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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春风盼君归 / 第三百九十七章 东窗事发

第三百九十七章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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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药……我也不知道!”玉氏不擅长撒谎,尤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会让她有一种无法原谅自己的羞愧感。
  
      好像自己一直教育孩子是要让她真实守信,而自己现在却带头撒谎骗人,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可是梁玦临走时可是再三叮嘱过,让他们都不准说。
  
      “怎么了,是不方便说,还是景瑜不让说?”曲清歌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盖的,再者玉氏本就不是喜欢撒谎之人,很快便被曲清歌捉摸到了点什么。
  
      “是不是这解药跟景瑜有关,还是跟……别的什么……”曲清歌艰难的动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才合适,但是心里却有一阵大大的抑郁,正在缓慢地扩张开来,击打在她的心房之上。
  
      既有一种原本是空荡荡的锁眼却突然被钥匙安了进来,一下一下地把她堵满,可谁知放得进来的钥匙却未必能打得开她这扇门。
  
      于是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释然,只有一层更添一层的堵塞。
  
      “母亲,你别想欺骗我,你,你知道的,我从到大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总会知道,你不如现在就照实告诉我,也免得我……”曲清歌声的诱哄着。
  
      “没什么事,你歇着吧!”玉氏十分认真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这事儿她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曲清歌在玉氏这里实在问不出来话,也不好一直纠缠着她,毕竟玉氏是她母亲,她没有办法拿着对付外人那一套来对付她。所以在她面前她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但是她很快就提出想要看一眼她的孩子。
  
      “孩子……孩子不在这时!”玉氏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硬生生地拒绝。
  
      “母亲……”曲清歌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玉氏把她当成什么呢?觉得她真的有这么好骗吗?
  
      她可知道她的孩子因为她跟梁玦谁都没有时间来管,所以一直都是交到玉氏手里让她帮着带的,如今玉氏在这里,孩子肯定不会超过一里。
  
      “哇哇哇……”母女俩个正对峙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婴儿的响亮的哭声。
  
      “没由,夏草,把大宝二宝带过来,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
  
      曲清歌索性穿衣起身,打算如果连这两人都不听自己的话,那她就自己去找他们。
  
      夏草和没由直愣了一会儿,便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跑着出去把两个孩子抱了过来。
  
      半岁大的孩子,抱在手上时,已经有了一点重量,平日里曲清歌倒没觉得有什么,可眼下她站在床榻前,手里是两个胖乎乎的孩子,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托不住,而且又因为长期没有怎么抱过,手居然有些生了。
  
      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满脸愧疚地看着两个孩子。
  
      他们的脸已经大致长开了。
  
      初初看去,两人的轮廓好像就是照着她的长得似的,下巴微抬,鼻梁高高挺挺的,五官却有些细微的区别。
  
      女儿两只眼睛都是三层的眼皮,而儿子却是标致的一层双。
  
      但看着都显得晶莹剔透,漂亮可爱。
  
      曲清歌看得情不自禁扬起嘴角,把两人并排放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想要让他们感受到她被子里还没有凉去的暖意。
  
      逗了他们一会儿,曲清歌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看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从刚刚的事情里解救了出来。
  
      玉氏看得一愣一愣的,朝一旁伺候着的夏草竖了一个大拇指。
  
      当时趁着清歌昏迷时,她就提议过让人把两个孩子抱过来,这样一来,肯定她就再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药的事。
  
      可是当时他们害怕清歌情绪不移不会照顾孩子,愣是拒绝了这么一个好提议。
  
      曲清歌太爱两个宝贝了,一双眼睛不嫌累的把两个人从上到下不停地看,也是两个宝贝现在还不算醒事,只会迷迷糊糊嗯嗯啊啊地乱吐泡泡。
  
      “会喊娘亲吗?”她之前怀着他们的时候专门在稳婆那里了解过孩子的成长历程。
  
      “现在还不太会!”一般说话早的六七个月倒也会说了,玉氏也让人教过,两个人间或会突然吐出来一句,但是这会儿又没说,玉氏便干脆说还没有教会,免得让曲清歌白欢喜一场。
  
      “不过这颗门牙倒是长得不错!你看看这咬起来多有力气呀!”玉氏逗着宝给曲清歌看。
  
      “等等!”曲清歌却略过了玉氏的手指,而看向了宝放进嘴里的手指。
  
      那双胖乎乎白嫩嫩的手上赫然藏着一个淡淡的红点。
  
      “她怎么呢?”她第一反应是不是她被什么虫子咬了。
  
      虽然现在天已经入春了,有点渐渐地回暖之势,但是也没有必要咬到手指尖尖这个位置。
  
      她才刚带孩子没多久,就已经意识到了,这孩子一般都喜欢用手指去抓什么东西,因而,她的手指尖尖基本都是握成拳头,应是被藏起来的那一个,她也不可能随意去碰触得到针线一类的东西。
  
      “母亲你老实说,宝怎么呢?”曲清歌惊得坐直了身子。
  
      打算如果玉氏还不说的话,她就要召进所有的内侍和宫女进来回话了。
  
      “母亲!”曲清歌把孩子往床榻上挪了挪,自己靠着他们坐着,一个脸蛋上亲了一口。
  
      “母亲要是不愿意说,我想,我凭着皇后娘娘的身份,还是有把他们的嘴都撬开的本事,就算他们宁死不屈,也总有被人诱骗的时候,一句话,有些事情我总会知道,就算梁玦临走前告诉过你们不要告诉我,可是现在在你们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你说你们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
  
