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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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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云中城。赵偬率军佯败,匈奴单于纵马指挥十五万大军追击,一部分抢夺赵军的牛羊。一直追到云中城下,城上的赵军守军弓弩齐射,万箭齐发,一片一片的匈奴骑士倒下,匈奴单于依然指挥下属继续前冲,这时候城楼上的帅旗连晃了三晃,左右两侧的山垣里埋伏的十万赵军骑兵从左右两侧潮水一样攻杀过来,像楔子一样直刺进入了匈奴的军中。匈奴骑士乱了阵脚,左右两军挡不住赵军生力军的冲杀,纷纷溃散。城中的3万赵军在李牧的率领下杀出。赵军三股合围,匈奴大败退。经过半日鏖战,匈奴单于连连败退,杀出了合围,十五万大军只剩下不到五万人。忽然听到侧面杀声再起,在此地奉命埋伏的韩峰率领一万赵军杀出,匈奴单于已经被吓破胆,只能一路大败,赵军在后面咬住不放。李牧率军追杀,手持大剑,一路劈砍,犹如杀神临凡。众将士从来没有见李牧如此冲杀,平日里作战,李牧都是运筹帷幄,今日之战却是冲锋陷阵,身先士卒。旁边的护卫一直让李牧返回云中。李牧却一直追到秦国的九原边境,才罢手。犹恨声道:“但愿一直杀到狼居胥山!,不知此战后,何时再能回云中。”兀自伤感。
  
  数日后,李牧率十万边军静悄悄的南下。秦军灭掉韩国之后士气正盛,进入赵国作战,不期被李牧连续两次打败。战国后期,秦军的大秦锐士几乎是无敌一般的存在,加上秦国雄厚的国力,对于山东六国来说,几乎是巨无霸。连续两次大败秦军,国君赵王迁和郭开非常高兴,李牧被封为上将军,爵封武安君,总司赵国兵马对抗秦国。秦国震怒,因为灭韩之战非常顺利,秦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韩国都城新郑。这次灭赵却是连续两次被李牧大败。这次嬴政派大将军王翦率军四十万分三路压向赵国和李牧对峙在太行八陉的井陉关。
  
  在上次长平大战白起坑杀赵卒二十万后,把尸骨埋在了太行山上党的山地中。而后到了第二次秦赵大战时,李牧和王翦的军队依然在太行山对峙,双方都没有主动攻击对手,都在等正确的时机。
  李牧紧锁双眉枯坐在幕府的帅案后面,旁边的副手司马尚在一边说着:“朝堂晦暗不明,将军需要早做打算。我看庞暖之策可行,将军只需引军南下,一举廓清朝堂,拥立新王,或者自立。”
  
  “我岂不知朝堂晦暗,今和秦军对峙在井陉关。如我引军南下,秦军势必追击,赵国必亡。我们只能先退却秦军,才能重整朝纲。”李牧道
  这时一个中军司马来报说:“我军右军孟谦呈报说近日有亡魂作祟,扰我将士不能歇息。说是上次长平大战被坑杀的二十万我赵军将士的冤魂,希望上将军可以妥善处置。不使我赵军将士寒心,使我忠魂安息。”
  旁边的司马尚说:“我也曾听闻这件事。我们应该妥善安排。”
  “该怎么处置?为冤死的将士招魂,可以魂归故里?正直大战之时,这里离邯郸路途遥远而且数十万将士遗骸该如何运输?”李牧问道。
  
  “我听闻方士一门,尤为擅长此道。当世的方士以徐福有名,他正在赵国,上将军可差人将此人请来为我将士超度。”
  “那就尽快去请徐福”李牧不想为这个事情分心。
  几日后,徐福请到,查勘了将士们所说事情的地点和情况。回来面见李牧说:“武安君容禀,我已有办法安置赵军将士之魂。但是还需武安君相助。”
  “先生之说,义不容辞。”李牧应道
  “需武安君以赵国上将军的名义写一篇祭文,加印上将军玉印。”
  
