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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西域六决 / 第三章 偶遇钱可欣

第三章 偶遇钱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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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采花大盗”廖青桐呢?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田丰笑道:“‘采花大盗’廖青桐的宅院不让人进,仿佛皇家内院,但我见守门的两位女子,长得极为标致,是世间罕有的美人。料想那老鬼的院子里,定是春色满园,那老鬼好福气啊!”
  “是啊!做人如此,夫复何求啊!”李天勤附和道。
  九师妹掐了李天勤一把,怒道:“你既然这般羡慕,明天就去和我爹说,让你改投那廖青桐门下。待你出师后,也可以和他一样,收百十来个女弟子,享尽齐人之福。”
  李天勤赶紧岔开话题话道:“不对啊,既然女弟子都是心甘情愿的,又为何叫他‘采花大盗’呢?”
  田丰喝了口酒,不慌不忙地说:“我曾听师傅说过,廖青桐年轻的时候仗着武艺过人,做了许多偷香窃玉的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收手,上邙山收徒授业。”
  “原来如此。”李天勤端起酒杯,敬了田丰一杯酒。
  “田某还有一个疑问,请李公子解惑。”田丰道,“阁下盲剑既已出神入化,为何与我交手时弃之不用呢?如果你用盲剑,我断然不是你的对手。”
  李天勤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那蒙眼的布条,递给田丰,道:“田兄罩在眼上一看,便什么都明白了。”
  田丰将布条往眼上一蒙,随即又取下来,然后又蒙上、又取下,反复数次之后,惊得合不拢嘴。
  “我来看看!”九师妹抢过布条往眼上一蒙,也是大吃一惊,她双手握拳在李天勤臂膀之上一顿乱捶,“好啊,怪不得师兄你每次玩摸瞎的游戏都能取胜,原来你使诈!”
  李天勤直笑得肚子疼,弯下腰不住咳嗽。八师弟和十师弟也抢过布条看了一眼,顿时加入陈怡容的队伍,一起“讨伐”李天勤这个作弊之人。
  “佩服佩服!想不到一块布条就胜了那轻功了得的李卫。可怜那李卫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田丰说完,大家都笑了,四人又干了一杯酒,九师妹也喝了一大口。
  “田某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若李公子慷慨解答,田某今晚就不必左思右想,可以安然入睡了。”田丰拱手道。
  “田兄一定要问,为何我被那封不凡点中谭中穴后,还能行动自如?”李天勤笑道。
  “正是,正是!”田丰激动的点头。
  “七师兄,我们也好想知道!”十师弟说完,八师弟和九师妹都点头附和。
  李天勤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当当”作响,他笑着说:“诸位在我这里摸一摸就知道了。”
  四人依次摸了一把,田丰笑道:“原来如此!”九师妹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掌轻轻拍在李天勤肩头,笑道:“七师兄,你真是太坏了。看来我们以后要离你远一点,不然定要吃大亏。”
  众人又干了一杯酒,田丰对李天勤赞不绝口,内心对李天勤的好感又增添了许多。他觉得李天勤的那颗脑袋真是神奇,永远不知道会蹦出什么样的奇思妙想。
  李天勤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已微微有些醉意。他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此时华灯初上,街上游人如织,好不热闹。
  在人群之中,有一位年轻的公子一下子就吸引了李天勤的注意。他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袭青衫,手拿折扇,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风流。李天勤看着他和四名随从进了太白楼,耳听得店小二招呼他们在隔壁包厢坐了。
  过了片刻,众人又饮了几杯,都有些醉了,五人靠在椅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忽然,一阵二胡声响起,接着有一个甜美的女声道:“大爷,点个曲吧。”
  “快滚!拉得难听死了,而且还长得这么难看,影响大爷喝酒。”一个男声喝道。
  “大爷,求求你点一曲吧,我和爷爷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那个女声苦苦哀求。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哭泣的声音。原来是那女子被打了一耳光。
  田丰和李天勤他们早就坐不住了,愤而离席,准备过去主持公道。田丰口中骂骂咧咧:“他娘的,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年轻公子已经将小女孩护到身后,他的四名随从将那打人的汉子从窗户扔了出去。楼下行人发出一阵惊呼。
  “好,扔得好!”田丰拍手称快。
  李天勤见那拉二胡的是一名老者,说话和哭泣的是一名小姑娘。那老者是个驼背,头发乱糟糟的,仿佛有几个月没洗了;小姑娘倒收拾得干净利落,身段姣好,只可惜左脸有一大块黑斑,似是胎记。怪不得刚才打她的汉子嫌她长得难看。
  那年轻公子看了李天勤一眼,将那老者和小姑娘领入了自己包厢,他柔声说道:“小姑娘,给我唱一曲,唱得好听的话,重重有赏!”
