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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静谧的月亮城 / 第二章 本恩被诬陷

第二章 本恩被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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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恩有些失落,他回到家后,无精打采已去了他的哥哥代依那里。再代依的住处,他的几个哥哥正坐在屋子里戏弄一个胸部饱满的女仆,那个女仆张着嘴巴不停的嚎叫。她的样子像一头待宰肥猪一样可怜。
  你们在做什么?本恩走上质问问他的哥哥们。本恩的哥哥们听见了,就惊讶的转过头,他们见本恩突然出现在代依的房间里,赶忙命令女仆马上穿好衣服。之后,端坐在椅子中间的代依问本恩,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家伙!按惯例一般这个时候,你应该睡在你那张散发着羊毛味儿的檀木床上。怎么?小家伙也是开始思春,跑我这里来了。
  你,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本恩注视着代依凌乱的房间,转身走了出去。他边走边说,我要把你们所做的事情告诉父亲。哼,你们竟然与身份卑贱的女仆调情。你们太无耻,太丢人了。
  代依听了,马上对众弟兄说,快抓住他!不能让他去父亲那里,不然他会害了我们大家的。于是他的哥哥何塞和嗨罗,还有拿丹便冲出去把他又擒了回了代依的屋子里。代依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弟弟。狠了狠心,对弟兄们说。把本恩和这个胖女仆捆在一块儿。现在我们去父亲那里说,本恩试图抚摸女仆的胸部,被我们当场逮到啦。父亲见我们这么多人指正肯定会相信的。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陷我们的弟弟于不义,他才17岁。何塞站出来阻止。
  可是我们放过他,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拿丹说。快把他同那个女仆捆起来吧。代依再次催促众弟兄们,他的众弟兄们听了,就用麻绳把本恩和那个女仆捆在了一起。之后,拿丹回自己的住处端来一碗似清非清的水。然后,他让嗨罗摁住女仆,并把水灌进了女仆的嘴里。女仆在喝下拿丹给他灌下的水后很快失语,她成了哑巴。之后,她和本恩被代依他们扭送到了父亲那里。他们到了约瑟夫那里的后,作为长子的代依便上前跪在父亲的脚下说,父啊我要向你禀告一件事,请你莫要伤心。
  怎么了,我的儿。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把本恩和女仆捆在一块儿。约瑟夫问。
  叫我怎么开口呢,代依故作为难地看了一眼对众弟兄们押着的本恩和女仆。然后,他下了下决心对父亲说,这真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刚才我和弟兄们路过本恩的房间。我们听见在他的房间里竟然传出女人的叫声。当时我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就冲进了本恩的房间。我们冲进去后,竟然看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你的小儿子本恩正在调戏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仆。代依说到这里的时候,偷眼看向父亲。
  约瑟夫听了很震惊,他叹了一口气。问身后的何塞。何塞,我的儿,你哥哥说的你可曾看到。何塞不语,因为他不愿诬陷弟弟。于是约瑟夫,便问嗨罗和拿丹说,你们自小就是诚实的孩子。我问你们,你们可曾看见本恩调戏了这个女仆。嗨罗和拿丹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回禀父亲说,是的,我们亲眼所见。他们两人刚说罢,本恩的母亲玛依从隔壁的一扇门里冲了出来。她跪倒在约瑟夫的脚下,替本恩辩护说,我的主人啊,他才17岁。他平日里就知道同仆人们在牧场上放牧。我坐在家里的铺团上修剪羊毛。他不曾主动亲近过女仆,即使有女仆去勾引他。我的主人啊,请你深明大义,替我儿子伸张正义。她毕竟也是你的儿子,千万不可冤枉了他。而放过了那些陷他于不义的人。
  约瑟夫的心情很糟糕。他不相信代依他们的话。但又没有人为本恩作证,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爱恋地问本恩,我的儿,你的哥哥们说你调戏了你身边的这个女仆,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请你诚实的回答我。
  父亲,请你听我细禀。本恩把身体附在地上头部贴地说,假若你是个长官,有十个人把一个人绑送到你的面前。他们对你说,这个人调戏了**,请你治罪与她。因为,我们都看见了,我们都是证人。你听了他们的话会治罪于他吗。你定会,因为他们有十张巧如舌簧的嘴,而那个可怜的人只有一张百口难辨的口。试想一下,一张口怎么能抵得住十张巧如舌簧的嘴呢?
