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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等等我。”商鞅在巨君的身后大喊,浓重的喘息声如鼓风般作响。
巨君听到身后的叫声转身看见向自己直摆手的商鞅,皱眉道:“师兄。”
商鞅喘息着来到巨君的身边,边说边喘气道:“师弟,你以前也做过君主,就应该知道其中的道理。在事情没发生前,妄自断论并不是一件好事。”
巨君眉头皱的更深:“可是已经发生了。”
商鞅笑道:“那是你现在的庞师兄做的吗?”
巨君刚要说是,转念一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摇头道:“你这是偷换概念,无论是不是现在的他,都是他做的,既然后来他可以那样,怎么保证现在的他不会那样?”
商鞅拍了拍巨君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不过看到巨君坚持不坐后,也也不在勉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说道:“你当初为什么想开朝换代?”
巨君闻言,坦然说道:“百姓苦。”
商鞅接着说道:“兴,百姓苦,衰,百姓苦。那结果呢?”
巨君皱眉:“世人所不认同。”
商鞅笑道:“你是君,君有命,谁不服?”
“百姓是水。”
“你见过无缘无故发水灾的吗?若水土不流失,不地震,正常来讲,水这样包容性极强的事物是很难闹出事来的。若不是每个破旧的朝代逼死了太多的人,百姓的水怎么会淹到你的身上?”
“你说是因为我的制度?”
“看了网上的信息,你还不相信吗?”
“我的出生年,地址都有偏差,怎么确定就是真的?”
“那大范围的东西错了吗?”
巨君默然。
商鞅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向后山走去:“其实你已经相信了,只不过一直在催眠自己,我想,如果现在的你回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会那么做了吧。或许会换一种制度。”
巨君苦涩的笑道:“谁说不是呢。罢了罢了,我以后会对庞师兄态度好点的。”
巨君追上商鞅,问道:“那商师兄当初怎么?”
商鞅知道王莽说的是他变法后被赢驷车裂的事,讪讪笑道:“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王莽因为之前被商鞅说短的事还在耿耿于怀,所以并不打算就此饶了他,接着问道:“我记得我们的那个小师弟是赢驷的重重孙子。”
商鞅正色道:“既是同门师兄弟,应当互助,切勿失足。”
王莽见商鞅表情严肃,不由得为之前说的话感到惭愧:“师弟错了。”
商鞅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再不打到猎物回去,老师跟小师弟该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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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张仪跟苏秦在林中捡着柴火,边捡还边与对方争辩着。
苏秦:“你个小畜生,当年要不是老子看你有点本事,让你去秦国,你哪有后来的成就。”
张仪:“你个老不死的可拉倒吧,要不是当年确实有点本事。可被你给害惨咯。”
苏秦:“那也是你这个小混蛋学艺不精,整天上课溜神。”
张仪:“哼,老贼乃窃国之徒。”
苏秦:“放屁!”
张仪:“真谛!”
这俩人一路走来,捡了一路的柴火,背在身上,抱在怀里,在星光下又一路摇摇晃晃边走边骂的回去。
之前,二人或许因为一些事情产生的间隙在这一刻突然消融在这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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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外,孙膑和庞涓二人勾胸搭背,孙膑是笔直着身子,而庞涓的身体则倚靠在孙膑的身上。
庞涓:“师兄啊,之前的事师弟应下来了,师弟向你道歉,但是师弟心里不舒服。在以前,我们共同学习的时候,我受罚,你也受罚。我受到奖赏,你也受到奖赏,啥都一样,可为啥每次回答老师的问题都是你最先想出来,好不容易抢到一次,唉,还说错了。你说气不气?更气的是我都不干了,拍拍屁股走了,好嘛,你又追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嗯?”
庞涓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挤压在孙膑的身上,香兰吞吐于玲珑,温热的气息喷在孙膑的耳中令他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通红。
“师弟,你,今时不同往日,能否,注意影响?”
“师兄,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庞涓的嘴角一笑,“好啦好啦,逗你玩的。”
就在这师兄二人说着话的时候,从他们身后飞扬来一阵尘土,伴随着大地的震动。
庞涓从孙膑的身上起来,凝视着身后的动静,说道:“这应该是小师弟的那一批将士。”
孙膑点头表示赞同。
那尘土到了近处,是红色铁流,确实如他们所言。红色铁流在二人的不远处停了下来,一匹马载着一人走到近前,正是他们的小师弟嬴政。
庞涓指着他身后的将士问道:“小师弟,你不是。。。”
马上的嬴政拱手说道:“见过师兄,师姐,我与师傅相谈甚欢,师傅让我去外面看看。”
庞涓同样一拱手,道:“原来如此,那祝小师弟凯旋归来。”
嬴政点了点头道:“师兄吉言。”拎着缰绳与身后的一众将士绝尘而去。
孙膑在嬴政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去打酒了,立即向来时的方向奔去。
“喂!”庞涓见此一惊,见嬴政没有理会,也立刻奔了过去。。
一个将士来到嬴政的身边,只见此人眉清目秀,只是眼中透露出的很辣显示出此人不是善类。他说道:“陛下,他们这是怀疑陛下。”
嬴政点了点头,不作回答,看着孙膑二人离去的方向,那里是一山谷,谷中景色秀丽,有一老人,那是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