  老者拉起了二胡,小姑娘甜美的嗓音唱起歌来,正是那曲春江花月夜。年轻公子用手在桌上打着节拍,听得十分享受。
  回到包厢,李天勤兴致颇高,他抽出腰间的铜笛,和着那老者的曲调吹奏起来。老者吃了一惊,拉错了一个音符,但随即镇定下来,三人隔着房间演奏完了此曲。
  “啪啪啪!”隔壁房间响起了掌声。接着一个人用爽朗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在这灯红酒绿之所,竟有精通音律的高雅之人,烦请移步相见!”
  李天勤听出来是那年轻公子,正想与他结识,便起身走到他的包厢。那年轻公子连忙起身,行礼道:“在下钱可欣,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李天勤连忙还礼道:“幸会幸会,在下李天勤?”
  “可是镇远镖局的少镖头李天勤?”钱可欣问道。
  “家父确是镇远镖局总镖头。”李天勤谦虚的答道。
  “李公子包厢之内应该还有朋友,不如请过来,大家拼成一桌,岂不更加热闹?”钱可欣说道。
  “好!”李天勤应了一声,回包厢将田丰等四人请了过来。大家互报姓名,又坐下共饮了一杯,算是认识了。
  李天勤同那老者和少女又合奏了三曲,皆是欢快的酒宴之风。众人听得痛快,频频举杯畅饮。
  “妙哉,妙哉,李公子的铜笛和老先生的二胡配合得天衣无缝,再加上小姑娘甜美动人的嗓音,当真是不可多得!”田丰拍着手说。
  钱可欣很高兴,随手就赏了那二人十两银子。二人大喜过望,千恩万谢地作揖,随后就离开了。如果节省一些的话,那十两银子够他们半年的吃穿用度了。
  二人走后,李天勤单独为钱可欣吹奏了一曲,想到他是鄂州人士,李天勤吹的是高山流水中的片段。钱可欣听得极为认真,再也没有用手打节拍。
  一曲奏罢,钱可欣饮了一杯酒,叹道:“高山流水,知音难求。李公子他日若有闲暇,一定要来我们鄂州做客,我带你上古琴台一游,咱们重温一下当年俞伯牙钟子期的知音之交。”
  “如此甚妙!”李天勤说道。
  “这块令牌收好了,他日到鄂州凭此物可以轻易找到我。”钱可欣说着递给李天勤一块金质令牌,令牌双面各刻着一个大大的“钱”字。
  “好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还有要事要办,就此别过!”钱可欣敬了李天勤最后一杯酒,起身就要离开。
  李天勤送他下了楼,二人互道了一句珍重,钱可欣就和四名随从走了,李天勤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
  “七师兄,瞧你这难舍难分的样子!还好别人是位公子,如果是位小姐,岂不是要把你的魂都勾走了。”九师妹嗔道。
  田丰笑了笑,说道:“我看那钱可欣一样是恋恋不舍,也难怪,像李公子这样的人物,谁不愿意交往呢。”
  “田兄说笑了!”李天勤回过神来,“田兄,走,我们上楼再喝几杯,今晚不醉无归!”
  “不了,田某也要告辞了。”田丰摆了摆手说,“再过几日便是师父的忌日,我得赶回去祭扫。”
  “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了。田兄一路顺风,珍重!”李天勤拱手道。
  “李公子多加珍重,他日若有机缘到洛阳,只需到城西怡红院打听我的去处,就一定可以找到我。”田丰说完拱了拱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怡红院是什么地方?”十师弟天真的问。
  李天勤笑了,他当然不能告诉师弟,那是妓院,只好哄他说:“那是和这太白楼一样的酒楼,不过比这更大、更豪华。”
  李天勤等四人回到包厢,见自己的座椅上放着一个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一百两银子。李天勤知道定是田丰留下来的,一时十分感动。心道,他日再相逢,一定要好好款待他一番。
  结过账后,众人朝李天勤家行去。因为都有几分醉意,所以四人都没有骑马,陈怡容看什么都觉得好奇,一会要买冰糖葫芦、一会又要买风车……李天勤只得陪着她,将马都交给八师弟和十师弟牵着。
  趁着九师妹挑糖人玩具的时候,李天勤在隔壁的胭脂水粉摊子上,买了两盒上好的胭脂,偷偷藏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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