  约瑟夫听了本恩的话对本恩说,历代以来,我们的家族都以诚信仁善为本,所以我们的家族才长盛不衰。我们的科次王更是我们所有月亮城臣民的信仰。你自从出生在我们这个家族以来,直至今日,就不曾遭遇过任何不幸的事。只是今日这事,祸患因你而起。我想你定是做了另科次王不悦的事。否则,任何带有荆棘的大小祸事都不会殃及到你。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晚上向我们的王坦露过错吧。
  在月亮城的每个臣民的家里,都共有科次王的石像,科次王有九千多岁了,城里每天发生的任何事科次王都能感应到,都能知道。只是他是一个宽厚仁慈的王,他眷顾他的臣民,他的臣民也爱戴他。本恩听了父亲的话,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他便开始缄默。
  约瑟夫见本恩不语,就有些恼怒,他对本恩身边的女仆说,现在请你为自己申辩吧,要诚实。女仆已经成了哑巴,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些什么便低头痛哭。拿丹慌忙走上前去对父亲说,她是个可怜的哑巴。本恩戏弄了一个不能替自己申辩的哑巴。
  约瑟夫听了,便罚本恩一个月不能与家人共餐,只能与女仆同餐。他罚完本恩便令众人退去。那个被欺负的女仆,约瑟夫命管家给她了一些银子。处理完这些事,约瑟夫感到有些累了,就回自己的房间睡去了,玛依哭泣着跟在后面。
  本恩回到自己的住处,伤心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夜姬在月亮泉与本恩分别后,她在前往回家的路上扯了些白色的珍珠草。她把珍珠草编成一个草环,然后戴在头上一路小跑着往家赶。整个夜幕下,奔跑在榛树林里的夜姬就像一个白色的夜兰花,在昏暗的榛树林里绽放。她从未有过忧愁,只知道无忧无虑地玩耍。
  此时的月亮城里到处都是灰灰蒙蒙的,到处都充满着静谧与和谐。当夜姬走过开满樱花的草地上时,她那白色的长裙被远处突然挂起的落山风轻轻滴吹起又吹落。她开心极了。媚儿在远远的地方暗中跟随着夜姬,直到夜姬奔回到她的外祖母那里她才愤恨的离开。嫉妒,会让一个人心理扭曲,会让一个人不断地做坏事。或许,她就是夜姬的克星。因为,她要亲自做一件事,一件让夜姬深陷其中回不了头的事,让她的世界不在无忧无虑,而是充满不幸与绝望。
  科次王看到这一切,便为夜姬忧愁担心。但是,不幸的事临到是每一个人成长的关键,不遇到一些不幸,她就不会长大,就不会分辨一切。
  第二天,当月亮城的金鸡站在斜塔上一遍又一遍地打鸣的时候,夜姬已经起床。她光着脚告别了还在熟睡中的外祖母。然后离开家独自赶往榛树林的月亮泉。她的外祖母曾经取笑她说,你上一辈子估计是月亮泉的一朵小花,不然不会总对那里念念不忘。这一次,她走了另一条路,一条经过约瑟夫家的路,在经过约瑟夫家农场的时候,夜姬看见本恩从一群绵羊中走出。他的身上粘满了羊毛。本恩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无意间转过头,见夜姬站在自家牧场外的草地上,就猛然来了精神。但是,他却止步不前。
  这时,嗨罗从本恩的身边经过,他见本恩站在一处什么也不做,就走上去命令本恩说,本恩,我现在要同何塞去西拉城,你去牵两匹马来,就拴在牧场外的树下。本恩听了,就去了马厩。夜姬站在牧场外一直望着本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时她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家绕这么远的路来看一个人。她以前很少来牧场。因为,她以前的生活里除了外祖母就是榛树林里的小动物。除此以外,她很少去接触任何陌生人。所以,很自然的,约瑟夫家他也很少来。
  也就是从昨夜,她在榛树林里遇见本恩的那一刻起。她发现,她生命中的另一个重要的人出现了。而这个人的出现让她单调的生活有了新的色彩。她站在牧场外又往了一会儿,便一步一步朝月亮泉的方向走去。
  月亮城的早晨,总会有伞壮的白花从黎黎树上飘下,月亮城的人们称这种话黎黎花。月亮城的少女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花,她们有个习惯,就是在天亮之前从各自的家中提着竹篮去月亮城的大街上拾取黎黎花。她们拾取黎黎花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拿回家中做香料或沐浴之用。
  夜姬从不拾取黎黎花。因为,她的外祖母家长满了黎黎树。她的外祖母做的香料她一辈子也用不完。她外祖母家院子里的黎黎花有时能落满整个院子。若是恰逢落山风吹来,她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虽然,夜姬自己家里母亲也种了很多。自己家里比外婆家也大的多,但是夜姬最喜欢呆的地方还是外婆家。。
  月亮城的大街上,黎黎树虽然没有多到一颗挨着一颗的地步。但是黎黎花的长势却快到了分秒即出,分秒即落的地步。
  月亮城的少女们,没有缘由的垂爱着黎黎花。而夜姬则没有缘由地爱着月亮泉的榛树林及那里的一切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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