起来。起身的起身、拿行李的拿行李,纷纷向车门处聚集准备下车。
  “到襄阳了”,马啸风看了一眼站牌,快要到了,他心里想着。
  当列车再次启动。窗外的风景从列车的车窗一晃而过,像一幕幕的影片,这让他又想起当年从家乡离开的情景,点点回忆顿时又涌了脑海。
  五年了!他第一次走在归家的路。
  “妈妈,我回来了。”他在心里默默呼喊,心想着在天的妈妈能够听到。他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思绪早飞回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五年的小山村、亲人、朋友还有那个让他日思夜想了五年的女孩。
  火车的刹车声再次把马啸风从回忆里唤醒,火车抵达终点。终于回到了小城,当初他出发的原点。
  下了火车,虽然已经是凌晨快两点,可外面温度依旧很高,从空调车里出来没走两步便出了一身汗。不过在南方他早已习惯,也不以为意。出站口下行的电梯被围挡拦住,看样子是坏掉了,人们懊恼着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从步梯往下走。他看同车的两个女生各自拎了一个行李箱,在下楼的台阶步履蹒蹒跚,于是前去跟她们招呼了一声,把背包往背后一甩背在肩,然后一手一个提起行李箱,很快便轻松提到下面通道。
  
  “谢谢!”
  
  这是两个女孩同他唯一的一次交流,随后看着马啸风在人群穿梭着,大步流星走出了站口。
  马啸风在小城里胡乱开了家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赶了最早一班的车,又用了将近三个小时,马啸风才回到日夜想念的家乡。
  他回来没有任何人知道,像他当初不辞而别一样。
  Y县,鄂省西北小城,与SX省交界。马啸风的家乡是Y县下辖的一个小山村,村子群山环绕,山清水秀,自然环境十分优美。只是由于地处深山,人迹罕至,经济发展水平也相对落后,是Y县这个小城里面有名的穷山沟。村子虽然因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生长了许多花草、蔬果,但因为交通不便难以外运,所以乡亲们大多守着聚宝盆过着苦日子。
  
  村子最美的时节是春季,桃红柳绿春意盎然。花荫环抱的小山村,一片青瓦白墙的屋顶。放眼望去,乡村小道蜿蜒曲折地盘旋在山丘里,牵动一派旖旎风光。五年来,马啸风不知道多少次梦见过这个场景。
  马啸风出现在村里的时候,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这五年他的变化太大了,当年他离家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虽然他现在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沧桑,满脸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青涩少年变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村民多是看着马啸风长大的,虽然马啸风小时候没少调皮捣蛋让他们吃苦头,也没少带自家孩子找他外公外婆评理,但即便这样也没有谁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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