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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回 联太师陈琦斗吕布 拒联军双龙战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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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陈琦封田畴为乌桓郡都节度使,廖化为护乌桓郡都布政使,协助田畴治理开发乌桓郡,自己带领布鲁花提和撒朗,重回匈奴兀赫王部,设置长夏郡,又以皇甫端为郡守,以张燕、管亥为团练使,节制于乌桓节度使田畴。
  乌桓与长夏二郡,又辖赤岭、原江、狄道;公元192年,田畴灭鲜卑,大将文丑阵斩轲比能,步度根举众归降,田畴迁步度根为黑水校尉,驻跸于狄道,以御突厥。
  公元196年,田畴平定挹娄,扶余朝野震动。挹娄在夫余东北千余里,滨大海,南与北沃沮接,未知其北所极。其土地多山险。其人形似夫余,言语不与夫余、句丽同。
  挹娄有渔猎业、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山林中的野兽和江河湖泊中的鱼类,是食物的主要来源。狩猎用的工具还是以弓箭为主,他们的“弓长四尺,力如弩,矢用楛,长尺八寸,青石为镞”。不过,与肃慎时比较,“石弩”已有很大改进和发展,这不仅反映在使用的箭“簇皆施毒”,中者即死,而且在距今1700年左右的宁安县东康遗址中,发现了仿金属工具制造的圆铤双翼石簇,还出土了三棱形骨簇。
  消息传至上党,陈琦大笑,谓诸将道:“常言道:南人乘舟,北人乘马,今挹娄既下,可使人与海边设埠,兴建舟坞,孤要挹娄海舟所到之处,皆是大辽疆土!”
  洛阳,李儒谓董卓道:“太师,如今陈元甫平定挹娄、乌桓、鲜卑、氐、羌诸国,受禅拜南匈奴单于,建辽国,称高祖,昨遣使入洛阳,欲要与汉建交,太师,辽国威势滔天,骑兵兵锋所向,草原各部望风披靡,其疆域之大,东起夫余东北之海上,西至苏毗,南辖并州,北控乌桓鲜卑之全境,幅员辽阔,地广人稀。然,其地多牛马,少盐茶,是故,文优以为,其国可为友不可为敌。如今十八路诸侯伐我,何不遣使者入并州,连结陈琦之辽国,共御强敌?”
  董卓道:“十八路诸侯,草寇耳,辽王,乃虎狼也,孤实不愿引贼入汉,此事且休要再提,孤不允也。”
  李儒又道:“太师,陈琦曾受汉封邑,乃并州牧也,若太师以厚恩利之,再招其来援,纵有诸侯不喜,太师亦可称此汉国内政事,不过召并州牧至都中述职,未曾召辽王入都,纵有龃龉,又能奈太师何也?”
  董卓问道:“何人可以为使者前往?”
  李儒又道:“向者李肃曾入并州说得奉先来,如今再入并州可得辽王,届时中原双龙,齐聚太师麾下,何虑诸侯也?
  且陈元甫又与奉先不同,奉先勇则勇,不过匹夫之力,蛮也;元甫之勇,巧兮,此子多智,以平定乌桓鲜卑之举观之,其之用兵,先以弩车、石炮全力攻击,弩车、石炮皆二百十七八步,后又立井栏数百,梯次攻击,便有过万骑兵,短兵相接时,也已所余无几,再被井栏上元戎弩箭如雨击之,此时早已血流漂杵,尸横盈野。
  其时,便是战神名将,只怕也心生恐惧,无心恋战也。
  且此子若守城,先迁城外民入城,藏民之粮于他处,轻易不能察之,其谓之为‘坚壁清野’,又遣派大将分领骑卒,袭击军队,若敌军少则击之,并焚其辎重,及敌援兵至,则四散而逃,状若马寇,若敌军多,则远远遁去,不与纠葛。其又言十六字:敌驻我扰、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此深得骑兵攻击之精要也。”
  其时,陈琦部已悄然而至汜水关下,曹操接住,两军合二为一,仅骑兵便有一万三千余,陈琦更赠曹操良马一千匹,曹操大喜,反观其他诸侯,无不眼红。
  袁术眼红陈琦部骑兵,遂对陈琦道:“某乃四世三公袁氏嫡子袁公路也,陈元甫,你如何不向我进贡良马?曹孟德蝇头小官,你如何反赠其马?”
