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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五回 邀冢虎反成灭门 商朝议震惊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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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陈琦延请司马懿不得,被司马懿刺了一剑。心中无比愤怒。出得门来,左右见陛下面带怒容,纷纷上前询问,陈琦把手一挥,说道:“把这宅中所有人全部给朕抓走,但凡有反抗者,杀无赦!”
  司马懿闻听大惊,面目狰狞说道:“匹夫尔敢!”
  陈琦道:“哼!寡人好言相劝你不听,那朕之能用强了。”
  五千兵一拥而上,冲进司马氏府上,不论男女,见人就抓。
  司马懿夫人张春华见状,大声喝道:“呔!你是哪里来的兵马,竟敢在太史公府上撒野?”
  陈琦自外而入,持戟一下刺死张春华,司马懿眼中喷血,有两个七、八岁的男童伏于张春华尸身之上,失声恸哭,哭声惨烈,动人心腑。
  陈琦抢出数步,抬起手中描金画杆戟,对着那两个孩童便要刺下去,司马懿失声大叫:“请留我儿性命!仲达愿降!”
  陈琦冷笑道:“司马仲达,你觉得现在你与我还有讨价还价的身份?
  之前寡人委曲求全,温言软语地好生说话,你拿架子,摆谱子,哼哼!如果你一直端着,寡人还会高看你一眼,现在,你也就是一介凡人而已!”
  司马懿双眼之中暗藏杀机,自以为不曾被发现,陈琦笑道:“司马仲达,看来你很想杀了寡人,这很好。男人,哪能没有一点火气是吧?”
  忽然,府门前厮杀声震天,布鲁提花回来报说:“曹操领八千士兵,抢了过来,说什么要救援中原名士。”
  陈琦狞笑道:“这是曹孟德痴人说梦呢!现在人在我手,他能奈我何?走,去会会这个大侄子!”
  陈琦押着绳捆索绑的司马懿,后面又牵着一串司马府中人,拎着描金画杆戟,来到大门之前。
  果然看见两军对圆,陈琦把司马懿挡在身前,直出前阵,看着曹操道:“孟德大侄子,是不是看到姑父到了,过来保驾护航啊?
  不过很可惜,寡人不需要,不是寡人小看你的这些兵,当真是太弱了。”
  曹操心里大骂,表面却又不能显现出来,口中却道:“孟德听说有贼兵闯入太史公府,恐太史公家中遭遇不测,特此前来助拳,不料竟是姑父到了,只是姑父不在草原称王称霸,来到我中原何干?”
  陈琦笑道:“清君侧!”
  曹操怒道:“姑父,你欺人太甚,当年你刺杀赵忠,成为中原名士中的领袖,孰知你竟劫走天子辩及陈留王协,挟天子以令诸侯。你还不知足,竟从蹇硕处诳得天子令玺以及传国玉玺。
  如今又自称天子,废了大汉皇帝,天下士人、武者无不恨不得生啖汝肉,喝汝之血,剔汝之骨!
  这司马懿到底是中土汉家士人子民,又怎会助你番外蛮子?”
  陈琦仰天长叹:“番外蛮子?番外蛮子?曹孟德,寡人以为你与别人不同,却原来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朕几时废立了大汉天子?如今这汉天子辩好好的在邺城天王宫居住,陈留王在邺城惠南宫居住,朕的帝都在云中,如今在邺城只不过是保护你中原天子不受战争之累罢了。
  曹孟德,你处处坏寡人名声,本来念着你我一家之人,待要与你平分天下,如今你不知好歹,处处与寡人作对,你当真以为寡人不敢与你为敌吗?
  寡人早就说过,朕无意中原天下,我西域疆土广袤无垠,你中土有什么?一个个鼠目寸光,想我孛儿只斤家族,太祖成吉思汗向东到达高句丽东南部,向西到达基辅,向西南到达天竺,向南攻破整个中土国家宋。而且,如今我匈奴兀赫部已经研发出火器,只是那物有伤天和,朕不愿用之于中土战争,若你等苦苦威|逼|,朕不介意用火器教你等做人。”
  陈琦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由于真·名将·召唤·系统的存在,陈琦在招降了李玄霸后,成功解锁新的系统物品,那就是火器的战争物品制造图。
  当陈琦把这些图纸交给工部陈群的时候,所有人全部都震惊了,没有人想的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武器,陈群当时就说:“这些东西是大杀器,不可以流传于世,不然必定成为危害世界的大凶之物,没有之一。”
  来自于后世的陈琦哪里不知道枪支对世界的祸害,故此对于陈群的意见,自然是极为赞同。
  陈琦目前考虑的不是战争,而是修路,而且是铁路。
  要修建铁路,必须要优先制造出蒸汽机车,但蒸汽机车是那么容易制造的么?