      “清歌……你……非要知道吗,你知道的,有些记忆和过往其实并不那么令人开心!”玉氏其实也觉得这件事情瞒着她不太好,景婳是她的心头宝,她当然爱她。
  
      可那两个孩子也是她拿着当作宝贝一样捧着含着长的。伤害了他们哪一个她都不会高兴。
  
      “这是伤口,是谁扎的?”曲清歌嘴里虽然这般问着,但是看到那伤口的位置,还有那伤口的形状,而且还要令玉氏都不敢说的人,那肯定是梁玦无疑了,就算不是他干的,那也极有可能就是他下的命令。
  
      反正就是他的锅!
  
      曲清歌直接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是景瑜干的是不是,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太喜欢孩子,可是也用不着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孩子,他们才多大,还有……他这样做,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管一管吗?”
  
      他要怎么样就由着他怎么样,这可是孩子。
  
      稍微一不心就要闹出人命来的。
  
      “不是,不是这样,清歌,不是景瑜……”玉氏憋不住的人,此时已经被曲清歌的说服说得没有半点脾气,直接把当时她昏过去之后的事情全都说了。
  
      “什么……你们让我……让我喝自己孩子的……我……天啦!”曲清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紧紧的捂住突然开始抽痛起来的额头,眼眸轻轻眯着,垂下时看着大宝和宝的脸时,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剧烈且悠长的刺痛。
  
      “不,不,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她要拿命来护着的孩子,他们居然这样对他们。
  
      “清歌,你冷静一些,没有什么的,只是取了一滴,一人一滴!”玉氏虽然也觉得这样他的外孙子也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只要一想到,要是不那样做的话,她的女儿就会没了,她又缓缓的把心压了下来,如果只是取那么一滴就能救人的话,也许也没有什么。
  
      曲清歌犹自没有办法走出来,她皱着眉头,眼泪打湿了脸颊,看着两位宝贝的眼神幽暗而绝望。
  
      玉氏有些心慌意乱了,她突然抱住曲清歌:“清歌,你好好想想,你想想,你要是没了,你让娘怎么办,你知道关心爱护你的宝贝,可是你又能够体谅体谅我一个做母亲的感受吗?”
  
      “母亲!”曲清歌怔忡着,她也是刚刚才清醒过来,是啊,她爱宝贝,所以看不得他们受一丁点的伤害,便是玉氏呢?
  
      看到曲清歌晕倒在榻上,连丝生息都没有的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就只是轻轻的感慨一声,她的闺女没了就行了吗?
  
      她当时的痛苦与绝望曲清歌不用房间去想就已经感受得到,同样是做母亲的,又怎么会理解不了了?
  
      不过这样发生在母女之间的切肤之痛,恐怕也只有一个人做了母亲之后才能够真正的理解这些感情,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不去经历一番,是永远永远都不会真切地感受得到。
  
      所以,她怎么能怪玉氏呢?
  
      不管是玉氏还是其他人,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好目标,那就是救她,他们的心意都是好的,只是她自己不能够接受罢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
  
      玉氏看着曲清歌那痛苦自责的眼神时就已经知道这个傻丫头她就是过分善良,过分的……让人心焦,从不肯让她放在心里的人为难。
  
      “这药以后我不会再喝了!”她临了也没有说出别的话,只是轻轻握着两个宝贝的手指静静地看着。
  
      指尖血——十指相连,这跟心头血有什么区别?
  
      玉氏连连点头:“景瑜就是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从你服了药,醒过来之后,便立刻北上了。他们出马,相信一定能够很快拿到最后的药,你……会好起来,以后再也不用……”玉氏慈爱地看着她,又看着两个并排躺着的宝贝。
  
      这是他们一家人的血脉相连,伤害了谁,失去了谁她都会痛苦。
  
      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北狄之行能够顺利。
  
      可是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听说北狄出事了,传消息过来的是木的人。
  
      “可汗让的把他的亲笔信转交给贵国皇后娘娘,请娘娘亲启!”
  
      那来使穿着一身北狄的服饰,带着半生不熟的北狄的口音咬字嚼句,听起来很费力了。
  
      曲清歌却并没有如那人所说的那样真的亲启,她只是抬了抬手,便立刻有个内侍上前接过信,然后高高呈到额头上方,缓慢地移步走到曲清歌身边。
  
      夏草便又腾出手来接,只是还没有接到,那传信的内侍便突然皱了皱眉头。
  
      曲清歌看着,不由自主地详细看了一眼那个前来传信之人。
  
      “他怎么呢?”
  
      那传信的人浓眉大眼下掩着一张慌乱无措的脸。
  
      “的也不知,这封信自从可汗写出,的就一直贴身保护着,不会有什么事的!”他吓到了是真的,说起话来就没有了分寸。
  
      “竟然这信中途没有被人调过包,可你自己拿了却没事,就说明这问题出在你身上!”曲清歌指着他,一下子便指控他。
  
      “没……没有!”那送信之人,缩着身子,抵死不认。
  
      曲清歌眼眸一厉,突然冷声道:“先拆信,你自己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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