  陈琦骂道:“袁公路,你不过冢中枯骨,本纨绔公子,无德无才之辈,是何使你有胆向吾讨要良驹健马?
  曹孟德,吾妻兄也,孤与之本为姻亲,曹氏外戚也,孤给曹氏马匹,合情合理,你既眼红,何不拿黄金十万金来购?
  我大辽之马,皆宝马也,岂是中原驽马可比?”
  刘备道:“辽王千岁,不知辽马比之凉马如何?”
  陈琦瞥了刘备一眼,径自转身离去,也不答话。
  张飞鲁莽,见陈琦无礼,气得哇哇暴叫,一挺手中丈八蛇矛,便要上前厮杀,被关羽死死拽住。
  华雄还在耀武扬威,袁绍问道:“何人可以拒敌?”
  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涉道:“小将愿往!”
  陈琦嗤笑一声:“神仙难救该死的鬼啊!”
  袁术大怒:“陈元甫,你休要猖狂,看我麾下阵斩华雄!”
  袁术话音犹在耳边,早有军士来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人大惊。邺城韩馥道:“我麾下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须臾,军士又报:“华雄又阵斩潘凤,请盟主定夺。”
  众人议论纷纷,唯有陈琦坐在一旁,喝酒吃肉,旁若无人。
  袁绍叹息道:“可惜我上将麴义未到,不然,定斩华雄。”
  公孙瓒背后忽然转出一人,大呼曰:“华雄不过土鸡瓦狗,某若出马,可斩之。”
  诸侯看时,见一大汉,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若巨钟,立于帐前
  袁绍动问:“此何人也?”
  公孙瓒道:“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现充马弓手。”
  陈琦忽然开口:“刘玄德不会用人,云长如此大材,可做一国都招讨,现仅为马弓手,真乃大材小用也。”
  袁绍道:“都招讨品阶若何也?”
  陈琦道:“秩同大汉骠骑将军位也。”
  袁绍道:“元甫之大辽,官职与大汉不同,不知文武之首,如何称呼?”
  陈琦道:“好教本初知道,我大辽文官之首为枢密使,其下为同枢密平章事,其下为尚书,其下为太尉,其下为令尹,其下为府尹,其下为县尹;武官之首为元帅,其下为节度使,其下为都招讨使,其下为招讨使,其下为巡察使,其下为按察使,其下为大将军,其下为团练使,其下为禁军教习,其下为都统制,其下为统制,其下则为提辖、都头。”
  关羽见无人理他,又叫:“某请令阵斩华雄。”
  陈琦道:“关云长,你小小一个马弓手,有何能耐?敢在此狺狺狂吠?还不退下!”
  曹操方要开口,陈琦拽了一把道:“关羽骄傲,若不激他,必不能用全力,你且休言。”
  关羽道:“黄口小儿,可敢一战?”
  陈琦道:“当年九原一别,云长忘了?当年你与翼德、玄德、子龙四人敌我,犹不能取胜,那时孤仅十一二岁,如今五年过去,孤早已不是当年之稚童,你如何胜得了我?”
  陈琦此言一出,诸侯皆议论纷纷,公孙瓒道:“陈元甫!你既入主草原,何必又回来?”
  陈琦道:“公孙伯珪,你若归降于孤,可复为幽州太守,孤自可封你作燕云节度使,一品武官,秩三千六百石,如何?”
  公孙瓒道:“瓒乃汉臣,岂能降你北蛮之主!”
  陈琦又道:“汉室腐败,国家动荡,百姓民不聊生,我漠北之地,部落统一,百姓安泰,岂是汉能比的?