  陈琦还是小看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尤其是墨门弟子在这次的建设中贡献了极大的技术。
  在西辽稷下学府工程科技苑的墨门弟子研究院中,墨耽正在测算着每一个数据。
  虽然面前已经研发出了一台可以短距离运行的,时速8km/h的动力蒸汽机,但墨耽依旧觉得这个速度运用于战争似乎还不足。
  不过,当第一条邺城至平原的铁路修建成功,并且一个怪模怪样的木疙瘩在那两条平行的路线上缓慢前行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的运载能力大得惊人。什么木牛流马,在它的面前被比得连渣都不剩。
  未知的物品往往使人害怕,由于西辽率先使用“自动车”运载军队粮食,大大的提高了部队补给的效率,在被各大豪门眼热的同时,谣言也开始漫天飞舞。
  成国的袁术正在询问杨弘,杨弘道:“主公,那西辽皇帝有鬼神莫测高深之能耐,那‘自动车’长约六丈,高二丈,宽三丈,其下有十八只铜轮架住,在前有一龙形,会自行喷云噯雾,而后叹息一声,那龙便会自行前行。且此龙车日行一千,夜行八百。人不大劳,龙不食料。”
  袁术道:“蛮夷终是蛮夷,竟敢驱行天龙,此乃取祸之道,切莫理他,来人,上蜜水。”
  陈琦正在邺城至平原的火车之上,看着这缓慢前行的木疙瘩,暗地摇了摇头,慢,这速度还是太慢了;正在思考人生,有近侍宦官来报:“汉天子刘辩及陈留王刘协求见。”
  陈琦愣了一下,随口道:“着满朝文武在聚英殿等待,一同会见大汉皇帝陛下。
  另着礼部尚书与钦天监监正以国礼相迎,放礼炮三十六响,已满天罡之数;另以镶金红毯铺地,出皇城百步迎接。”
  礼部尚书陈轸、钦天监正袁天罡尊皇旨,果然依礼施放国宾礼炮三十六响,把个汉少帝给吓得,面色惨白,毫无人色。倒是那陈留王刘协面色如常,举止有礼,落落大方。
  辽帝陈琦在中央左右设了两只金墩,以供刘辩、刘协歇息。
  辽帝陈琦看向底下臣工,身边小德子叫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啊。”
  骁骑大将军布鲁提花道:“回陛下,这我朝议政,岂能有别朝主君在侧旁听?倘若……”。
  话音未落,陈琦笑道:“布鲁安答不必担心,大汉天子乃是朕的客人,而且又是正义诚恳之人,必然不会到外界乱说的,无事,就如同平素一般论事。”
  布鲁提花还想说什么,看到陈琦诚恳的眼神,终于偃旗息鼓,不再说话。
  陈琦笑道:“众位爱卿,如今我大辽东征西讨,已然平定夫余、乌桓鲜卑、挹娄、吐蕃、贰师、大宛诸国,寡人有意此次西进波斯以及大秦,不知诸位爱卿可有何等意见?”
  汉少帝刘辩张大了嘴,心里暗道:“什么?软禁朕,然后去打大汉西域诸国,那朕的江山岂不是被诸侯搅得昏天黑地的?”
  陈琦看到刘辩的模样,知道他心里必然如同大海一般翻涌,于是也不去理他,自顾自地问着部下众人。
  贾诩道:“陛下,臣以为,波斯国与大汉乃是兄弟之邦,贵霜帝国却屡屡侵犯波斯国界,陛下,若我大辽再入侵波斯,倘若波斯与贵霜联盟与我军为敌,只怕我军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作战,恐怕不太容易啊。”
  陈琦道:“文和所虑并非不无道理,我军攻打波斯及霜贵,路线过长,补给不及也是极大的问题,另外,由于波斯与我大匈奴辽国语系及种族不同,我军在攻占敌国之后,如何在占领区获得言语不通的敌人的支持,也需要各位爱卿集思广益,广开言路以来获得最小的损失。”
  陈琦看向身边小德子,小德子立即高声道:“各位臣工,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啊!”
