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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楼顶的那个女人 / 第5节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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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米兰身的这种韵味和要跳楼的那个俞薇身的那种韵味是不同的,俞薇吧,怎么说呢,似乎,有些楚楚可怜?心生怜惜?嗯,是让人可怜吧。
  在高三,老师总是喜欢过一段对学生进行测验,是周清考试、月清考试,而后将学生们按照考试成绩的排名重新的安排座次,考的好的坐前面,考得不好的,往教室的后面去。而一直在后面的学生,注定了是在高考是没有前途的,这大家都心知肚明也自暴自弃了。
  平安这会和米兰坐在教室靠后面窗户的地方。
  平安从高开始成绩不太理想。其实在初那会他学习还很不错的,可是升高那年得了一场病,原因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了贫血血压低。刘红艳和平秋明感情不合,这两人忙着过好自己各自的生活,根本没人关心他,还公然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基本两口子将家当成了旅社,平安觉得或许他们以前在一起这样,只是因为自己小还有所收敛和遮掩,现在自己大了接受能力强了,他们终于将矛盾公开化了。
  
  平安一度的有些身心疲惫,简直想逃离这个家庭,因此他在父母再一次激烈猛吵的时候忍不住说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一点要不我离家出走。
  这下好了,父亲平秋明和母亲刘红艳彻底的双双离开,将这个家完全的留给了平安,没人监督也没人管的平安觉得自己瞬间自由的像是真空漂浮的鸡毛,一切都有些失常,一切也开始浑浑噩噩,有点像没了刹车的火车一样,十几岁的年纪却有些连青春的意义都找不到,一个人面对着应该的和不应该的一切。他开始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严重的思考人生的一些重大课题,如男人和女人也许真的因为误会而拉近距离,因为了解了,要分开,之所以还没有彻底的分开,那是因为误会还没有完全的被消除,互相了解透了,关系自然的灰飞烟灭消散于无形。这像自己的父母。
  
  独自在家,所以平安吃饭饥一顿饱一顿,他当然也会做饭,完全的自学成才,但总是自己做也有厌倦的时候,但是也不缺钱,于是图方便省事经常的吃快餐,如顿顿吃方面便。
  这样日积月累的,在快考高的时候平安病倒了,住进了医院,血压低贫血,需要调理,幸好他底子厚基础打得牢靠,昏头昏脑的参加了考试,分数还是勉强的够线,了本市这所还差不多的高,但家庭的情况没有因此丝毫有所好转,平安的日常还和初时候一样,至于成绩,一直的在下游徘徊,持续的到了高三。
  
  米兰是这个时候介入了平安的生活。有一次月考,两人的成绩考了个一模一样一分不差,按照班级排列座位的规则,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了同桌。
  家庭面临着分崩离析,加原本的审美观念,心事重重的平安刚开始没心情去注意身边这个发育的异常成熟的女同学。
  但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有些事情的发生总会让人措手不及还不带原因,处于事务心的当事人除了去接受似乎没有别的方法来规避。
  深秋的一个晚,正晚自习,学校忽然停电了,外面也没有星星月亮,全校园顿时的乌漆墨黑,同学们顿时都趁着黑暗拍桌子大叫鬼哭狼嚎嘻嘻哈哈争先恐后的放松自己,米兰不知道在抽屉里找什么,春困秋乏,平安趴在桌子想瞌睡,他听的很清楚米兰要找的那个东西掉在了地,似乎是一支笔,接着米兰蹲下去摸索,但是起身的时候头碰到了桌子,当时她“哎呦”了一声,接着,米兰的一只手丧失了方向感,不知怎么放在了平安的双腿间。
  
  平安当时愣了,一个激灵,全身紧张,差点叫出声。米兰的注意力这会似乎还在被桌子碰疼的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哪里,接着也许她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嘴里说:“这什么啊?”
  没有丝毫的延迟,随着米兰的这声询问,平安登时有了反应。
  
  手里的这种变化让米兰意识到了自己抓的是个什么物什,赶紧的放了手,“噌”地站直了,而后又做贼一样迅速的坐在板凳一动不动,别的女同学叫她她也不回答,像是得了失心疯。
  这天晚的电一直没来,也幸好一直没来。别的同学都点着蜡烛,平安和米兰都没有,其实他们俩抽屉里都备有蜡烛,但两人都有默契的选择了黑暗,即便有男女同学分别的给平安和米兰送蜡烛两人都异口同声的拒绝不要。
  米兰和平安推辞解释的理由和借口同出一辙,是想趁着黑趴桌睡一会觉,以便在黑暗默默的消化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尴尬和难堪,和彼此脸难以褪色的红晕。
  在烛光摇曳之间,在氤氲的气息间,一些事情悄悄的起了变化,高三倒计时所剩无几的岁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从前有着分道扬镳以及大相径庭的改变。
  
  从那个难以言说的晚之后,米兰和平安的关系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突飞猛进的好了起来,这当然也有些归功于近水楼台。反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在外人面前,两人一直隐藏的很好,没人发现课时两人有时候你的胳膊碰着我的,我的腿也蹭着你的,但是挨住之后,谁也不主动挪开,像是用胶水黏在一起,传递着只有两人能懂的密电码。
  这个过程,从试探到墨守成规的接受真的有些惊心动魄。
  这种只可意会的暧昧继续了很久,逐渐的彼此间的话也多了起来,涉及的问题也纯粹同学之间的对话要有深度的多,米兰这才发现这个似乎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男同学其实口才极好,总会出其不意的妙语连珠,经常不经意的将自己给逗笑了。
  事实有些事情根本没有理由也无需理由,瓜熟蒂落,直到寒假补课快结束的时候,米兰像是很随意的问平安,能不能给自己补一下数学,有一些题自己不会做,我家没地方,去你家,行吗?
  平安想都没想将说那行,晚我们通电话再确定。
  这晚天开始下雪,米兰打来电话的时候平安的母亲和父亲因为回这个共同的家拿各自的东西又开始了夫妻大战。
  
  在吵杂声,平安听到米兰在话筒的那边说话声很正经,口气很同学,公事公办的样子,从语气平安判断米兰的家人肯定在跟前听着,于是也用很外交的语气说了明天见面补习功课的地点,其实这个地点是平安家的单元楼,而后心照不宣的挂了电话。
  有些东西积蓄久了会产生量到质的改变,平安觉得自己和米兰之间在自己的家里肯定要发生点什么,肯定会发生点什么,这原本属于一种期望和希望以及幻想,但是没想到幻想成为了现实,最终获得的期望希望要大得多多得多!
  间连一个过程都没有,从楼道里拉了手到王世庸和马犇离开后的半个小时之内,平安和米兰两人已经将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给做了。
  事实当天平安和米兰在自己的床一共做了三次。而买两个BY套是平安以防万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准备这个东西,当然也有些心怀鬼胎,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用了!
  更没想到两人配合的那么默契,那么完美,彼此都有些意兴阑珊,于是共同决定了做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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