  别的不说,便是我军中普通士兵之兵刃,便足可胜过你汉将兵器许多也。
  便是云长手中青龙刀,你视之若宝,吾观之若朽木耳。”
  此言一出,天下震惊。关羽尤是不信,道:“我这刀乃是天外陨铁打造,削金断玉,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你竟视同草芥?”
  陈琦从身边侍从手上取过一口平常腰刀来,谓云长道:“此我军中最差之刀,云长可以青龙刀试斫之,看此刀若何?”
  关羽道:“待我斩了华雄,再来试刀!”
  陈琦道:“若孤不让你杀了华雄,你又待如何?”
  关羽大怒:“若如此,当与华雄一并杀之!”
  陈琦道:“可惜你并杀不了我,不是么?”
  关羽一时气急,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琦与关羽一同出阵,陈琦道谓关羽道:“云长若杀了刘备,到孤麾下效命,强似在刘备麾下做马弓手的好。”
  关羽道:“云长与玄德情同手足,怎能杀他?你休要再言。”
  陈琦哈哈大笑:“云长果然忠肝义胆,元甫佩服。云长若是当真杀了刘备,孤可不敢再用。去吧,杀了华雄,吕布必然出战,孤手中描金画杆戟早已饥渴难耐,正要找吕布一试他的方天画戟之威。”
  关羽策马向前,陈琦下令擂鼓助威,战不数合,关羽用拖刀计,一下把华雄斩于马下,身首异处。
  李傕、郭汜拢住败军,挂上免战牌,不复出战。
  陈琦见关羽斩了华雄,遂谓云长道:“你可先去报功,我领本部去虎牢关下等候。”云长辞别。
  董卓听闻华雄殒命,自领十五万军马,带着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守在虎牢关上,等候联军到来。
  不期联军未到,陈琦所部万余骑兵先至,吕布请令出战,董卓允诺。
  陈琦方才在道左布下营寨,军士来报:“吕布邀战。”
  陈琦骑着透骨龙,提着描金画杆戟,摇摇晃晃地走将出来,对吕布拱拱手,以为见礼。
  陈琦看向吕布,吕布也看着陈琦,看到对方模样装扮,都十分赞叹。
  陈琦看那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甲铠,腰系勒甲玲珑丝蛮带;弓箭随身,手执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
  吕布看陈琦:头戴团簇珍珠蟠龙冠,身被龙吞玉珠黄金锁子连环甲,外罩半截五龙翔云皂罗袍,腰搭汉白玉丝编就七色祥云束甲丝绦,足踏银丝藕片步云履;腰悬宝剑,手提金戟,坐下玉顶甘草黄,又叫透骨龙,俗称黄骠马。
  吕布看罢多时,也不答话,催马提戟,来战陈琦,又是一场好杀,怎见得?你来看:
  双戟并举,二马奔腾,双戟并举,戟来戟往分外忙,二马奔腾,马来马去回旋急,赤兔奔腾,好似红光流转,黄骠飞驰,如同黄云飘逸,方天戟来,画杆戟去,方天戟来似流星奔月,画杆戟去如金霞腾空,二人战了有二百余合,不分伯仲。
  陈琦压住吕布方天戟,低声说道:“我大辽不愿与太师为敌,若若吕将军愿意引荐,琦愿与将军共退来犯!”
