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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言随后又演奏了几首歌，唱了几首歌，结束了今晚的演出。
收拾着自己的设备，曹修言一丝不苟。这堆设备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有的看似不起眼却价格惊人。
单反毁三代，音乐穷一生。
收拾的时候那个叫默默的妹子就一直站旁边看着曹修言，脸色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曹修言心里一哆嗦。怎么着，妹子真想让我开荒？
打了个哈哈，没有让这个默默跟自己走。
为什么不上？这妹子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做，万一妹子缠上你，终身都逃不掉。
而且……开荒真的很累。
没有着急走，到吧台拿了个杯子，加了几块冰，倒了一杯威士忌，六十几度的度数会让大多数人选择在里面加一些饮料中和酒精。
曹修言什么都没加。纯喝。
男人，就应该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
在吧台后面坐着，玩了会手机。
果然，网上到处都是时代少女前成员结婚的消息。微博热搜前几名都是关于这件事情。
这冰山……真的这么火吗？
貌似很久没看见她了。距离上次欧洲一别，已经两年了。
对于她的婚礼，曹修言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如果彼此都是普通人，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吧？如果彼此坦诚一些，别说坦诚相待了，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怕是都修成了吧？
干了这杯酒，前路不愁，女妖们且看俺这一棒六不六。
“麻烦给我来一瓶百威，谢谢。”
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位中年男人，戴眼镜，眯眯眼，看着他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眯眯眼都是怪物。曹修言腹诽。
曹修言放下杯子，给他开了一瓶百威。递过去，拿起自己的杯子，和他喝了一杯。
中年男人笑眯眯地，眼睛都成一条缝了，他盯着曹修言，开口搭讪道：“小伙子你歌唱的不错啊，吉他也很棒，人长得也很帅，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曹修言一口回绝。
搭讪？中年男人？迎男而上？
曹修言有点后悔为什么没跟默默走。
中年男人一愣，没反应过来曹修言为什么连自己的话没听完就一口回绝了。
“小伙子你考虑一下啊，我是森美公司的老板李森明，我觉得你很有做明星的天赋，而且吉他创作也很有天分，不出道可惜了，来我公司吧，我给你最好的艺人合约，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像时代少女、超级少年都是我们公司的。”
李森明？那是谁？没听过。
不对，冰山不就是在他公司么。看网上的爆料，那傻妞儿退队好像跟他有很大关系啊。
曹修言还是拒绝了。这让李森明很是失落。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李森明想起了时代少女如日中天的时候，自己在外面遇到好苗子，一提自己是时代少女的老板，那些小年轻都一脸激动地满口答应。
怎么到了这儿不灵了呢？
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吗？
李森明不死心，继续劝说曹修言：“小伙子你听我说，做明星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接个代言就好几亿，娱乐圈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你……”
曹修言伸手打断了李森明。
“你公司的妹子，我能泡吗？”曹修言的话语充满红果果地欲望。
李森明一愣。随后解释道：“公司是不允许艺人谈恋爱的，因为这样会影响艺人的人气。如果谈恋爱的话要向公司报备，这样一旦被曝光，我们会及时做出反应。”
曹修言又摆了摆手，道：“直接说暗落落搞不就完事了。这样，森美是吧，你们公司有个妹子我挺喜欢，把她介绍给我，我就答应。放心，这不是拉皮条，就是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毕竟炮到炮不到，这要看我的本事。”
李森明说：“进了公司都是同事，多交流当然是好事，只要不出事，那就是没事。你喜欢哪位明星？我看看回头安排一下，一起吃个饭。”
“君希颜。”
李森明又是一愣。随后怒火中烧。
神经病啊！我不要面子啊！不想做直说啊！君希颜退队全世界都知道，让他给君希颜介绍男朋友，君希颜不会打死自己这老师吗？而且说这话，不是在他伤口上狂妄地撒盐么？
李森明觉得，要是真把他收进自己公司，会被气死吧？
李森明打消了念头。不再理曹修言，闷声喝酒。
咕咚一大口，差点呛着。
别人地盘，自己年纪又大，打不过他，忍了。
转念一想，他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这小子这么强的天分，不好好利用可惜了。他虽然不愿意出道，但是可以让他帮忙制作啊。他的吉他绝对是十几年练出来的真功夫，那几首吉他曲听过来，的确有独到之处。起码自己公司的制作人很少有能把吉他编配到这么好的。让他帮忙录制吉他，担任制作，然后慢慢把他坑到出道……
哎嘿嘿。李森明的心情又好了。
“小伙子，”李森明呼唤了一下曹修言，道：“不想出道就不想出道了，可以请你帮忙给我们录制一些歌吗？而且我们公司也缺少优秀的吉他手在演唱会的时候担任乐手。希望你能跟我们公司进行合作，考虑一下，报酬丰厚。”
曹修言喝完了手里的威士忌，又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
“我不缺钱，”曹修言喝了一口酒，“只做有兴趣的事情。你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有兴趣。”
李森明大喜过望。
“服务员，来瓶最贵的酒！”李森明呼唤酒保，又对着曹修言说：“这等好事当然要庆祝一下，来来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李森明吩咐酒保把酒打开，曹修言瞄了一眼，人头马。
这辣心老萝卜……狗大户。
李森明手里拿着两杯酒，递给曹修言一杯，举杯示意。
曹修言接过酒杯，想了想，跟他碰了杯，仰脖干了。
李森明又给曹修言倒了杯酒，语气有点沉重：“修言啊，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曹修言点点头，表示不介意。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我们公司的情况，今年我们公司出了很多事情，手底下的艺人纷纷被爆出恋爱的消息，连我们公司的门面凌昀儿都爆出了绯闻。更致命的是三个月前时代少女中有成员退队，这更是打击了我们公司的声誉。这其中有一些原因是不可抗力……唉不提这个。而且我们公司面临着一个问题就是没有好的制作人。”
李森明语气有点忧伤，表情有点……委屈？
曹修言眉毛跳了跳，等待着李森明的后文。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燕京四处寻找，寻找有潜力的新人。我相中了你。你的才华令我称叹，样貌按我们公司的标准来看，虽然不算顶尖，但也在中上。我想签你，也有你能帮我们公司挡住这次危机地打算。”
曹修言打断了李森明的话，解释道：“我挺享受现在的生活，所以并不想出道。出道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出道的。只能弹弹吉他，泡泡妹子，吃吃软饭这样子。”
曹修言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在牛仔裤上一蹭，火焰“扑扑”地冒了起来。
点燃，深吸一口，吐出。淡蓝色的烟雾。
李森明被他这一套搞得有点眼晕。
拍电影？影帝魏朝良？这么忧郁的眼神？这么忧郁的香烟？
可你说的话……咋那么欠揍呢。
李森明突然想到了什么，跟曹修言说：
“现在就有一个活儿，你接不接？帮忙给一首歌编配吉他，可能还要你现场演奏。很简单，对你来说小意思。”
曹修言挑了挑眉毛。有点意思啊。
“什么歌，发给我，我回去听一下，编配好了到你公司找你，给你编配好。”
“这歌很重要的，是我们公司今年演唱会的压轴曲目，原本是一首舞曲，后来想改成抒情版本，需要在副歌以及solo部分加入大量的华彩，无奈找不到合适的吉他手，后期合成的效果也总是令人不满意……”
“别多比比，啥名字。”
“时代少女的，再次重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