  户部尚书华歆道:“陛下,我西辽自建国以来,由于法令缓和,鼓励农桑、工商、又兴办国校,如今许多流民纷至沓来,以至人口骤增,但随之而来的耕地暴增,以至于原有牧民与农民之间的冲突时有发生,臣等下属请求陛下派遣将领武力支援。”
  陈琦铁青着脸,目露凶光,对着华歆道:“胡闹!牧民的马牛啃食农人所种植黍米,你们可以在田舍周围布置围栏,隔绝马牛入去,对于牧、农纠纷不能一昧地暴力镇压,马、牛粪便可以浇灌植种,而植种剩余根茎可以提供马、牛的口粮,而且,这牛粪可以提供冬日农人、牧人取暖所需,把这许多废物变废为宝,提高农、牧之间的团结协作,让牧人觉得自己不再为马、牛的口粮忧虑,你觉得农、牧还会存在冲突么?”
  华歆道:“陛下,马、牛秽物浇灌黍米,如何能入得口哉?”
  陈琦道:“华子鱼,你若能到民间乡里行走,当可知许多未知之事。不单是马牛粪便,便是人之秽物,在农人看来,亦是作物上好之肥料也。
  你等士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只是可惜一个个不识稼穑,五谷不分,在农人看来随意之物,反倒大惊小怪也。”
  华歆被陈琦说得面红耳赤,着实是羞愧难当。
  底下那群脑满肠肥的武将,看到华歆等文官吃瘪,一个个憋得辛苦,但颤抖的双肩到底出卖了他们。
  陈琦看到武官们的模样,自然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却假意瞟向远方。
  汉少帝刘辩坐在陈琦左手,对陈琦所为甚是不解,于是问道:“陛下乃是千金之体,如何对贱民之事如此明白?再者牧农之争乃由来已久,千古一帝祖龙始皇帝也难以处置,大王以为凭借方才区区数言,便能解决么?”
  陈琦看向刘辩,却不回答所问,目光看向远方道:“农人也好,牧民也罢,他们都是朕的子民。常言道: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非圣人之言,所求多本于利,辩理不明,故论断多有违于常理,自谋祸患者也。
  呵呵,正可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是故,朕拟凡国子监出者,当先入民间历练些许年月,视政绩优劣酌情提拔。”
  那汉少帝刘辩眼神不善地看着辽帝陈琦,陈琦假作不知,假意问道:“哦!看来大汉天子这是有话要说啦?呵呵,有事尽管说出来,寡人若是能够帮您,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少帝刘辩战兢兢说道:“陈元甫,你贵为西辽之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难道还要管顾那些泥腿子的死活么?那些牧人也好,农者也罢,不过是一些贱民也,你作为天子,处处为他们考虑,不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陈琦听到刘辩如此说,不由得冷笑道:“难道众位臣工心中也是这般么?岂不闻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国君和社稷都可以改立更换,只有老百姓是不可更换的。所以,百姓最为重要。
  《尚书》也说:“民惟邦本,本固君宁。”只有老百姓才是国家的根本,根本稳固了,国家也就安宁。你那大汉之所以败亡,不外乎中涓宦官卖官鬻爵,外戚后党把持朝政,杂捐苛税,以至民不聊生,官逼民反。
  孟子曰:‘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贤人先使自己明白,然后才去使别人明白;今天的人则是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却想去使别人明白。此实乃荒天下之大唐,滑天下之大稽。”
  汉少帝刘辩还想要争执,却被陈留王刘协扯住,以目视之。
  陈琦心道:“这刘协果然是中兴之主,奈何手下无兵无将,以一人之力,苦斗曹孟德,惜哉!”
  陈琦谓刘协道:“陈留王,若你为天子,如何?”
  刘协道:“大汉天子尚在,大辽皇帝陛下此言何意?”
  陈琦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买苕薯,帝君也好,皇王也好,若在位之际不能为自己国民尽心尽力,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那这主君不做也罢。”。
  刘协道:“那大辽皇帝陛下,不知陛下自认是何等主君呢?”
  陈琦道:“朕还不是一个好皇帝,还不能给我的国家子民一个安稳平和的家园,我的国家周边还有影响我国的战争,所以朕还需要以暴易暴,殄灭匪寇,还要让子民们经历战争,这是朕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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