  吕布亦道:“奉先早知,不过为试辽王武艺,还望千岁勿怪。”
  二人对视而笑,携手入虎牢关而来。
  吕布向董卓引见陈琦,董卓笑道:“难得大王如此知理,不如就在城中小住,待击败诸侯联军,再行同盟礼祭。”
  当夜无话,转过天来,正当午时,报说:“联军前部,已到关下安营。”
  吕布领了一军,杀出城去,陈琦登上城头,原来是王匡、乔瑁、鲍信、袁遗、孔融、张杨、陶谦与公孙瓒几个,领了盟主袁绍之令,做先锋前来叩关。
  王匡麾下方悦,挺枪而出,战不五合,被吕布一戟刺死,挺戟直冲,张杨部将穆顺挺枪出迎,只一合,死于马下;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提锤接住,二人战十余合,被吕布一戟砍断手腕,弃锤于地,八路军兵一起杀出,吕布退走,武安国得以不死。
  待十八路诸侯取齐,吕布复至阵前搦战,张飞摇动丈八蛇矛,直取吕布,陈琦见状,带着本部万余骑兵,下得关来,为吕布押阵。
  公孙瓒背后,一银袍小将,面若冠玉,眼赛朗星,正是赵云赵子龙,原来赵云在陈琦手下救了公孙续,公孙续便向公孙瓒要了赵云,封为安国将军,放在麾下效命。
  今见张飞勇猛,恐翼德有损,遂命子龙接应。
  子龙、翼德双战奉先,云长见三人斗了近百余合,竟不能取胜,策马挺刀,前来助战。
  陈琦挺描金画戟,竟截住关羽,来援吕布。
  五员将,双龙三虎,做一堆厮杀。
  这一场杀,又与昨日不同:
  五匹骏马,盘旋腾挪,廿只蹄子扬起瑞霭,双戟刀枪,辗转翻飞,五杆神兵卷出祥云,瑞霭腾腾齐争先,祥云荦荦共奋勇。
  五人你来了往,相互牵制,勾心斗角,又战了有一百余合,难分胜负。
  陈琦爱惜人材,开口道:“你等都是世间罕有的名将,若这样斗将厮杀,难免因刀枪无眼,误伤性命,不如各自收力,分开了罢。”
  赵云道:“辽王千岁,九原一别,已逾五年,不想千岁武艺竟精进如斯,云不才,欲到千岁麾下效命,不知千岁意下如何?”
  陈琦道:“孤新得鲜卑,苦无大将统御,若得子龙来投,何愁漠北不宁?赵云听封,孤封你做云州总兵,位同于乌桓节度使,但不涉及政务,只领三军战、训之事,你可愿意?”
  赵云翻身下马,倒头便拜。陈琦也下得马来,一把托住赵云,将他扶起,解身上龙蟒袍衣之,赵云痛哭流涕,再度拜伏于地。
  吕布道:“辽王千岁,不知布若来,千岁要否?”
  陈琦道:“孤自是要的,只是孤要的是西域诸国,并不往中原用兵,而西域苦寒,不似中原丰饶,你可耐得住寂寞乎?”
  吕布思来想去,遂摇了摇头道:“布好安逸,却又耐不得寂寞,是故还是留在中原吧。”
  陈琦道:“奉先,孤视你如若兄弟,你将来若是失势,可到燕州来找孤。”说着,从箭囊中取出一枝金箭,交给吕布道:“此箭矢上有一甫字,此乃孤之信箭,凭此箭,将来你后人可以到辽国求得三件不违道义之事。”
  陈琦又向麾下取来两匹健马,谓关张道:“云长,孤见你战马羸弱,故备下一匹良驹相赠,此马赤红如华,名作骅骝,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今当赠送于你,望你好生待她,翼德,孤亦备下良驹一匹相赠,此马碧眼青鬃,毛卷红纹,四蹄立处,高有六尺,乃是宝马骕骦;至于子龙,此地苦无良驹,待回到狄道,必然奉上。”
  赵云哪里敢接口,连忙跪伏于地,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陈琦心中自然明白的,却又假作不知,再度将赵云扶起,好言劝慰。
  张飞、关羽得了马匹,哪里会不帮着陈琦说好话?二人回归联军阵中,袁术道:“来人,将这两个叛徒绑了!他二人收取敌军马匹,分明把我联军卖了!速速绑了斩首,免去将来祸害中原。”。
  张飞大怒,挣开军士,指着袁术骂道:“袁公路,我等与董卓无冤无仇,却在那里与之交战,到底为的谁来?前者,我哥哥杀了华雄,本当受到奖赏,却被你恶言相向,百般阻挠,今又如此,且休要走了,吃俺老张一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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