  “这个好说。”
  “另外祭文需用武安君心头之热血写成,另外我还需将军之热血在我方士一门的至宝龙骨上画一道招魂符。”徐福接着说。
  李牧对这个面前的稳重的中年方士印象奇特,这个方士浑身有种神秘的感觉,但是却让人放心的踏实。“敢问先生,龙骨为何物?在哪里?”李牧追问道。
  徐福深鞠一躬说“上将军不问心头热血,而是先问龙骨。在下佩服。龙骨在我的随行的车中。”
  “可否拿来一观?”李牧一笑
  徐福连拍三次手,帐外两个小童抬来一个大箱子,放在帅案前面,躬身出去。“将军请上前一观。”徐福说完对着箱子三鞠躬,而后打开了那个箱子,里面是一个一尺长,一尺宽的的青色的包裹。只感觉包裹上面有流光闪动,一股威严的气势扑面而来,而且有股与天地而来的威压。李牧顿觉龙骨不假,并让徐福打开。当徐福揭开那上面的青色布后,看到那一片白玉般的弧形骨头,类似于一口锅。我的灵魂深处被深深的震颤了,我能感觉到我体内龙魂的粗重的喘息和不安。这个龙骨和他有关系!
  
  徐福解释说:“这一条战龙的后脑骨。传说这条战龙在三千的多年前的黄帝时期与魔王力战而陨。我方士一门自海外仙岛得来此骨。龙乃穿越于三界九天之神物,陨落之后就该沉入地脉之中,这方龙头骨不知为何没有沉没于山川龙脉,最是神异。此乃是我方士一门的重宝。这龙骨流光溢彩,旷古悠远,深邃而不可探知。我方士一门的历代高人都曾认为龙骨之内大有异数。此宝可以容纳赵军将士忠魂。”
  
  李牧对着龙骨和徐福各自深鞠一躬,“多谢先生。先生此举功德无量。我代四十万赵军将士在此谢过。”
  旁边司马尚问道:“这心头热血如何取法?难道先生是那虎狼秦军之刺客?”
  “断无此理!先生只说心头血怎么取法?”李牧摆手道
  “将军勿忧。”徐福笑呵呵的说“我自有妙法”说完徐福拿来一只瓷碗,让李牧脱掉胸前的铠甲,露出胸膛。徐福在拿着瓷碗在李牧胸前摇了三摇,左手的手指凌空对着李牧的胸口一指。李牧感觉左胸口一凉,没有特殊的感觉。但见徐福嘴里念出一个音节后,一股红色的血流从李牧那没有伤口的胸膛流出凭空进了瓷碗里。
  
  李牧和司马尚都呆住了,匪夷所思的手段。片刻间,一碗鲜血齐备。血流止住,李牧的胸膛却没有丝毫的伤口。司马尚吩咐拿来烧好的羊肉和马**酒给李牧。徐福这时郑重的给龙骨行礼。并取出一管胎毛笔,沾上了李牧的心头血,在龙骨之上画上了一道招魂符。这边司马尚也用李牧的热血写就了一篇祭文,并用了上将军的玉印。“龙骨和祭文只能阴干,不能见到阳光。明日要在上党山地搭建一座土台,台高九尺,分站五行方位,并插上五色旗。台上要有一台案,设有天地灵位。中间一杆招魂幡高一丈九寸。”行军司马记下了徐福的要求。李牧吩咐道:“悉听先生吩咐,赶快去准备。明晚招魂。”
  
  次日晚间招魂,李牧,司马尚还有徐福及其弟子站好。李牧一身赵国上将军的行头,大红色的披风,红铜的帅盔,一脸的虔诚肃穆的站在九尺高的土台上大声念那篇用心头热血写就的祭文:
  “维赵王迁十六年,上将军武安君李牧拜祭于众英魂于井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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